必須讓他們沉睡,不然我們將滅亡。

——題記

阿斯莫德是柯南迴公館之後的當天凌晨回來的。

平時矜持發瘋,今夜喝醉了看上去卻還像個正常人。

醉酒的正常人。

後面跟著她的隨從將一大包一大包一大包的禮物往公館內搬的時候,看家三人組沉默以表尊重。

這些禮物可能要另放一個空房了。

阿斯莫德手裡還拿著一瓶上好的茅臺,如此烈度還能傻笑,說明意識還是清醒的,至少沒醉趴下。

阿斯莫德紅著臉眯著眼睛指著正在客廳沉默的三人傻笑,隨即她走到距離近的利未安森跟前扯著他的衣領笑說,“再喝一點嘛……要不要再來一點……”

利未安森彎著腰遷就著她,然而還是毫無意外的對旁邊人說道,“把她打暈扛進去。”

“滾蛋!我沒瘋!”阿斯莫德扯著他的衣領將他往後一推,又笑嘻嘻的問,“倫敦下雪了……我們步行走過去賞雪吧……”

利未安森淡淡一笑,“步行啊?爬行怎麼樣?”

“你瘋了嗎?”阿斯莫德正義審判的架勢反問他,隨即她又轉了一圈,欣賞了一下天旋地轉的世界,又指著冷著臉的費雷斯,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驚世駭俗的發言都沒說出來,只是不屑的擺手一笑。

費雷斯冷笑。

“她這樣……沒事嗎?”柯南扭頭問費雷斯。

費雷斯司空見慣,轉身回房,丟下一句,“誰管她。”

柯南有些無奈的搖頭,轉頭卻發現阿斯莫德正一臉複雜表情的盯著他,顫抖著手指著他,往後退了幾步,驚恐的喃喃道,“愛德華……?”

柯南一愣,“啊?”

“你怎麼?!”阿斯莫德捂著嘴驚恐的看著他退了幾步,隨即又搖搖頭,下一刻踉蹌的跑向他抓著他的肩膀以萬分恐懼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又伸手胡亂摸上柯南的臉,“你……”

“阿斯莫德……?”

柯南剛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就被眼前這人猛地推倒在地上,毫無防備的他與站都站不穩的阿斯莫德一齊摔倒在了地上。

“阿斯莫德!”利未安森察覺異樣趕緊跑了過來,還沒到阿斯莫德跟前,就看到她驚恐的盯著柯南不停的搖頭,甚至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阿斯莫德捂著嘴指著柯南突然情緒崩潰,“他為什麼還在這裡?他為什麼還沒死?他怎麼在這裡?”

利未安森皺眉撫起茫然的柯南,“你在說什麼阿斯莫德?”

“他怎麼還在這裡?為什麼是他活了下來?為什麼?!”

阿斯莫德突然不管不顧的朝柯南衝了過來,被利未安森迅速攔住,“阿斯莫德!”

“他為什麼還活著?他為什麼還活著!”阿斯莫德碧綠的眼眸中充滿了悲憤驚恐與殺氣,“他為什麼還活著!我明明已經把你燒死了!愛德華·伊恩·瓊斯!你為什麼還活著?!”

“阿斯莫德!你看清楚他是柯南!”

“愛德華·伊恩·瓊斯!”阿斯莫德崩潰大哭,將手中的酒瓶朝柯南丟了過去,被利未安森手疾眼快伸出胳膊擋住了,只喝到一半的酒瓶落地發出一聲劇烈的破碎聲,白酒四濺。

“安森!”柯南立即去檢視他的傷勢,被利未安森擋住。

“來人!快把阿斯莫德帶下去!”

利未安森說完,負責搬東西的那幾個隨從立即上前有所顧忌的拉住了失控的阿斯莫德。

“你為什麼還活著?!滾開別碰我!別拿髒手碰我!愛德華!我要重新燒死你了!我要把錢塞到你們的嘴巴里送你們下地獄!我要拔掉你們的牙齒就像諾亞當初死的時候一樣!我要炸了你們!讓你們拿著你們搶來的錢下地獄!下地獄!”

失控的阿斯莫德讓手下人不敢上前,利未安森手上用勁,走到她面前趁她不注意一掌將她打暈,隨即將昏迷的阿斯莫德交給旁邊的人擦了擦手。

利未安森心累的用手指摁著太陽穴,轉臉看一旁一言不發的柯南,兩人四目相對,利未安森悵然長嘆。

“你是不是沒見過她這個樣子?”

柯南點頭,看著阿斯莫德被人抱進房間,酌詞開口,“她以前在我面前不這樣。”

利未安森坐在沙發上拿出煙,抬頭看柯南,又將煙盒放下。

“她以前是被路西法帶到組織的,我進公館的時候她和費雷斯已經在了。”利未安森沉聲說,“她在進組織之前本來流浪了很長時間,後來被路西法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帶了回來。”

“路西法去英國倫敦遇到的阿斯莫德嗎?”

“嗯。”利未安森點頭。

柯南:“可是我進公館之後她一直不是很好嗎?為什麼最近……這個樣子了?”

利未安森突然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拿出煙在桌子上磕了兩下,拿出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笑道,“這誰知道。”

柯南閉上嘴。

“她去組織上參加酒會了對嗎?”許久之後柯南開口問,“我什麼時候也能去?”

“……你想去?”利未安森動作一頓,眼神審視著他,“怎麼?公館條件不好你還要去組織上蹭吃蹭喝嗎?”

“那不一樣,”柯南說,“主要想看看組織上厲害的人都是什麼樣。”

“嗯。”利未安森在煙霧繚繞間盯著他點頭。

柯南疑惑:“嗯?”

利未安森:“看我。”

柯南打哈欠:“……困了,晚安。”

利未安森頓覺好笑的笑出了聲。

回到房間的柯南看著房間裡為阿斯莫德準備的禮物,思考良久,還是提著禮物走出房間敲響了阿斯莫德房間的門。

然而對方回應他的只是一片死寂。

柯南在門口站了小段時間,還是選擇提著禮物返回自已的房間。

他前腳剛走,後腳拐角就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躲在他身後,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回了房間。

死於混戰的服部平次的葬禮在萬聖節過後一共進行了三天儀式。

第一天由遠端趕來的服部靜華,服部平藏以及遠山和葉守靈。

第二天,一身黑西服的白馬探來參加告別式。

他臉色嚴肅,先走到一旁交上“香典”(中國的“白分子錢”)之後由工作人員領到棺木後方的祭壇焚香,他伸手沾了一點線香,灑在一旁的香爐裡,轉身向臉色蒼白眼眶通紅但還堅定的站在一旁的服部靜華和服部平藏,輕聲說道,“請節哀。”

服部靜華沒有反應,或許有,也只是輕微的點頭。

服部平藏朝他點頭致意,肉眼可見的滄桑了許多,還多了很多白髮。

白馬探隨即坐在一旁看著請來的和尚誦讀經書。

靈堂的佈置很合格。

來的人很少,按照死者家屬的安排,葬禮的規格也很低調,來往的人少。

來的人都警視廳的人。

其中就有桑田美奈子,青木川,曹冰,九部林木,田中冀,小川宜貳,還有跟隨來的同共事但交集不多的一位前輩。

大家各自走完流程就都坐到一邊靜靜的聽著和尚唸經。

桑田美奈子與服部平藏低聲交談的時間比較長,她轉身走過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白馬探。

此時的白馬探還在跟一旁的人小聲說話。

“就是代表同事來的嗎……原來如此……我也是代表他的朋友來參加的。”白馬探低聲說著,伸手握住那人的手,“總之還是感謝你們能來看他。”

站在一旁哭的滿臉淚痕的遠山和葉將淚汪汪的眼睛看向白馬探,手心已經被指甲卡出深深的紅痕。

葬禮上還有一位服部平藏帶來的助手也靜靜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他看上去也才二十幾歲,板正的西裝,坐姿筆直,眉間似乎有消不去的憂愁。

白馬探專門過去與他打招呼。

年輕人只是輕微點頭,握手,“你好,我是高橋歷。”

白馬探點頭:“是與服部警官從大阪來的嗎?”

“是的,我是他的學生,也是他一手帶大的,”高橋歷滿眼憂愁的看向服部平藏,“我是專門過來負責服部公子那起案子的,可惜了,我與他也見過幾次,是一位很優秀的少年,才華橫溢頭腦聰明,對他印象很深,可惜……”

白馬探一愣,嘆氣點頭,“是。”

他看著低頭沉默的服部靜華,想說的話最後也還是沒什麼都沒說。

來的人非常少,三天的葬禮儀式感覺也進行的很快,直到服部平次在眾人的注視下被推進火化爐,籠罩在眾人心頭的情緒還是沒有消散。

“請務必逮捕江戶川柯南與工藤新一,將他們繩之以法才能換的社會的安定,”服部平藏與桑田美奈子握手,一臉滄桑,啞著聲音說,“我在大阪會盡一份力去幫助你們的,有什麼需要儘管提。”

桑田美奈子點頭:“是,您不用太過憂傷了。”

服部平藏看向人群中的年輕人,將他叫到面前,“請讓他跟著調查吧,他是我的學生,我相信他有那個能力協助各位的。”

高橋歷立即對桑田美奈子鞠躬,“請多多指教,前輩!”

桑田美奈子:“我知道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放心吧平藏警官,我會將這起案件查的水落石出,將犯人逮捕,給服部公子以及更多的亡靈一個交代。”

幾人一一做過道別。

看著車隊漸漸走遠,曹冰轉頭看向人群中的白馬探。

察覺到他的視線,白馬探只是微微點頭,接著坐上車就離開了。

“前輩,以後還請多多指教。”高橋歷突然在他身邊出聲說道。

曹冰看了看他,微微勾唇,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沒說徑接離開了。

今日的天氣很不好。

飄了小雪。

冰涼的液體滴在他的唇上。

江戶川柯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自已的腿,又下意識抬眸去看周圍,麻木的感官讓他急於透過視覺來獲取外界的資訊。

他只記得自已回來後在公館呆了兩天,昨天晚上照常進入自已房間睡覺,剛關上門,就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就沒了意識。

再次睜開眼,已經到了一個他完全陌生的房間了。

與其說房間,不如說密室。

放著各種利刃刑器的密室。

他抬手動了動,發現自已被綁在了電椅上,絲毫不能動彈了。

突然,他眼前再次一黑,有人從他身後用黑布矇住了他的眼睛。

“醒了嗎?”那人輕笑道。

柯南很敏銳的察覺出那人使用了變聲器,立即全身都開始掙扎,質問道,“你是誰?!快放開我!”

“當然,會放開你的,很快。”

那人說著強硬的捏起他的下巴強行撬開他的嘴,隨即不管柯南多麼反抗,那人還是將一個東西給他餵了進去並強硬的給他嘴裡不停的灌水。

那人鬆開手的那一瞬間,柯南猛地一陣咳嗽。

“很好。”

柯南不知道自已嚥下去了什麼東西,只覺得片刻之後他就開始頭痛欲裂。

這種疼痛感似乎要讓他的頭都炸開了,但是他不能開口求救或者尖叫,因為他的嘴被堵上了,只能發出一陣強烈的嗚咽聲。

“你真的不太聽話,這讓我很犯難,”那人用變聲器在他耳邊呢喃,“所以你徹底墜入黑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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