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轉眼間,就到了下午一點多鐘。

要不是天上有雪花紛紛落下,江平安還依舊沉浸在尋找各種樹木的樂趣中。

短短几個小時,他除了尋找到十幾種果樹外,還找了些適合做傢俱的樹木。

比如核桃木、白蠟木、榆木、樺木、柞木、楸木、水曲柳、黃檗等。

雖然都只是小樹苗,現實世界需要幾十上百年才能用得上,但江平安有空間,倒也不怕用不著。

天上下起了雪,江平安看了一眼時間後,就轉身忙碌的時光總是匆匆流逝,彷彿在一瞬之間,午後的鐘聲已經輕輕敲響,時間指向了下午一點多。

當天上飄起了雪花,江平安看了一眼時間後,便決定打道回府。。 “明天如果不下雪的話,倒是可以早些進山狩獵,看能不能打些野兔野雞之類的養著。”江平安心中暗道。

如果不是天空中飄灑的雪花引起了江平安的注意,他可能還會繼續沉浸在尋找各種樹木的樂趣之中。

明天的天氣,如果那潔白無瑕的雪花不再翩躚而下,江平安打算提前踏上進山的道路。

他心中暗自期待,或許能捕獲一些野兔或野雞,養在家裡增添些肉食。

在物資日益緊缺的這些年,江平安對於大口吃肉的記憶已經漸漸模糊,即便手握肉票,也得忍受漫長排隊的煎熬。

他也好久沒吃肉了,這幾年哪怕是在城裡,物資也緊缺的厲害。

通常需要前一晚就在商店外守候,否則便只能望空而歸。

對江平安來說,儘管他對鮮肉的渴望如狼似虎,但排隊的辛勞令他望而卻步。

更別提,他對白麵的鐘愛,讓他每月都不惜用肉票和布票去交換,甚至不惜花費高價購買額外的份額,只為滿足自已的口味。

然而,現在他擁有了一個神秘的空間,至少在吃的方面,他可以鬆一口氣了。

“不能明目張膽的天天吃肉,要偷偷的,免得惹人眼紅。”江平安心忖道。

江平安深知,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大張旗鼓地天天享用肉食是一種奢侈,足以讓任何飢餓的鄰居嫉妒。

因此,他必須謹慎行事,悄無聲息地解饞,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也不能拿到院子裡去做,得先在鄉下做好了,放到空間揹包裡,想吃的時候再偷偷拿一些出來。”

他的計劃是在偏遠的鄉下,那裡人們的目光不那麼銳利,將肉烹飪好,然後巧妙地藏入他的秘密武器——那個神奇的空間揹包中。

為了一口吃的,江平安操碎了心。

這樣,在那些難熬的時刻,當飢餓如潮水般湧來,他就可以偷偷取出一些美食,安撫自已的胃。

在這個世界,食物比黃金還要珍貴,每個人的眼中都藏著對食物的渴望。

江平安知道,如果不小心,他的美食會激起人們的狂野本性。

這年頭大家都缺吃的,人在餓極了的情況下,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為了安全,他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小心翼翼地守護著他的小秘密。

“看來等空間裡的糧食收割以後,還有得忙!”

有了糧食後,他扔進空間的幾隻雞有吃的,就該繁殖了。

江平安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他想象著那幾只扔進空間的雞兒們,在滿足地啄食穀物之後,不久便會歡蹦亂跳地下蛋,繁衍生息。

就算他明天狩獵毫無收穫,至少以後也有雞肉和雞蛋吃。

今後也不缺油水了,種植的花生、大豆除了留種外,也可以榨成植物油食用。

花生和大豆茁壯成長,油料作物的豐收意味著餐桌上的豐盈。榨出的植物油將給未來的菜餚添上誘人的光澤。

“還要多做些主食,麵條、饅頭、花捲、油條、麻什、燒餅、餃子、包子、涼皮、餛飩、麻花等,都可以做些,然後放在空間裡。這些美味將存放於真空的空間揹包中,無論時間怎樣流逝,它們都將保持最初的味道和新鮮度。”

江平安一邊下山,一邊規劃著要製作的各色主食,心中滿是期待, 江平安的腳步輕快,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思考著各式各樣的美食搭配, 拿進去什麼樣,拿出來後還是什麼樣,倒是非常的方便。

江平安一邊往山下走,一邊想著各種美食,嘴裡饞的直流口水。

剛下山,江平安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砰”,緊隨其後是一陣微弱的“哎呦”聲。

“有人摔著了?”

他心裡一緊,急忙朝聲音來源趕去。

轉過一個彎,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泥水溝裡,那裡躺著一個人影。

從輪廓看,那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她揹著竹製揹簍,一頭長髮編成粗大的辮子,頸部纏著一條顏色斑斕的圍巾,穿著笨重的棉衣棉褲,顯得身形更為臃腫。

女人此刻不再發出聲音,只是靜靜地側躺在冰冷的泥水中,嘴裡不時地倒抽一口冷氣,顯然摔得相當嚴重。

江平安快步走到近前,低頭一看,驚訝地發現竟然是熟識的秦姐。

他連忙彎腰關切地問道:“哎喲!這不是秦姐嗎?你沒事兒吧?”

江平安躬身熱情地打招呼,眼中流露出一絲尷尬。

眼前之人是秦京茹的表姐,名叫秦淮茹,在城中,她與江平安都居住於一個雜亂的院落中。

這個大雜院曾是一座三進式的府邸,據說它原是一位侯爺的住所,頗為寬敞。

秦淮如住在中間的院子,而江平安則位於前院。

雖然兩人都是同鄉,但交流甚少,關係僅止於見面時的點頭致意,彼此間的對話並不多。

當秦淮如還未出嫁時,江平安尚在求學。

待到秦淮如成婚之後,由於有了婆婆的監督,她在院子裡與男子們交談的機會也大大減少。

儘管他們心裡明白彼此都是同鄉,可每次相遇,不過就是互相微笑和點點頭,如此便算是打了招呼。

秦淮茹聽到江平安的聲音,便想到自已的尷尬場景被他撞見,羞愧欲極,若有可能,她真想找個縫隙藏身。。

可這會兒腳腕上鑽心的疼痛傳來,加上她被卡在水溝裡,動彈不得,不得不求救江平安。

她強忍著羞臊,通紅著臉,開口道:“平安來的正好,我扭到腳踝,不能動彈,你能否幫我一把,扶我起身??”

“好的,我就來,這就扶你起來!”

江平安點了點頭應聲而答,迅速把手中的斧頭和鏟子放置一邊,急忙上前摟緊秦淮茹。

“嘶……哎喲!”

秦淮茹剛剛重新站穩,剛要邁步,腳下一陣劇痛傳來,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身體不穩,頃刻間便向江平安傾斜,落入了他的臂彎。

“怎麼了這是?”

江平安的嘴角微微上揚,儘管他的表情看起來嚴肅地發問。

他們彼此緊密相擁,近到兩人的呼吸都能相互感受到。

秦淮茹那充滿媚態的臉頰泛著紅暈,露出微笑,輕聲回答:“我扭傷了腳,走不動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是我應該去公社請醫生,還是我該揹著你回秦家村?”

江平安收緊了環在她腰間的手,面帶憂色地詢問。

心裡卻在想著,這秦淮茹不愧是四合院兒裡的院花,身子軟軟的,風韻飽滿,身段婀娜多姿,風華正茂,有些奶香,她那如花般的年紀,二十五六歲,正值女性之美盛放時。。

加上她自懷媚骨,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嫵媚動人的風韻,一顰一笑中,自有一種嫵媚的氣息,彷彿春風拂過柳枝,著實迷人,令人為之醉心。。

尤其是她那雙勾人的眼睛,這會兒蹙眉之間含著晶瑩的淚珠,顯得楚楚可憐直叫人心生憐惜。

秦淮茹聽到江平安詢問,想了想,覺得去公社找醫生要花錢,更耽擱時間。

回秦家村的路上,她此刻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窘迫,狼狽不堪的樣子,怕是丟人丟到家了。

回想起來,自從兒子棒梗滿月慶典後,她僅僅回家探親過一次如今都過去六七年了。

距今已是六七個年頭。在這麼長的時光裡,家人對她的缺席肯定心生怨言。

此次重返家門,是因為家中糧食告急,她期望能夠帶些紅薯或者土豆回去救急,如果還能有棒子麵或二合面,那就再好不過了。

然而,若是父母和親戚們見到她如此落魄的狀態,她擔憂不僅求糧無望,還可能遭到一番挖苦。秦淮茹對這種勢利眼的態度瞭解得太深了。

江平安溫柔地摟著她,她回過神來,偷偷地瞄了一眼江平安。

輕聲說道:“平安,能不能先帶我去你家休息一下?”

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尷尬。

“你別誤會,我這次是回孃家探親的,如果讓孃家人看到我這狼狽的樣子,我這個做姐的面子就全沒了。”

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憂慮。

“等我去了你家,稍微休息一下,等腳不疼了,身上的汙泥清洗乾淨,我再以乾淨利索的形象回孃家也不遲。”

江平安看著她眼珠子轉個不停,心裡大概明白了她的想法。

背個揹簍回孃家,在這個年代,除了要吃的,別的都不會考慮。

這個年代,生計艱難,人們顧不得太多,只有吃食才是最實在的需求。

她家現在只有她的丈夫賈東旭是城市戶口,每月的糧食配額少得可憐,大約三十斤左右,對於一家五口人來說,三個大人和兩個小孩,這點糧食顯然遠遠不夠。

面對這窘境,江平安並未揭穿秦淮茹的困境,只是微笑地默默給予支援,輕柔地將她背起。他重新拾起了自已的柴刀和鋤頭,與秦淮茹一邊聊著家常,一邊共同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到家

江平安輕輕地把秦淮茹放在了自家的炕上,然後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

“秦姐,你先在這休息一下,等會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江平安說完後便走進廚房忙碌。

秦淮茹望著江平安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她知道自已這次摔得不輕,如果不是江平安恰好路過,自已可能會在雪地裡躺上一整夜。

江平安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幫秦淮如清洗起腳上的泥汙和傷口。

“疼嗎?”江平安看著秦淮如微微皺眉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

“沒事,我能忍。”秦淮如勉強地笑了笑,儘量不讓江平安看出自已的疼痛。

江平安看著秦淮如強撐的樣子

清洗完傷口後,江平安又去找了一些藥酒給秦淮如擦拭在傷口上。

“這藥酒是我自制的,有止痛消腫的效果,你試試看有沒有效果。”江平安邊說邊仔細地給秦淮如塗藥。

秦淮如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充滿了感動

“謝謝你,平安。”秦淮如抬頭看著江平安,眼中滿是感激。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江平安低頭,不敢直視秦淮如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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