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月深思良久,打算從閻王司提供的功德匯率入手。

先行將數量最小的宕機期間的陰陽兩界冥幣接收資料處理好,再把線下交易這個大頭理清。

這樣就能把基礎的業務金額全部稽核完畢,最後就能核對與幽冥司和投胎管理局的資料往來。

可問題是,該怎麼驅使發財呢。

“過去這麼多天,我統共只搞出來三筆冥幣接收資料,還純屬誤打誤撞,就算現在思路明確,又能怎樣?”

王新月看著發財,“它又沒成精。”

陰陽兩儀籌在天地銀行系統管理中一項重要的功能,就是系統加密程式碼轉換。

拿功德匯率來說,必須要將系統加密程式碼解鎖,才能使閻王司傳輸資料與冥幣接受資料匹配,否則在系統裡只能呈現出一堆不能通用的亂碼。

王新月之前剛開始審批的時候,每審一單相關資料,就挨個撥一下算珠。

運氣好撥兩次就能調出匯率,運氣不好要撥幾十次才能彈出功德匯率。

所以她在過去一個月裡,統共只審了三筆陰陽兩界的冥幣接收資料就放棄了,主要批的都是行內的一些日常往來。

許路眼皮抖了一下,努力回憶了一番傀行長為數不多在他面前驅動陰陽兩儀籌核調資料的畫面。

“其實,陰陽兩儀籌自能認主,要不,你用心感受一下?”

王新月狠狠地白了許路一眼,許路無視白眼,繼續刺激她。

“當初老傀的操作可6得很,隨隨便便撥兩下,就能在匹配閻王司資料包時解出密碼輸入系統,分分鐘搞定上千條資料批次解碼。”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王新月忍無可忍。

許路說得容易,但老傀是兩萬歲的冥仙,法力高強,生前又是某處異世界的數學天才,做起這審批自然易如反掌。

可是她,陰壽還不到人家的一個零頭,要想短時間解決二十幾萬張審批單,無異於天方夜譚。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

葉馳雲垂著眼皮斟酌道。

他沉冷無波動的眼神望向一言不發的李寅枚。

“你來說說。”

李寅枚環臂站在一旁似老僧入定,被點名後,他才如夢方醒般掀開眼皮,指著自已的鼻尖:“啊……我?”

葉馳雲不置可否,看他的的眼神裡寫滿了“你就裝吧你。”

李寅枚放下手,皺了皺鼻子:“喔,我能算,至於解碼……”

他心虛地瞟了一眼王新月:“我是你秘書,有你授權,它說不定願讓我馭使。”

說完,他不著痕跡地點了點發財,發財立馬將全部算珠抖擻起來,活像一隻搖尾的狗。

王新月嗅出一絲不對勁,搓著下巴看看葉馳雲,再看看李寅枚,倆人都刻意迴避與她對視。

“老實交代,瞞著我鬧什麼妖了。”

李寅枚哈哈乾笑兩聲:“也,也沒什麼,就是跟你結了個靈魂契約……”

王新月默了一默,無奈仰頭望了望屋頂的水晶燈,幽幽問:“什麼時候的事。”

“就,就你進入夢中之夢的時候。”

李寅枚偷瞄了一眼王新月的臉色,深感不妙,一指葉馳雲。

“是他,他逼迫在下的!”

此時落地窗外的烏雲互撞了一下,擦出一道驚雷。

電光映在幾人臉上,照得四張臉慘白慘白。

王新月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高了八個度:“再說一遍?!”

吼得李寅枚一個哆嗦。

“說與不說,你難道感應不到嗎?”背鍋俠葉馳雲平靜地道。

王新月啞口無言,半晌,扶著額頭說:“等等,先讓我緩緩。”

自從她從落陰疊夢中醒來,總覺得自已對李寅枚有種奇怪的掌控力。

這種感覺很詭秘,它並不是單純的心靈感應,而是知道對方會服從自已一切要求的覺知。

哪怕這種要求是離奇或毫無合理性的,甚至是自我毀滅,她也能確信對方會無條件去做。

其實當時李寅枚能出現在她與蘇行知的落陰疊夢裡,她就覺得十分詫異,現在終於有了確定的答案。

“所以,你現在是我的……”王新月不忍說出那個詞語。

“靈魂奴隸。”李寅枚表情輕鬆地打趣,“我們現在,是你死我亡,我死你活的關係。”

“好笑嗎?”

王新月盯著他清俊面龐上無謂的表情,心中五味雜陳。

“嚯!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就好辦了!”

許路有意無意將話頭拉了回來。

“既然你們簽了靈魂契約,只要王行長開啟陰陽兩儀籌的法力,他能操縱算盤,算出解式,再借由王行的手將算珠形成的碼陣輸入系統,完成審批。”

“對吧,李大秘?”

他望向李寅枚。

“那是自然。”

李寅枚毫不客氣地拱拱手。

許路平掌將浮在半空中的審批矩陣向前一推,其中一個縱列單獨脫出。

“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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