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死哪去了,給爺拿酒來!”雲瑾剛進門就聽到一個非常不禮貌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

“這位爺,別動怒,酒馬上就來。”晚娘聲音嫵媚,柔聲安撫那位客人,轉頭一笑: “幾位,這邊坐。”

待沈涼等人坐定,晚娘才向後廚走去,衝裡面大聲喊罵:“該死的,都死哪去了?還不給客人上酒上茶!”

這才看見兩個夥計端著酒水走出,晚娘立馬上前奪過那稍壯一些夥計手中的酒。

快步走到那個身穿金線絲綢,頭戴黃金冠的中年男子身旁,玉手似不經意拂過他的肩頭,一個轉身坐在板凳上,空氣中還瀰漫著陣陣芳香,緩緩倒出酒水,往他的面前輕輕一推:

“這位客官,是本店夥計不懂事,怠慢了客官。奴家特敬您一杯,請慢用!”

聲音酥麻入骨,確實是人間尤物。

那名中年男子完全抵擋不住美色的誘惑,顯露出了色膽。

但那晚娘不是什麼單純小白花,豈會被他佔便宜,一個轉身加安撫,便脫離了狼吻。

那男子見狀,十分氣憤,當場發作,將口中的酒水全部吐出,語氣不善:“什麼破爛玩意,這酒這麼難喝,也敢拿來給爺喝!?”

又將那罈子砸得粉碎:“給爺上好酒,爺有的是錢!老闆娘給我上!”

“哎喲,客官,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店裡還有其他客人呢。”晚娘緊了緊袖中的粉拳,目中閃過精光,鬆開了手指,笑得風情萬種。

而一旁的同樣有些侏儒、但更加瘦小的夥計收到晚娘的訊號,也是滿臉的鬱悶卻不敢當場發作,只是暗暗地瞪了他一眼,回來時嘴邊的笑意卻並不虛假。

眾人中也沒誰注意晚娘和夥計之間的眼神交流。

雲瑾吃瓜完畢,想起今日白天被沈涼捉弄,眉目狡黠:“嘖嘖,這晚娘著實是個風情萬種的人間尤物,連我一個女子看了都覺得心動呢。沈公子,竟直接拒絕了這般女子的投懷送抱,著實是正人君子。”

雲瑾說完,又恐沈涼記怨,有些心虛地掃了眼沈涼的臉色,看他未曾動氣才鬆了口氣,內心解氣,卻又有些後悔。

“哼,你以為我家公子是什麼人,多少大家閨秀心繫於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都不會多看一眼。”冷凝氣憤地拍了下桌子,搶先答道。

“你別這麼激動嘛,我也就是隨口開個玩笑。你家公子也沒生氣呀。”

雲瑾心虛地看了眼不遠處的晚娘,發現她沒注意這邊,才轉頭看向了一臉平靜如水的沈涼,小聲地對冷凝說。

“沈大……”雲瑾下意識脫口而出,看到一旁的老鄧頭,連忙改口:“沈涼……”

“幾位客官,怠慢了。你們吃點喝點什麼呀?”晚娘手持選單,款款走來,打斷了雲瑾的話。

神色自若的沈涼目光淡淡地掃過雲瑾的臉,語氣帶著一絲熟稔:“你點吧。”

“好吧。”“老闆娘,你這裡有什麼招牌菜推薦嗎?”雲瑾好奇地問道。

“本店招牌菜可多了。看客官們不像本地人,要不就由晚娘自作主張,給你們上幾個本店的拿手菜。”晚娘毛遂自薦。

“那你看著上吧,剛好就行,多了浪費。”雲瑾有選擇糾結症,剛好省心。

“放心好啦。我們雲安客棧出了名的服務好。客似雲來,安身立命之本。”晚娘自信滿滿,招呼著夥計。

上菜時,冷凝眼尖地發現夥計臉和脖子處的面板偏黑,手掌及虎口處有厚繭。

“公子。”冷凝表情嚴肅,輕聲提醒沈涼。

沈涼輕抬起手掌示意,不露聲色。

可僅僅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冷凝默契地瞭解到公子的想法,也不再多說,只是默默地觀察著。

眾人和晚娘開始了閒聊,而么娘早不知道跑去哪玩了。

眾人也瞭解到么娘從小高燒燒壞了腦子,兩人是從周邊縣城來的,在半年前盤下了周老闆的旅店,以求在此地安身。

老鄧頭這才解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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