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兇狠的盯著左荷,正要開口斥責她的不道義行為的時候,她像只小狗一樣圍著我的身邊嗅了嗅。

“今天很乖,沒喝酒。”

我沒接這茬,直接抱怨道。

“左荷,你知道我今天在公司裡多糗嗎?”

左荷一臉無辜的看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啊,你要說什麼。”

我的喉嚨裡充滿了苦澀,真是啞巴吃黃連。

心裡想著該怎麼只她一次呢。

我依舊裝作兇狠的樣子步步逼近她,她一個踉蹌要倒,我抱住了她。

不過當我看到左荷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微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又被套路了。

我鬆開了她,轉頭就往前走。

當我回頭的時候卻看見她像個受了委屈小女孩一般,站在原地。

我無奈的回頭走去。

交女朋友就不能交太好看的,這不,被拿捏的死死的。

好色是大忌,奈何我是個熟人,不好色,好什麼?How are you。

我抓起她的手,她也不願意走。

委屈巴巴的來了一句。

“揹我。”

我疑惑道。

“你車呢?”

“送去保養了。”

“我沒開車,咱們打個車吧。”

“你不願意揹我?”

“你太重了。”

“你王八蛋,我還沒90斤。”

……

我們坐在小區對面的小廣場裡,看著大爺大媽們跳著廣場舞下著象棋。

左荷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王有,以後我們老了是不是也會這樣。”

我說了一句話,被左荷罵不解風情。

“那個張大爺我認識,他旁邊那個舞伴不是他老伴。”

突然左荷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興奮的拉著我,急匆匆的往小廣場的另外一處出口走去。

“王有,算個命吧。”

我笑了笑說道。

“好,走慢點,我手快要被你扯斷了。”

走到大門的時候,我才發現在這門簷下還躲著一個“紫袍天師”。

“紫袍天師”本來臉上還掛著愁容的見到我與左荷的到來,愁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算命嗎,一個人50,兩個人也是80。”

左荷平時看著挺機靈的,這個時候就像少了根弦一樣。

“等一下,憑什麼他50,我才30,我不管我也50。”

說罷,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拍在了桌面上。

“紫袍天師”笑容更加燦爛了,飛速將那百元大鈔揣入袋中。

“姑娘,我這是摸骨看相。”

說著就準備摸左荷的臉蛋。

我撿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直勾勾的看著他。

“大師,你再不把你那兩個寫著看面相和看手相的招牌拿出來。”

我停了停又說道。

“咦,大師我看你額頭怎麼有個小包啊,已經被磚頭拍過了嗎。”

大師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住,摸著自己的額頭道。

“用菸灰缸打的。”

大師很快就進入狀態,認真的給左荷看著面相。

大師算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才開始緩緩道來。

“你爸媽是同一天結婚的。”

左荷點了點頭,我卻直接笑噴了。

聽他忽悠半天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就出手將他打斷了,再不結束,我怕左荷要出錢給他修廟了。

“你應該還沒有結婚。”

聽到這句話我上前攔起了左荷的柳腰,說道。

“大師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今天剛領證。”

“你這是要咒我們嗎?”

“退錢,不讓我就砸了你這攤子。”

大師立刻急眼了,好說歹說半天,還要退錢,剛剛那仙風道骨的樣子瞬間就破了功。

“嘿,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子。”

見他不識好歹,我一手抓起他放在桌面上的鐵盆裡的零錢,也不管能抓到多少,能回多少是多少。

一手拉著左荷掉頭就跑,大師開始還能跟上我們,我時不時對大師使用“魔法攻擊”讓他分心。

“大師,你追我們攤子別給人家搬走了呀。”

不一會兒,再回頭看去已經看不到身影了。

我能想象到此時大師的表情了,滿臉通紅的站在某個地方氣喘吁吁,臉上帶著怨毒。

……

回到家裡的時候,左荷低著頭,還在思考著剛才大師說的話。

我領著她坐到了沙發上,她突然側頭看向我。

“王有,你不覺得大師很準嗎?我感覺他說的全都對了。”

“停停停,左荷,你老爸和你老媽是不是同一天結婚?”

左荷很會抓“重點”,差點讓我無話可說。

“我爸媽才不老呢。”

我有些無語住了,這妮子對封建迷信的東西就這麼信呢?

左荷又接著說道。

“我們確實是還沒結婚啊!”

她的聲音變得有一點點尖銳,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我用手捂了一下左荷的額頭。

“腦子燒糊塗了?”

左荷突然笑了起來。

“王有,心情變好了嗎?”

“嗯?”

“讓我看看,要回來多少錢。”

左荷說著就出手來。

我將那些零錢全都掏了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左荷認真的點著今晚的“戰利品”。

“一共92塊錢,虧了8塊錢。”

我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左荷是看我不開心故意來逗我開心的。

左荷又將疊在一起的零錢拿在手裡。

“今晚我們就用這麼多錢吃晚飯。”

我和左荷互相看著,莫名其妙又十分默契的笑了起來。

氣氛忽然就變得微妙起來,曖昧的感覺真的讓人上頭。

兩人的目光都不閃不避,只是都有些臉紅。

我的肚子卻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左荷拉著我的手。

“走吧,下館子去咯!”

我悄悄的開啟了微信餘額,還剩最後300了,這段時間要不是左荷養著,怕是早就餓死了。

之所以有這樣的困境,還是因為前段時間給便宜妹妹交了一筆培訓費用,女孩子想學點特長,作為哥哥同監護人,哪有不支援的。

“左荷。”

“你說,你不要老是喊我名字又不說什麼事情。”

“明天能不能不要在我臉上畫畫了。”

“不好看嗎?”

“不好看。”

“好看。”

“嗯,你好看。”

“王有,我們去吃火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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