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以5塊錢一件的價格拍板,我們也離開了廣州。

生活陡然變得匆匆忙忙的,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但我卻不覺得幸苦,因為一切的忙碌都是值得的,並且我覺得過的十分的充實。

還有三天就是除夕夜了,我緊湊的買了些年貨,今天過年不再是一個人了,還有個妹妹李楠,也不知道左荷回不回來。

最近可能是臨近年關,左荷和我聯絡變得少了,公司不讓她辭職,她只好異地居家上班了。

左荷似乎很關心的店鋪的進展,每天都詢問一遍。

不過因為陳帥的緣故,一切都十分順利。

陳帥提著幾隻雞鴨來訪家中。

我嘲笑他道。

“怎麼,你也開始你爸那套了。”

陳帥白了我一眼。

“這是我們優良傳統,準備過節了,給你帶點東西。”

“說吧,什麼事情,拐彎抹角的。”

陳帥撓撓頭道。

“要不,你也來我家吃年夜飯?”

我若有所思,隨便一想就知道什麼情況了。

“李楠在你家吃年夜飯嗎?”

陳帥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點燃了一根菸,嗯了一下聲就不會再說話了。

反正已經習慣了,也沒啥的,就是可惜了這些年貨,也不知道能不能退。

……

今天就是除夕夜,大城市裡人變得更加稀少起來,都回家過年了,和家裡人吃著年夜飯,到了深夜和朋友聚在一起吹牛嘮嗑。

我獨自躺在客廳沙發上,為了表示對春節的尊重,我將一整隻雞煲起了湯,隨便整了幾個小菜,買了瓶白酒喝了起來。

我準備出去逛逛,這狹小的房子讓我有了窒息感,明明去年還沒有這種情況的。

我走進廣場裡,看著那些比較早吃年夜飯的家庭,帶著小孩,在廣場上放起了煙花。

坐在臺階上,一根接一根的煙,若不是點著的煙有那麼一絲光亮,能讓人看著我在這兒,怕是炮仗都得往這丟。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十分激動,一定是左荷,難道她回來看見我不在家,所以打電話給我。

拿出手機,號碼上的備註卻是藍欣。

我接通電話。

“新年快樂,藍欣。”

“新…新年快樂。”

我有些詫異,這大過年的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我,不應該是和家裡人團聚吃年夜飯的嗎。

藍欣小聲說。

“我能去找你嗎?”

我聲音小到我都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

藍欣沉默了一會兒,好似在積攢勇氣,突然聲音變大了起來。

“我說!我能去找你嗎?”

突然這麼大聲,嚇得我差點把手機甩了出去。

“聽到了,不用這麼大聲。”

“我在家門口的廣場上。”

“噢,那你等一下出來接一下我?”

“嗯。”

剛結束通話電話,我就就收到左荷的訊息。

“在和誰煲電話粥?”

不是吧,在我身邊裝監控了,這都知道。

“之前的一個同事。”

左荷聽到這樣子的回覆也沒有深究,而是語氣略帶歉意的說道。

“我可能沒法回去陪你了,公司要我飛新加坡處理一下事務。”

“不跟家裡人過年了?”

“吃完年夜飯就走了。”

“好吧。”

我有些失落,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我好想學電視劇裡的霸總,女人,給你一百萬,現在,立刻,離職。

可惜我沒有一百萬,左荷也像缺一百萬的人。

……

“王有,你在哪兒,我沒看見你…”

我遠遠都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站在廣場的大門那裡,於是回覆道。

“我看見你了,站那別動。”

藍欣十分聽話,我喊她站那不要動,真的就一動不動,就連舉著手機的動作也沒放下。

我走到她的身邊,唬著臉說道。

“大半夜的好好跟家裡團圓,找我幹嘛?”

藍欣沒有說話,盯著我有些發呆。

“瞅啥,我還說錯了嗎?”

藍欣又看了我一眼,默默的搖搖頭。

這孩子這是怎麼了,這是自閉抑鬱了?

“走,帶你放炮仗去。”

我不等藍欣回覆,就拉著她的手走到了廣場中央,有幾個擺地攤的小販,正大聲吆喝著。

“今年最新的炮仗,竄天猴,黑蜘蛛,仙女棒應有盡有。”

我拿起一盒仙女棒遞給了她。

“諾,你就玩這個。”

藍欣看了我一會兒,這才“嗯”了一聲。

我摸著口袋裡的兩百元大洋,滿意的看著攤子上的炮仗,什麼時候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

手裡的小炮仗已經放完了,看著天空不斷綻放的煙花,我躺在了草坪上。

藍欣好像變得開心了一點,至少比我現在開心看起來。

“王有,草地,髒。”

我將剛剛買的啤酒遞給了她。

“別喝飲料了,喝這個。”

沒想到她好像是被嚇到了,啤酒沒抓穩“哐當”一聲砸在了草地上。

她的抬頭的瞬間,我剛好想要去撿那瓶灑了一半的啤酒。

“哐”的一聲,我和她撞到了一起。

藍欣弱弱的說道。

“你能從我身上起來嗎,你壓到我了。”

我嚥了一口口水,身體燥熱起來,軟乎乎的身軀,較弱的聲音。

楚楚可憐的桃花眼淚汪汪,讓我看得心裡莫名的一揪,我連忙爬起身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藍欣小聲說道。

“沒事,是…是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啤酒。”

我伸出手想要替她擦去眼淚,藍欣有些不好意思道。

“對不起,對不起。”

我笑了笑說道。

“想什麼呢,紙巾。”

我縮回手,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了她。

“藍欣,可能跟我說一下你的事嗎?”

我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家庭才會培養出這麼一個嬌弱的女生,或者說是懦弱。

看藍欣猶猶豫豫的樣子,我覺得她應該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又或者說是,不想提起。

“好吧,不想說就不說吧。”

我藉著出去散步醒醒酒的理由,在路上或多或少的問了少許事情。

當煙花逐漸減少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已經凌晨兩點了,我就準備讓藍欣回去了。

突然藍欣不吭聲了,搖搖頭。

我皺起了眉頭,哥不是那樣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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