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老李頭啊?折了他幾枝桃花、梅花,也不至於殺人滅口。你是不是睡別人家媳婦啦,老實交代!”一凡權當老道開玩笑,嘴裡也沒有一個正形,一個勁的起鬨。

“看我這年齡,也是有心無力。你以為我是十七八歲的壯小夥。”老道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今年命犯小人,看那個人的狠辣勁,今天晚上一定有所行動。夜黑風高,正好適合他行動。”老道說的那個人便是陳鳴。陳鳴一路走來,栽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除了陰陽術數之外,他最擅長的就是殺人滅口,尤其是阻擋他發財致富的。

“那咱們還不跑?”一凡來到山神廟裡面,環顧四周,遺憾的是並沒有發現要帶走的,只有幾本書、幾件破衣服,都是給別人都不要的玩意兒。“咱倆光棍一個,有啥可收拾的,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老道回到山神廟裡面,在山神廟座下面取了一個紅木小盒放進了懷裡,又轉身望著破敗的山神像說:“老夥計,你命中該有此劫難,也受窮這麼多年啦!換個地方受香火也挺好。一凡,收拾東西,咱們去老李頭的果園裡面避一避風頭。”

“你是不是怕了,老道。咱們可以報警啊?”一凡滿臉疑惑,有不平事找警察是深植內心的想法。

“毫無根據的事,你就是願意說,也得有人信不是。”老道轉身就往山下走去,絲毫不理睬凌亂的金一凡。

在縣城唯一的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間裡,錢亮剛剛給自已的董事們開完了會議,自已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董事們咄咄逼人,對這幾年公司經營不善的責任,明顯要歸咎到自已這個的掌舵人身上。

面對手下人的蠢蠢欲動,錢亮想了很多方法,停止前幾年的盲目擴張,縮小經營範圍,聚焦聚力主責主業,有條不紊地發展。

“船小好調頭,船大好頂浪,關鍵是船自身得結實堅固。”錢亮自言自語道。

前幾年,看到房地產形勢一片大好,傾盡全力投入進去,沒想到套在了山頂上,不僅沒賺一分錢,還將拖垮整個公司。每每想到這,錢亮都後悔萬分。

還好有陳大師保駕護航,這一次要是將已故的父親遷墳到寶穴之中,一定能夠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陳大師。”錢總不回頭也知道是誰,“你確定遷到那裡會讓我好運連連。”

“我百分之百確定,除了我白天給你說的,最主要的是山神廟已經在那裡滋養幾百年了,那個位置已經不是普通的商賈之穴啦!而是麒麟穴,你父親遷到那裡,不僅可以讓您的事業再上一層樓,還可以保佑你子孫滿堂。”陳鳴對自已的陰陽術數極其自信,從未失手。

“那就一切仰仗陳大師了。”錢亮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今年四十出頭,還沒有一男半女的,一直是他的心病。俗話說,沒有男丁,再輝煌也等於零,白手起家掙了那麼大的家業,拱手送人他決不心甘。

陳大師走後,錢亮就和私人秘書開啟了人類繁衍的大事,為他的事業傳承做準備。

陳鳴出來後,坐在自已的房間裡,想起來白天的臭老道,他怒火中燒,差點壞了他的好事,豈能放過他。陳鳴當初拜師學藝的時候,他師傅就看出他是一個“睚眥相”,眼裡揉不得沙子,就不想把真功夫傳給他。沒想到陳鳴,勾引了師孃,把老頭子的秘籍偷到手,自學成才,活活把他師父氣死。

“你在哪?”陳鳴給自已徒弟打過去電話,聽到那邊男女哼唧的聲音,怒道,“狗日的,你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馬上給老子滾回來。”

他這個徒弟,學風水不行,但心狠手辣,所有的髒活都是他乾的。

不到五分鐘,他徒弟就跑過來了,一臉諂媚道:“師父,有啥要緊事,我剛才正收拾這邊大學城的小妖精呢。你可別說,味道還真不一樣。”

“你腦子裡面除了那點破事,就不能幹點正經事。再亂搞,要麼得髒病,要麼精盡人亡。”碰到這樣的混賬徒弟,他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也信那個臭老道的,我都奮戰一個多小時了,保證讓那一個宿舍的都下不來床,我不信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有毛病。師父,我還給你留了兩個,嫩得很,一碰都出水。”陳鳴徒弟一臉的得意和狡詐,“那個臭老道敢咒我,看我不弄死他。”

“你打算怎麼辦?”看到徒弟和他想到一起了,陳鳴眯縫著眼引導他說。

“師父,今天天氣正合適,後備箱還有10斤汽油和一箱高度酒,喝醉了酒,不小心失了火,把自已燒死了,警察都查不出來。”陳鳴徒弟得意洋洋地說,彷彿自已已經看到臭老道燒死在了山神廟裡。

“既然想明白了。還不趕緊去做。幹完了趕緊回來,再賞給你幾粒龍精虎猛丸,一粒保你金槍不倒,奮戰到天亮。”陳鳴滿意地說。

“您老瞧好吧!”話音剛落,陳鳴徒弟已經跑出去了。

陳鳴的嘴角泛起了令人不易察覺的冷笑,轉身走到徒弟房間,看看床上兩個十八九歲剛剛綻放的小花朵,內心也是一陣癢癢,就接續徒弟的事業。頓時,整個房間瀰漫起春天來了的氣息。

有人說,男人對感情很專一的,只喜歡十八歲的小姑娘;沒有人永遠十八歲,但總有人十八歲。

老道和李老頭認識很長時間啦,卻很少坐在一塊好好聊聊。當李老頭聽說,老道和一凡要過來陪他一起看果園,內心高興極了,認真做了四個菜,分別是涼拌薺薺菜、小雞燉蘑菇、香椿炒雞蛋和蒜苗回鍋肉,又把珍藏多年的劍南春拿了出來,小酌幾杯。

酒過三巡之後,兩個人話都多了起來。

“要是這裡拆遷了,你願意住進城裡嗎?”老道目不轉睛地盯著老李頭,試試他的想法。

“哪裡有錢!兩個孫子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上學、娶媳婦得花很多錢的。”老李頭開心地說著。雖說負擔重,兒孫繞膝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如果不花錢呢?”一凡知道老道在說白天的事情,也沒有接話,自顧自的啃著雞腿,偷喝著美酒。

“哪有這好事,天上不會掉餡餅。我還是願意待在我這個果園裡,喂喂雞鴨,打理打理果樹;就是死了,我也想留在這裡。”老李頭醉醺醺地說。

“真到那一天,你這間房子就是一塊風水寶地,能旺你兩個孫子考上大學,找到好工作。”老道認真地說。

“那我得給我兒子交待清楚,窮怕了,不能再受窮啦!”老李頭迷迷糊糊睡著了。

老道走出房間,站在院落裡,眼睛愈發明亮,臉上的醉意瞬間消失不見,望著山神廟燃起的熊熊大火,聽著山腳下人們的呼喊,緊緊把一凡護在了懷裡。

“誰燒了咱們的房子。”一凡問。

“小人!”

“怎麼分辨?”

“最典型的就是額頭上有豎紋,越深越陰險狡詐。如果五官彷彿長在了一起,心胸也不會寬廣。”

“我要學。”

“我不想教。”

“臭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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