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傢伙怎麼還不醒醒啊?”

無比昏暗的眼前,或者說你不認為自已能夠再睜開眼了,這無比黑暗的環境中卻儼然出現了一點點光亮。很快那些光亮迅速的蔓延,增多,聚整合一團團大塊光斑,直至推翻你面前的整個黑幕

就像是經歷了很漫長的沉睡一樣,你艱難的睜開雙眼直視著眼前的一切,嗡嗡的吊扇和白熾燈,這亦然喚醒了你回憶中的某個階段...

意識漸漸的甦醒了,一點光連著一個,眼前的場景如夢似幻的晃動著,動起來了,不再像是剛剛的一片雪白

“我已經死掉了嗎?”你隱隱約約感受著耳鳴緊夾著頭痛襲來,就像是經歷過什麼災難一樣,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樣的正常,周邊的人臉上掛著截然不同的表情,有笑意,有發愣的,更多的是觀猴戲那樣圍觀

你不由得揮起雙臂,就像是以前一樣的熟悉感,原本不該存在的東西,滑出一道軌跡,落在自已眼前。你看著自已那雙細嫩的雙手,沉默了許久也想不出自已這是為何在這裡。

說實話,你連自已為什麼還存在都不知道

等等,在這之前,你似乎祈求過什麼,對著天,或者不是天的東西,祈求著,可週圍的吵鬧聲使你頭痛欲裂,沒有辦法思考

一個小貓咪一樣的女孩蹲在你的正前方,向你伸著手似乎要扶你起身。實在是太過於顯眼,你不得不去注意她的存在

這個女孩有著淡黑色的頭髮,梳著一條很是年代感的麻花辮,她的臉龐有些懵懂無知的意味,在陽光的照射下隱約透露出一抹熟悉感,一種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的感覺

她眨巴著明亮透徹的雙眼,把額前垂下的碎髮捋到耳後,開口輕聲說到“那個...維存,你沒事吧?”這次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你的手,拉你起身,周圍一片起鬨的聲音此起彼伏

就在她的指尖觸碰到你的一瞬間,你的身體被一層並不存在的電流爬過全身,她的名字和身份資訊彈跳出了你的腦海

姓名:吳心凡

這是你的同桌,她是溫柔到即使受到傷害也不會反擊的孩子,對你來說更像是透明人,僅僅是坐在你旁邊佔個同桌的名號

這些都是高中的你對她的瞭解,絲毫無誤。你盯著周圍模糊的景象這才發覺自已回到了高中,而那段時光已經該過去了才對啊...不對,是徹底不能撤回的逝去

“為什麼會是這裡?為什麼我還沒死,為什麼我每次都會以失敗告終,難道我只能是一個垃圾嗎?”你不受控制的想著

怪異,太怪異了,你清楚的知曉現在應該是死去狀態,但是死後世界是這樣嗎?還是神明和你開的玩笑,這樣子的走馬燈?

眼前的女孩顫抖著,低下頭望著自已的腳,並不敢看你,她撫了撫自已的校服,把上面那層並不存在的灰弄的到處都是

掩飾著被人群起鬨的尷尬。順便鬆開了剛剛還緊握著你的手,那一點點溫度就此離你遠去

你定睛看了看周圍,他們的面龐很是稚嫩,確確實實是你高中的同學,也就是說你真的因為某種原因回到了從前的某個時間段,可一想到要再經歷一次你先前人生的軌跡,被不斷的否定,最後潛藏到人海里無人問津,便有種毛骨悚然的不適感

人潮此時湧出了一陣陣的起鬨聲,來自少年最純粹的惡意,言語嘲諷

“你們兩個都快黏到一塊去了,怎麼還不去酒店”

“就是就是,校規說的男女授受不親,連這都能在學校逾越,怕不是更過分的都在私底下操作了?”

“我說吳心凡,你作為課代表故意摔倒在男同學身上嗎?真是夠了,噁心死了”

很快這些聲音發展成了嘲諷和陰陽怪氣,讓你十分的心煩,就像是幾隻蚊子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一樣,忽閃著翅膀想要尋覓你的血管,可惜你並不在乎這些

如果換做是高中時期的自已興許會陰沉一陣子,可是你已經是進入社會20多年的老人了,對這些風言風語全當做是稱讚都毫無壓力

可是旁邊的吳心凡的表情卻僵在了臉上,一副不知道該怎麼好的樣子,很是可憐。她倉促的把摔了一地的書撿到懷裡,抱著起身,卻又碰到了桌子角,吃痛的閉上了雙眼,沒有發出像模像樣的尖叫

安靜的也像是貓,你這樣想著,畢竟自已沒有辦法安慰她,只能靠她自已

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後,你沒有管身邊人的議論,直接整理好自已凌亂的衣服,推開最近的那個人,穿過人群走向教室門口

不管怎麼樣,也要確認一下自已現在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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