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的事後,不免有些聽風是風聽雨是雨的人說閒話,蘇蓮兒對於這種事情,保持一種沉默的狀態,別人越是說你什麼,你越證明別人反而說的越起勁。
不去在意反而煙消雲散了,在意別人幹嘛,在意自已就好啦。
但好巧不巧一位當真的就找上了蘇蓮兒,少年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帶著一堆人把蘇蓮兒堵在校門口,看上去都是一些成年人,長的人高馬大的站在少年身後,在門口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你就是蘇蓮兒,做小三,勾引別人老公?”
蘇蓮兒剛放學,想著早點回去寫作業,畢竟今天作業挺多的,她還要做兼職,時間都擠在了一起。
葉純也就是普通家的孩子,哪見過這種場面,她拉著蘇蓮兒的衣角,“這…這些人是誰啊,蓮兒。”
蘇蓮兒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純純,你先走,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葉純還想說什麼,但突然想到了蘇蓮兒可以徒手掰彎一塊鐵,又止住了,“你小心點蓮兒,我先回去了。”
蘇蓮兒把葉純打發走之後,就想快點解決眼前的人,“你是有事嗎?同學,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吧。”
許曜臉上帶著不耐煩,“行。”
10分鐘後。
除了許曜只是輕傷,其他人站都站不起來,很難相信這是一個看上去身材瘦小的高中生。
蘇蓮兒也很久沒打這麼爽了,她臉上還是掛著溫柔的面具,蹲在許曜身前,瘦小的影子剛好把許曜的身體遮住。
“怎麼樣同學,你找我還有事嗎?”
此刻蘇蓮兒揹著光,像極了從地獄出來的惡魔,她的雖然帶笑卻在沒有陽光的地方看起來很詭異,躺在地上的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太可怕了!
這個高中生也太強了吧!
許曜不服氣,開口挑釁,“你都做小三了,還這麼囂張。”
“我囂張?明明是你太弱了。”
許曜被氣的說不出話了。
蘇蓮兒轉頭朝家的方向走去,她不在意別人怎麼說,畢竟只要打服了,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家離學校很遠,走路大概要一個多小時,她平時都會自已做做兼職,學費基本上都是她自已掙到的。
蘇蓮兒開啟眼前破破爛爛的門,屋子裡酒味都快醃入味了,躺在沙發上酒鬼時不時發出聲響,躲在廚房的母親才敢從裡面出來,她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但不難看出她曾經也是個美人。
看見蘇蓮兒也只是溫柔的詢問,“回來了。”
“嗯。”
蘇蓮兒短暫的站在客廳就回到自已房間,對於這個懦弱的母親,她的態度不冷不淡,她早些年也有勸過她離婚,可女人畏畏縮縮,整天被家暴還要養著那個人渣也不肯離婚。
對此蘇蓮兒也無能為力,如果不是她需要讀書,也不會待在這個家裡,等她成年就搬出去住。
把今天的作業快速完成,她就開啟手機接單,這個手機還是她在做別的兼職的時候老闆送她的,用來接單綽綽有餘。
現在手機上推出了一個可以賺錢的方法,只要陪別人玩遊戲,並帶領他贏下這局遊戲,就可以得到錢,不過要經過平臺提成剩下的錢就是自已的了。
蘇蓮兒溫柔聲音引得眾多單主的喜愛,而且遊戲技術也賊好,特別溫柔還體貼,比如說單主是法師,蘇蓮兒就會把藍讓給他,並且經常幫他抓中路。
蘇蓮兒一般打野或者是對抗,因為對她來說這兩個位置更有趣,讓她想起以前的生活。
這不單主是個女生,拿瑤跟著她,發育一波直接抓中,拿龍,蘇蓮兒這波節奏打的非常好,順風局一直到後期。
連續打了三四把,單主還想再打一把,但蘇蓮兒因為明天還要上學就拒絕。
“不好意思,姐姐我明天還要上學,時間可能不夠。”
“這樣啊,好吧,那姐姐先下了,我們下次再玩,好好休息。”
房間外面又響起了手掌和肉摩擦的聲音,女人無助的哀嚎,由大轉小,蘇蓮兒躺在床上,聽著這熟悉但不悅耳的聲音陷入了沉睡。
……
許曜越想越氣,他竟然被一個女生打了,許曜第二天又想去堵蘇蓮兒,但這次他沒帶人去了,帶著也丟人,又打不過。
“蘇蓮兒,你給小爺站住。”
蘇蓮兒見又是昨天那個手下敗將,沒停下腳步,堅定的朝校門口走去,許曜急了,上去拉她的手。
蘇蓮兒見周圍人很多,沒掙開,轉頭微笑的看著許曜,柔聲問道,“有什麼事嗎?同學。”
許曜見她停下了,卻不知道說什麼,臉倒是紅完了,“那個,那個…”
“同學,有事明天再說吧,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不太方便。”
許曜等人走遠了還沒反應過來,紅著臉站在原地,像是在模仿雕塑一樣。
陳墨白從他身後出現,攬著他的肩膀。“嘿,兄弟怎麼了。”
許曜僵硬住了,連忙調整狀態,“你還沒走?”
“這不是等你嗎?你昨天怎麼回事,找半天都沒找到你,是不是好兄弟了。”
“昨天我有事,你找我啥事?”
“去開臺機子唄,練練?”
“行。”
自從許曜來到這裡,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陳墨白,他以前很少有真心實意的朋友,現在有了他很開心,他從前是抗拒來這裡的,現在倒是感覺挺不錯的。
許曜讀書不上心,最喜歡的就是體驗各種各樣的東西,因為他有錢,在這個世界上錢可以買到任何東西,如果買不到,一定是錢不夠。
和同齡人比較,許曜的零花錢是富豪級別的,他父親很少管他,給的最多的就是錢,許曜也樂意拿著錢四處揮霍。
兩人來到網咖,網管本來見他們年紀小不願意給他們開,可許曜給的實在是太多了,網管找了個小角落給他們開了兩臺。
“記住啊,如果有人來了就說你們是進來找人的,沒有開機子,咯,就這兩臺,有事叫我。”
“行,謝謝哥。”
陳墨白拍拍他的肩膀,豎起大拇指,“牛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