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正的嘴被兩根手指頭捏住了,感覺到的鐘正眼睛圓睜,看到了挽八的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鍾正起身想要掙扎。

挽八手上趕緊用了點勁兒,低聲說著:“小點聲,別把小柒吵醒了,我妹妹睡覺可輕了,你這個呼嚕好傢伙,跟過馬車一樣,叮鈴咣啷的,我聽著裡屋來回的翻身,你給我小點聲。”

鍾正微微點了點頭,挽八這才鬆開手。鍾正的嘴片子都被捏紫了,挽八的力氣顯然比挽柒大上不少。

“嘶~”鍾正轉過身去,拿被子捂住了嘴,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挽柒就起來了打著哈欠,看著黑眼圈顯然是沒有睡好。鍾正起來卻是感覺不錯,他活動活動了四肢,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低頭摸摸肚子,肚子裡已經空空如也了,靈氣已經散入四肢五臟六腑了。

鍾正走到院子裡,來到鐵鍋前撐撐腰,抓住鐵鍋的邊,吸了一口氣,猛的一提,還是隻抬起來一個邊,沒有完全抬起來。

這時挽八走了過來搖搖頭,真的是摔傻了,:“不用氣你能抬得動嗎,看我的”

只見挽八伸出一隻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夾,百斤重的鐵鍋就被拿起來。隨即轉過頭來說:“你試試,把靈氣運到手上,再來試試”

鍾正試著引導體內的靈氣,動了,真的動了,感覺到一股清涼的靈氣運到了手上,然後從挽八的手中接過了鐵鍋,接到鍋的一瞬間,鍾正就一個感覺——輕,好輕啊!

鍾正心中想“原來靈氣是這麼用的,運到哪裡,哪裡就有用不完的力氣,那我要是運到……”

吃過早飯後,鍾正主動承擔起刷鍋的任務,不用刷碗,因為直接就著鍋吃的,三個人還是吃光了一大鍋的飯。鍾正把氣運到手上,輕輕鬆鬆就抓起了大鐵鍋,從缸裡打出一瓢水,把鍋洗的乾乾淨淨,沒有洗潔精用卻也能刷的乾淨,可能是鍋好吧。

挽柒背起了揹簍對著鍾正說:“你跟我哥去幹活哦,我給你找了一件我哥以前的舊衣服,你湊合著穿。我去山裡採藥去了,再見!”說完蹦蹦跳跳的出了門。

鍾正換好衣服看著挽柒的背影,不禁感慨道:“挺好的姑娘,就是嗓子太粗了,每次聽到挽柒說話,都感覺在喝黃河水——喇嗓子”

“當”一個暴慄打在了鍾正的頭上,雖然挽八沒用靈氣,卻也是夠疼的,鍾正捂著頭蹲在地上:“你,你,不講武德,搞偷襲”

“誰讓你說小柒的,不是我的吹,這方圓幾十裡,我妹妹,絕對是最漂亮的,嗓子也是最細的了。”挽八抱著肩膀說

鍾正心裡嘀咕:“就這還嗓子細?你這輩子怕是沒見過細糠吧。”

挽八:“走了,走了,今天去給王老漢拖房子,帶你見識見識屋脊獸。”

兩個人一路上看到好多方方正正的小房子,最後停在了一個破舊的房子面前。

挽八:“老王,走給你拖房子去”

“哎,來了”老王

從屋裡走出來一個老漢,看起來應該有60多歲,鍾正也不敢猜具體多少歲,畢竟這修仙的世界,人均年齡幾百上千年也很正常。

老王:“小八,這個年輕人看著有些眼生啊,你親戚啊”

挽八:“呃,算是吧,拐著好幾個彎的親戚,來幫忙幹活”挽八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了。

三個人從村子裡出發了,一路上挑選著樹上的屋子,有的也有些舊了,應該是屋脊獸建了好幾年的。有的看起來還挺新的,溜溜轉轉有半個多小時,挽八看到一個不錯的房子,應該是新建的,屋頂還有幾塊空缺。

挽八停下了腳步,指著10米高的那個房子,你看那個房子,還有一點就建好了,咱們在這等會,等屋脊獸建好了,再拖下來。

三個人在草叢裡坐下來,沒過多久,就見屋子裡爬出來一隻屋脊獸,整個身子是長圓條形狀,粉粉嫩嫩的,特別的像骨泥做的澱粉腸,身下長著十幾條腿,前幾條腿上都是很薄的骨質鋸齒。

嘴上有一排排的牙齒,一個接一個,分為上中下三層。尾巴處亮晶晶的,不知道是些什麼分泌物。

只見屋脊獸從十人合抱粗細的樹上爬下來,挑了一顆水桶粗細的樹,最前面的兩條腿死死的抓住樹幹,下面的兩條帶鋸齒的腿,開始從樹根處對著鋸。“刺啦刺啦…”沒兩分鐘,一顆水桶粗的樹就被鋸倒了。

屋脊獸從樹根往上三米左右的地方開始修整,身子壓在樹上,另一條腿開始鋸,“刺啦刺啦……”可能是因為在地上的原因,也可能是一條腿鋸的原因,十多分鐘後才鋸下來,緊接著,屋脊獸從樹根處開始往嘴裡吞,上中下三排牙齒,左右的橫著切,正好把樹木分成上下兩層,這個過程非常的慢,一個多小時後,屋脊獸把三米多長的樹幹完全吞了下去,尾巴處慢慢出來了兩塊板,上面包著透明的粘液。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兩塊木板完全的出來了,木板上的粘液也凝固了,光溜溜的,就像上了一層油漆一樣,屋脊獸用嘴咬住兩個木板,慢慢的往樹上爬,到樹上後爬到屋頂,用兩條腿壓住木板,然後在木板上來回的吐口水,等均勻之後,把木板粘到屋頂上,就這樣半個多小時後終於粘完了,貼好後,又用前腿把長出來的部分鋸掉。

全部工作完成後,屋脊獸在屋子上開心的來回的轉圈,似乎在欣賞自已的作品。

挽八:“就是現在。”

只見挽八從腰緩緩中拿出一把短刀:“去”

短刀從屋把脊獸的身邊貼著飛去,就劃破了點皮,有20多厘米的傷口。這傷口對於體長三米的屋脊獸來說,似乎有些微不足道。

反觀挽八和老王,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鍾正:“這準頭也太次了,那麼點個傷口,能殺死屋脊獸?”

老王一臉不解的看著鍾正,似乎在看傻子,挽八趕緊解釋:“我這兄弟前一段從樹上摔下來,腦子有點不太靈光,有點失憶”

挽八:“小正,這個屋脊獸有一個弱點,就是身體上破了口子癒合很慢,一但超過了手掌的長度,就必死無疑,血盡而死。不過不用擔心,屋脊獸不分公母,它肚子裡一直都有兩個小崽子,一但母體死了,小的就會鑽出來生活,對屋脊獸來說,它的後代更像是它身上的寄生蟲。”

老王接著說:“屋脊獸一般能活十多年,1歲左右成年時肚子裡就有崽了,這兩個崽會跟著它9年左右,一直到死,我們親眼所見,從屋脊獸肚子裡爬出來的小崽都是半米長,白色的,成年後才慢慢變成粉色……”

老王還沒說完,就聽“嘭”的一聲,三米長的屋脊獸摔到了地上,那個小傷口的血已經噴了一地。

“得手,走,去拖房子”挽八起身並拍拍鍾正的肩膀。

三個人來到樹下,挽八往樹上爬,老王和鍾正在樹下接應。

在挽八爬樹的間隙,鍾正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屋脊獸,它的肚子中間劃破了兩個小口,慢慢爬出來兩隻白顏色的小屋脊獸。

鍾正心中默默的感慨,屋脊獸造這個房子最少得半個月,我們就用了幾分鐘就給搶了過來,一如他之前看過的一本科幻小說中,女主坐在被砍伐的樹樁上一樣,人類最大的能力不是創造,而是破壞。

挽八在樹上先用繩子栓住了房子的四個角,打了一結,然後把主繩拋到更高的樹枝上,再用上全身的力氣拉,繞是挽八也把臉憋的通紅,整個房子就這樣被吊起來了,然後慢慢轉移角度往下送,老王和鍾正在下面接應,很快房子就卸下來了。

挽八收拾好繩子,然後站在前頭,彎下腰抓住房子的底,然後一起身就抬了起來,鍾正和老王在後面也抬了起來,還沒穩住,鍾正就感覺腳下一軟,想要摔,房子瞬間就往鍾正這傾斜了過來。

挽八用力喊:“把氣運到全身,這時候光運在手上可不行。”

鍾正趕緊把靈氣運到全身,再一用力,傾斜的房屋就被舉正了。挽八:“別洩氣,一鼓作氣走到家,中間一停,再舉就沒力氣了。”

三個人不用再四處觀望,走起路來也格外的快,十多分鐘後,就到了老王的家中。

三個人把房子放到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雖然身體很強壯,可舉著這麼大個屋子一路走回來了,還是累壞了。

老王從鍋灶裡拿出來三個紅色的果子,蘋果大小,給挽八和鍾正一人一個。挽八也不客氣,直接咬上一大口,裡面的汁水非常的多,有些還順著咬痕流到手上,他沒有嚼,接著就是第二口,第三口,五口就吃完了。隨即看著挽八的氣色就好了很多,也不喘氣了,臉色也紅潤了些。

鍾正試著嚐了一口,味道真的很好,酸酸甜甜的,而且很熟悉,跟葡萄的味道很像,就是肉質比葡萄稍微硬一點。

果肉到嘴裡就直接化為靈氣進到了肚子裡,這讓鍾正感覺到很舒服,幾口吃完後鍾正感覺舒服了好多,膀子也不疼了,氣也平和了許多。

休息了一會之後,老王打掃好了一片空地,又在地上稀稀拉拉的放了十幾塊石頭,三個人合力把房子抬了上去,挽八拿著小石塊,在不平的地方墊一墊。老王則去原來的屋子上把門卸下來,裝到新的屋子上,邊裝邊感慨:“屋脊獸造的屋子哪都好,就是沒有門,每次換還得把舊門裝上。”

挽八彎腰墊著房子:“知足吧,這個屋子讓你自已做,怎麼也得半個多月,這有現成的,就挺好的了。”

老王:“也是,真不敢想象,要是什麼時候屋脊獸死絕了,咱們住啥。”

忙活了又半個多小時後,三個人站在屋子前,欣賞著一上午的傑作,十分的滿意。

老王:“行了,辛苦你們倆了,小八,工錢怎麼說,要靈石,還是要吃的?”

挽八看看鐘正說,:“要吃的吧,家裡添了口人,拿點吃的也好。”

老王:“行,我家地裡,東邊那個田畦種的米,過兩天熟了你直接收了回家”

挽八也不客氣直接答應下來,然後胳膊搭在鍾正的膀子上:“走,去看看今天的工錢”

二人從老王家中出來走了一小段路就到了老王家的田地,鍾正一眼望去,全是各式各樣的樹,沒有老王說的稻米啊

鍾正:“八哥,哪有米啊,這全是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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