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曄可不知道自已隨手弄的一碗薑汁撞奶討了小姨的歡心,現在的他正一個頭兩個大。薑汁撞奶簡單,可郡主是在生理期嗎,總不能讓小辣椒去打聽吧?現在搞出來的兩個甜品味道倒還湊合,但賣相實在不怎麼樣,這作為賠禮送出去怕是不太體面啊,看著眼前黑漆漆的芝麻糊和稀爛的酒釀小圓子,郎曄犯愁了。不行,還得想個大殺器才行。

小蔓還在一旁回味唇齒間的香甜,看他累的滿頭大汗的樣子,關心道:“少爺,累了吧,要不奴婢給你倒杯茶?”

“茶?我咋把這忘了?”一語驚醒夢中人,郎曄眼睛頓時亮了,“小蔓,你真是我的福星,就是它了!”

小蔓不知道他怎麼又突然興奮起來,只是聽到這話突然害羞起來。

“不要愣著了,家裡有沒有紅茶?”

“紅茶是什麼茶,家裡只有綠茶。”

我去,這年代沒有紅茶?這可怎麼搞,綠茶除了能婊,它也做不了奶茶啊。郎曄不甘心:“就是那種泡開後茶湯是微紅的那種茶,有嗎?”

小蔓使勁搖頭:“老爺喜歡喝茶,珍藏了不少好茶,但我從來沒有聽過此種。”

怎麼辦,真拿綠茶做?先試試吧。試完後郎曄崩潰了,終於知道為什麼現代社會從沒買到過綠茶做的奶茶了,因為這玩意弄出來不但色澤奇怪,口感更加奇怪,可能會有人喜歡,但受眾絕對不會廣。

奶茶可是大殺器,郎曄自然不肯放棄。但紅茶是發酵茶,自已肯定搞不出來,總不能把綠茶拿來炒焦了用,那味道也不對啊。

“走,帶我去看看老爹珍藏的茶葉都有些什麼。”

郎翌寧果然是愛茶之人,藏了不少品種,挨個把幾個罐子開啟看了看,郎曄能認出來的就有龍井、青峰、雀舌等好幾種,但品相看上去應該不是頂級那種,想著也對,老爹一個小縣令還能搞到什麼好茶?突然,角落裡一個黃紙包著的圓餅引起了郎曄的注意,跟這些放在一起肯定也是茶葉,難道是……

看著郎曄拿起那塊茶餅,小蔓解釋道:“這是老爺去年利州述職的時候,一位在滇南任職的同屬贈與大人的。叫什麼普……”

“普洱!”

“對,少爺怎麼知道的,就是這個奇怪的名字,老爺嫌它不好看又沒什麼味道,試過一回後就不讓我泡了。”

郎曄樂開了花,茶葉終於有著落了,幸好不識貨的老爹沒嫌棄到把它扔了:“走吧,回去睡覺。”

“這就是紅茶?”

“不是,但效果差不多。今天辛苦你了,明天請你喝好喝的。”

“好喝嗎?”

郎曄志得意滿,宛如小辣椒附體:“請去掉你的‘嗎’。”

第二天一早,寧懸心身著一條簇新的綠裙,腰間繫著一根青衿,柳腰不盈一握,頭髮擰成兩條辮子在頭上綰成蝴蝶狀,隨著她蹦蹦跳跳跑進郎曄院子而上下翻飛,靈動異常。人未到聲先至:“胖子起床,太陽曬屁股了!”

“寧小姐早安,少爺在廚房呢。”

寧懸心剛想轉身,秀挺的瓊鼻吸了吸:“什麼味道,小蔓你手上拿的什麼?”

“少爺剛做出來的,叫什麼雙皮奶。”

“快讓我瞧瞧。”

讓她瞧的結果就是三兩口就給吃完了。

小蔓跟著郎曄忙活了一早上,一口沒撈著吃,不由苦著臉道:“寧小姐,你怎麼全吃完了?”

寧懸心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哎呀,我這是幫他減肥呢。這個什麼雙皮奶味道太淡了,還有改進空間,我去跟他說,你忙你的去吧,再見。”

小蔓看著眼睛冒光離去的小辣椒,心裡暗道:你這哪是嫌淡,是嫌沒吃夠吧。

來到廚房,看著滿身汗水,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郎曄樂開了花:“哈哈,胖子你掉爐灶裡啦?”

郎曄哪會慣著她:“穿著跟青蛇似的,你去相親還是去吃人啊?”

寧懸心不知道青蛇是什麼意思,但並不妨礙她閱讀理解:“本姑娘才十六,相你個頭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信不信我給你扎兩針?”

“你嘴裡吐個象牙我看看。”

“死胖子,你敢罵我!”

“叫哥,沒禮貌。”

寧懸心恨不得咬他兩口,手上變出一根銀針輕輕捻著,威脅道:“你別得意,我有預感你今天要倒大黴,這針指不定就用上了。”

郎曄這才反應過來,這小辣椒今天可不能放開了懟,真把她惹火了,自已別說搞定郡主,收屍恐怕都找不著人:“哎呀,今天這太陽怎麼這麼毒,害得我眼睛都發花了。”

寧懸心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叫,心想今天肯定有好事,原來是心兒妹妹來了。”

寧懸心渾身打了個哆嗦:“你能不能拍馬屁不要這麼露骨,太無恥、太噁心了!”

郎曄看向旁邊的小蔓:“很浮誇?”

小蔓用力的點了點頭。

小辣椒斜眼看著他,一臉不屑,看你還有什麼鬼話。

看來今天不把你忽悠瘸了說不過去了,郎曄仔細打量了一下寧懸心,暗道這丫頭打扮起來還真挺漂亮的,定了定心神,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緩緩開口:“我本不想這麼直白,但實在是看到你的時候,腦中一片空白,心中所有華麗的辭藻都化作了烏有,因為這些單調的字眼根本無法形容你!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是你的身段;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是你的雙眸;冰肌玉骨、賽雪欺霜是你的肌膚。這分明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佳人絕世而獨立寫進了現實啊。我特別想問你一句,你是女媧娘娘照著自已的樣子捏出來的嗎?”

小蔓嘴巴張得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眼睛不由瞥向寧懸心,果然發現小辣椒已經徹底迷糊,臉紅的跟喝醉了一般。少爺這是要上天啊,哪個女孩經得住這麼誇?

郎曄目的達成,伸手在寧懸心眼前晃了晃:“怎麼樣,是不是心花怒放,開心得要命?”

寧懸心哪受過這麼誇張的稱讚,心情的確激盪,聯想起昨日郎曄幫自已整理髮釵的舉動,一時有些恍惚:“你真這麼看我?”

小蔓以手撫額,這丫頭沒救了。

“哈哈,想什麼呢,這話形容我小姨還差不多。”捉弄到了小辣椒,郎曄分外開心。

“姓郎的,我跟你拼了!”

“誒、誒,你是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呢!”

小院子裡頓時雞飛狗跳。

得罪了小辣椒,後果很嚴重,郎曄深切體會到了。除了自已手上死命抱住的一壺奶茶,忙了一個早上弄出來的成品全進了她的肚子,怎麼也想不通,一個瘦瘦小小的平板蘿莉怎麼這麼能吃的?

“這真不能給你,我見郡主賠禮,總不能空著手吧。”郎曄看著虎視眈眈盯著自已茶壺的寧懸心語氣分外柔和。

“你自找的!”寧懸心撒了一通氣,終於勉強掩蓋住了自已的羞惱,看著郎曄心裡還是如同擂鼓,自已怎麼會莫名其妙覺得這死胖子順眼的?

這算什麼?我的野蠻妹妹?郎曄也挺無奈的,但自已就是控制不住要跟她鬥嘴,跟誰說理去?誰叫她不喊哥,老是喊死胖子,對,就是這個道理。

“你鬼鬼祟祟在想什麼,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哈哈,怎麼會呢,你是我妹,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被說中心事,郎曄連忙打個哈哈。

“閉嘴!”寧懸心又惱了。

女人心海底針,郎曄徹底不敢說話了,誰知道哪句又會得罪她。

兩個各懷心思的年輕人來到明樓,寧懸心低聲跟門口的侍衛說了句話,立刻被帶到二樓雅間。

郎曄還在暗自感嘆,這麼個小縣城居然還有這麼豪華的酒樓?淡淡的檀香縈繞在鼻尖,雕花窗柩泛著紫紅的色澤,四周掛了寥寥幾幅字畫,格調高雅,櫃房非常小巧,空出來的大廳正北方矗立了一方假山,居然有流水環繞,在這酷暑季節,整個酒樓竟然透著些許涼爽,讓人心曠神怡。郎曄不禁好奇,這倒有點像是現代星級酒店的理念了,什麼人這麼有想法?

剛進包間,寧懸心就撲向窗邊的一道倩影:“許姐姐——”

許瑛瑩頭綰隨雲髻,頭髮高高盤起,露出光潔秀美的鵝頸,一襲白裙不染纖塵,伸手輕輕拉住寧懸心的手臂,緩緩轉身看向郎曄,語氣平靜悠遠:“郎少爺,我們又見面了。”

郎曄剛把茶壺放下,循聲望去,和許瑛瑩四目相對,如遭電擊,顫聲叫道:“許、許瑛瑩?你也……我操——”眼前一黑,仰面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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