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時不時的聽到一聲聲乾嘔聲。孤墨實在受不了,嘴裡臭不說,衣服上還滴著黏答答的液體。

“嘔……不行了,我要去洗個澡。”孤墨說完就跑到劉啟明身邊問他。“劉老哥你知道洗手間在哪嗎?”

“哦哦,唔……我說這位小兄弟,你身上是啥味啊,咋那麼臭啊,嘔……”劉啟明也被孤墨身上的味道燻得夠嗆。

“劉老哥你就別磨嘰了,快帶我去,我要被臭死了……”

“好的,你跟我來……”

劉啟明把孤墨帶去洗手間,來到洗手間門口,孤墨迫不及待的跑進去關了門,就開始脫衣服丟一邊。還一邊說道“劉老哥啊,你去幫我找一副牙刷來。”

雖然這裡不是他家,但是也沒辦法了,硬著頭皮道。

“好的,小兄弟你等一下。”

劉啟明在裡屋找了一副一次性牙刷,想到孤墨身上的衣服也髒了隨便拿了一套衣服遞給了我。

他回到院裡詢問師父事情怎麼樣了。

師父說“這事算是結束了,你去把人找回來,讓他們拿著手電去竹林裡把屍體抬出來。”

“好的,我這就給這家主人打電話。”說完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不一會對面就傳來聲音。

“劉老哥啊,什麼個情況啊?”

“龔老弟啊,這裡的事已經解決了,你們快回來吧。”

“真的假的?劉老哥你可別騙我哈,我心臟不好。”

“我找了黃道長來處理了,道長的徒弟把屍體幹趴了,你們快點來叫幾個人去把屍體抬出來。”

“嗯嗯,我們就來。”

不一會人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些膽子小還愛湊熱鬧的人。

一個黝黑的中年男人驚魂未定的走過來問,“劉老哥啊,我爸的屍體在哪啊?”

“還在竹林呢。”劉啟明回道。

劉啟明今天當的是主管,把後面的所有事都跟龔明說了。接著他點了四個人想讓他們幫忙去把屍體抬出來。

被點中的那四人直搖頭,表示自已膽小不去。那四人精明著呢,事關自已小命,可不能亂來。

師父見狀有些無奈,他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個帶頭的,他們覺得有熱鬧可看,哎~就會跟著去。就說道“那四個,你們幾個跟我去。”

幾人見有人帶頭齊聲說了句“好。”

果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還好他們不是貓,不然早晚得嘎。

師父帶著他們返回竹林把屍體收拾好抬了回來,被烈火灼燒過的皮肉黏在骨骸上,黑乎乎的,還飄著淡淡烤肉的香氣……

把屍體重新安放在靈堂,眾人把散亂一地的東西收拾好打包處理了。

孤墨這時也洗完澡了,他可是用沐浴露打了四五次,牙也刷了四五次,牙齦都刷出血了。嘴巴一撅對著鼻子哈了口氣,沒奇怪的味道,這才從洗澡間出來。

來到院子裡就看到一對精緻的小女孩,兩個小姑娘抱著她們母親的腿,瑟瑟發抖,神色恍惚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師父讓我把髒兮兮的衣服抱出來用火燒掉。鄉下都有一種習俗,說是粘了死人的血啊,唾沫啊的不吉利,孤墨也是鄉下長大的,也知道這個。

處理完這些,龔明邀請我們去屋裡的隔間坐。那幾個婦孺見沒有事了,又去靈堂跪著哭哭啼啼的說著“爸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你走了這個家該怎麼辦啊。”有人為過世的人唱起了孝歌。

龔明給我們倒了熱茶,端來瓜子放到桌上。

孤墨問“龔大叔啊,龔大爺是怎麼走的啊?”

師父照著我的腦袋就敲了一下,孤墨反應了過來這種事不該問。閉嘴在一旁嗑起了瓜子。

師父問老人家是不是因為哮喘走的?孤墨心裡吐槽,“不讓我問,自已卻直接說,半點面子都不給人家,說完又急忙默唸了一句要尊師重道,尊師重道。”

龔明臉色一僵,心裡想著這都什麼人啊,老人才走沒多久,就有人來問這些,也太不尊重逝者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是的。”

“那就對了。”

“什麼對了?”龔明不解。

“老人家起屍的原因。”師父回道。

孤墨問“師父,這起屍跟哮喘有什麼關係嗎?”

“嗯,哮喘是一種呼氣困難症,老人去世前應該是吸了口氣沒嚥下去,堵在喉嚨哪了,那口氣一直在那堵著,時間一長很容易起屍。”

孤墨想起了在靈異小說上看到的一句話問“師父,靈屍和殭屍都是因為堵了一口氣才起屍的嗎?”

“嗯,兩者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氣不一樣,像龔老人家這種是自然的氣,殭屍那口氣是怨氣,生前遭遇了不公平的事,或者是血海深仇不得報的事,那口氣積怨越來越深,所以成了僵。”

“這個也和屍的實力有掛鉤,積攢的氣不一樣,實力也就不一樣。”

龔明在隔間待了一會就出去幫忙去了。作為一家之主總要去招待那些親戚朋友。

我和師父就在隔間吃瓜子,孤墨有些犯困,找了個躺椅躺下睡覺,他實在太累了,剛才對付靈屍的時候體內的氣消耗一空。

現在睏乏之氣就上來了。小傢伙飄到孤墨胸口前蹦蹦跳跳。

紅燭看著小傢伙這樣,心裡也是沒緣由的一跳,最近她感受到了心裡的一絲異樣,不知怎的就對這個叫孤墨的小子有些天然的親切感。

難道是因為她?還是……,紅燭不清楚。

天微微亮的時候,龔明回來了,也給我們準備了早餐,孤墨早就餓扁了,端起早餐狼吞虎嚥。

吃完早餐後,龔明問師父這事要給多少錢。

師父伸出三根手指道“給個三千塊吧。”

龔明付給我們工錢,我們就起身離開,回到店鋪已經七點了。

師父數了遞給我兩千塊錢道 。

“這是你這次的酬勞。”

孤墨接了過來回道“師父,你不是說六四分賬嗎?怎麼給我兩千塊啊?”

“這次是你出力最多,理應你拿多成。”師父回道。

孤墨沒磨嘰,坦蕩的收下了。他還要存老婆本呢,老媽每次打電話來不是催著找物件就是催婚。一想到這神情黯淡,很快又變得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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