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寄存處。)

林志遠捧著一本瀕湖脈學,看的津津有味。

趕上時代浪潮,成為穿越者大軍的一員,沒有系統傍身,跟著外公學的幾手三腳貓功夫,就成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抬腕看了看時間,戴好圍巾騎著二八大扛趕往北海公園。

“志遠哥。”

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向著林志遠揮手,踩著冰鞋滑行到林志遠的身邊。撥出一口熱氣,興奮中略帶埋怨的說道:“你怎麼才來,今天保證把你教會。”

租了一雙冰鞋,林志遠說道:“全聚德的鴨子你都吃了,再教不會你就要考慮退學費的問題了。”

說到全聚德的鴨子,林志遠又想到和婁曉娥第一次見面。

暑假在全聚德剛買了鴨子,滿大街的陳年舊衣,萬花叢中出現了一點綠,潔白的褲子上面掛了一點嫣紅。

林志遠舍了上衣,圍在姑娘腰間,替姑娘解了圍又送她回家。

路上一聊,嘿,婁曉娥。

本來一漂亮姑娘,還想交往交往,一聽是婁曉娥,林志遠頓時熄了心思。

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兒,自已還是收了心思吧。自已魂穿以來過的謹小慎微,就是怕惹麻煩,和這姑娘粘上,以後少不了麻煩。

上週,慶祝自已中專畢業在全聚德買了只鴨子犒勞自已,出門不久,碰一姑娘蹲地上擺弄腳踏車,打眼一看原來是車鏈子掉了。

三下五除二替姑娘裝好車鏈子,一抬眼,嘚,又是婁曉娥。

自已都被分配到軋鋼廠,住進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了,躲也沒用了,明年這姑娘就要嫁給許大茂了怎麼躲?

婁曉娥以還自已衣服為由,索要了自已的工作單位,這些天三不五時的來軋鋼廠醫務室騷擾自已。

如果自已沒猜錯,應該是看上自已了,上週約了自已來溜冰,為了表示感謝,請婁曉娥在全聚德搓了一頓。這姑娘就大包大攬承諾保證教會自已溜冰,前天就約自已今天來玩,昨天還來了次特別提醒。

兩輩子這是第二次來溜冰,還好這輩子十多年的功夫打底,上輩子又有過滑旱冰的經驗,掌握好重心,在婁曉娥的護衛下,磕磕絆絆也不虞摔倒。

隨著太陽西下,林志遠已經能夠自如在冰面滑行,兩人雙手相扣,正在練習倒滑。

“你怎麼過來?”

“我爸讓人開車送我過來的。”婁曉娥頓了下說道:“一會你送我回去,我請你吃飯。”

“你爸?他知道你和我一起出來的?”

婁曉娥眨眨眼疑惑的問道:“知道啊,怎麼了?”

還真知道,婁半城就這麼放心自已姑娘?

“我的意思是,你爸知道我這個人不?他就這麼放心你出來,不怕我把他閨女禍害了?”

婁曉娥臉上閃過一絲嬌羞,瞪了林志遠一眼說道:“你不會,你們林家滿門18口英烈,你丟不起這個人,再說你也不是這號人。”

“嘿,就不能我色膽包天一次,你爸倒是調查的挺清楚的。”

這是認定工人階級了,不過從許大茂轉移到自已身上了,還是想攀上自已身後的關係。

婁曉娥傲嬌的說道:“那是,我爸還讓我邀請你到我家做客呢。反正你明天也不上班,要不明天你來我家玩吧?”

去還是不去?

婁曉娥對自已應該是有好感的,但到底幾分感情,現在還說不準。

和婁半城那種老狐狸打交道,林志遠覺得自已還太嫩,一不小心就掉進套裡。上輩子自已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的小老百姓,爾虞我詐的圈子,自已真不適合。

就連穿越者的標配都沒開發出來,活的小心翼翼,真是給穿越者大軍丟人了。

“小心……”

被撞了!

失去重心,身體前傾,婁曉娥也被連累的向後倒去。

極力扭轉身體,轉了半圈,把婁曉娥扯到身體上面。

鼻子上溫潤的觸感傳來,嘴唇與下巴觸碰,胸口好像擠著兩個饅頭,冬天穿衣太厚,感覺不太靈敏。

“小遠!你沒事吧?”

沉醉於身體的美妙觸感中,突然聽到有點熟悉的聲音。

睜眼是婁曉娥紅潤的臉頰,不知是凍的,還是熱的,當然也可能是羞的。

看婁曉娥掙扎著準備爬起來,許大茂喊道:“別動,先問問小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別造成二次傷害了。”

不愧是許大茂,拍婆子還得是你啊。

有事你是真上,關鍵是你正在把自已命中註定的老婆推向別人你知道嗎?

“疼!我挺會,沒事。”林志遠撅著嘴唇,粗著聲音說。

“那成,我們就在旁邊玩,有事你吱一聲。”說完對著林志遠眨眨眼,帶著身邊的女孩玩去了。

看著趴在自已身上一動不動的婁曉娥,細細的品味胸前的柔軟,林志遠發現自已雞凍了。

孃的,上輩子30多了還在打光棍,這輩子要提前開葷啊。

“致遠哥,還疼嗎?嚴重不?”

“好多了。”

“你磕到哪了?”

“牙!”

“啊。”婁曉娥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羞憤的說道:“流氓。”

林志遠坐了起來說道:“牙疼,不想說話。”

婁曉娥想了想大致明白林志遠的意思。

牙疼說話不方便,又不好意思推自已起來,所以兩人才會躺屍。

嬌羞的伸手把林志遠拉了起來。

看著嬌羞蠢萌的婁曉娥,林志遠感覺自已確實對她動心了。

蹬著二八大槓載著婁曉娥去吃飯,感覺腰間的小手試試摸摸的前移,林志遠總算印證了前世的一句話:女人色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

這麼強的企圖心,真的不需要掩飾嗎?

一頓愉快的晚餐結束,二八大槓在四九城穿梭者。

一個急剎車,婁曉娥貼在了林志遠的背後,讓過前面的行人,二八大槓載著兩人再次飛馳起來。

“你貼我那麼緊幹嘛,冷嗎?”林志遠回頭問道。

“嗯?嗯…你騎太快了,有點冷,要不我們下來走走,這風太大了。”

捨不得回家你就直說,還風太大。

推著腳踏車,邁著小碎步,天南地北的閒扯著,聊到食材缺失,好多飯店都鈔不出幾個菜時,林志遠問婁曉娥:“你們家是不是也缺糧食了?我看你揣兩個饅頭,那會都擠扁了,你也不捨得吃。”

婁曉娥怔了幾秒踢了林志遠一腳羞惱道:“流氓。”

光棍咋了,光棍也會看段子。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時,光棍不看點段子和小說怎麼打發時間?

作為一個30好幾的老光棍,林志遠自認在某些方面的知識儲備量還是不錯的。

“又怎麼了?我那還有些糧票,如果你家裡缺吃少穿你給我說……”

“閉嘴,我家啥都不缺。”婁曉娥低喝一聲說道:“你明天來不來我家?”

這是帶著任務來的?還是說被哥們的魅力征服了?

看林志遠沉默,似乎在思索,婁曉娥氣憤不平。

饅頭你碰了,下巴你咬了,這會你成狗熊了。

小腳丫一跺,小拳頭一攥,委屈的雙眼發紅:“來還是不來,不就一句話的事,有什麼好想的。”

林志遠斜睨了婁曉娥一眼說道:“這……這事……不好說啊?”

“有什麼不好說的?”婁曉娥說話帶著哭音,這會草率了,虧大發了。

林志遠兩次幫了自已,這段時間接觸後,慢慢熟悉。

一米八的大高個,五官俊朗,談吐間胸有丘壑,自然慢慢產生了好感。

這人不遇到事,還真分不出來是人是鬼。

“這事還真不好說……”林志遠再次沉默,撐著耳朵聽後續的婁曉娥心裡像貓撓一樣,結果沒了,大小姐脾氣差點發出來,聽到林志遠再次說道:“您要以朋友的身份邀我,我肯定不去,這不合適。”

“怎麼就不合適呢?”婁曉娥問道。

林志遠一手推車,一手比劃著,感覺不順手,乾脆把腳踏車停好,說道:“你看,我們年紀都也不小了,男未婚、女未嫁,我去你家裡玩,這算怎麼回事?以後結婚都落不到好名聲。”

婁曉娥欲語還休,幽暗的的街道在月光下,只留下兩個淡淡的人影。

林志遠似是為了加強說服力,揮動著手臂,鏗鏘有力吐出兩個字:“但是……”

“如果你願意當我媳婦,那就沒問題了。”

嘚,小雨轉晴。

什麼惱怒、哀怨、委屈全都消失不見。

淡淡的月光下,林志遠感覺好失敗。

我給你玩極限拉扯,你直接上川劇變臉啊,你擱這掀桌子啊?

“那你明天過來。”

聽著婁曉娥略帶鼻音的話語,林志遠感覺至少沒有一敗塗地,變臉留下了破綻。

“可別,我這人腦子少根弦兒,您給句明白話,這模稜兩可的,我理解不了。”

婁曉娥眼中帶著笑意,噗哧一笑,慌忙雙手捂嘴,湊到林志遠耳邊輕聲說道:“你明天過來,我給你當媳婦。”

“真的?”

“真的。”

“那不行?”林志遠說道,看婁曉娥臉色又變,補充道:“你爸同意不,萬一你爸不同意,不是空歡喜一場嗎?”

婁曉娥臉上顯露出擔憂的情緒,看來婁家做主的還是婁半城。轉瞬間,擔憂之色變成堅定:“不用擔心,現在婚姻自由,他管不了我。”

“來媳婦,讓哥抱抱。”不給婁曉娥反應的機會,就把她抱在懷裡。

推了兩下後婁曉娥就放棄了反抗,享受著林志遠懷抱的溫暖。

“哈…哈…哈…你…要…憋死…我啊。”婁曉娥喘著粗氣說道。

“感情您那鼻子它不帶呼吸功能啊。”

婁曉娥嘴角抽抽,剛才咋想的?竟然忘記呼吸了,用手拍了拍發熱的小臉,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辦?

不是說呼吸是人類生存的本能嗎?老師看來也有教錯的時候。

“不是抱抱嗎?怎麼還親上了?我都沒有準備好。”

18歲的婁曉娥竟然這麼萌,還會強行給自已找面兒。

“我那不是見色起異了嗎?誰讓你長得國色天香,迷的我神魂顛倒情不自禁。”聽到一聲輕笑,看著那傲嬌的小表情,林志遠感嘆上輩子有這身材容貌,也不至於三十多了還打光棍。

“讓你準備好了又怎樣,還不是我手下敗將。”

“再來。”說的豪氣干雲,臉上的羞澀卻是藏不住。不愧是敢愛敢恨的婁曉娥,以嘴為敬。

“你賴皮,你怎麼伸舌頭,剛才都沒有。”大喘氣後的婁曉娥不依不饒。

“嘚嘚嘚,算你贏好吧,時間不早了,趕緊給您送回去,我還得回去,捯飭捯飭,明天還要見你爹,我老岳父。”

在林志遠一聲上車的呼喚下,婁曉娥跳上腳踏車,臉貼在林志遠的背上,露出一臉的傻笑。

夜色中,婁家別墅的二樓,婁半城站在窗戶後面,看著女兒攬著林志遠的腰從遠處而來。

跳下腳踏車後,戀戀不捨的與林志遠話別,女兒直到林志遠的身影遠去,才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別墅的大門。

“讓曉娥過來見我。”婁半城對著譚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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