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宣傳以後,衣服庫存有點不足,現在縫紉機也不好找了,生產有點跟不上,我就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沒有。”王主任問道。

林志遠想了想說道:“第一、流程再細化,把所有非縫紉機的作業,都交給其他人來操作,保證縫紉機的全力運轉。

第二、群眾家中還有的那部分縫紉機為什麼不願借,是不是因為他們自已也有活?可不可以讓精通縫紉機操作這部分人代加工?

第三、這段時間的盈利買一部分縫紉機,總不能自已一點東西都沒有吧。

第四、看看縫紉工怎麼操作更方便,找設計師一步到位,設計出一種自動的更符合你們廠縫製衣服的新型縫紉機。”

有作用,但是作用有多大不好說,王主任這段時間一屁股事,也沒功夫留林志遠。事解決了就要去忙了。

林志遠乾脆回家,反正假已經請過了,不歇白不歇。

回到家中,婁曉娥拎著禮品出門不知道拜訪誰去了。

泡了一杯清茶,林志遠把自已關在小屋子面,傻傻的坐著。

從王主任那裡出來以後,就有種心累的感覺。

林志遠自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生活變成這樣了。

每天都在忙碌,還是在忙一些與自已職業無關的事務。

上輩子自已就是一個沒什麼文化,躲在家裡啃老的普通人,去單位上過幾天班,做過幾次小生意,啥都沒幹出結果,就回家啃父母。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覺醒來就來這個世界。

三年中專學醫,就怕別人發現自已的與眾不同,憑著融合的記憶謹小慎微的活著。

結婚以後,獲得了系統,自已開始有點放飛自我,從煤球廠開始肆意指揮別人奔走,還挺有成就感的。

上次工業部到軋鋼廠,自已仗著祖輩為國盡忠,仗著長輩們為依靠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前幾天還提點秦淮茹靠山山倒,如今自已卻是依靠著長輩們妄為,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會有摔跟頭那天。

十年風暴,一直只聽一些描述,具體是什麼樣,一切都是猜測。

自已明明很膽小,卻又不停地反覆橫跳。

還真是廁所裡打燈。

自已這樣到地圖什麼?

想讓她變的更好,這個是主要原因,可是自已折騰那些有的沒的,到底有什麼用?

皮鞋廠,衣服宣傳,招待所還給秦淮茹培訓姿態儀表。

靜坐常思已過,老祖宗說的話很有道理。沒想不知道,沉下心想想自已這是幹了多少蠢事。

是,自已重生到這個年代,生存的需求解決了,自已現在想承擔一些事情,想為這片土地做一點貢獻。

一個小小的廠醫現在弄的自已都快比廠長還要忙了。

既想要依靠自已的先知先覺為她做一點貢獻,又因為對風暴瞭解的片面,心存懼怕,不敢放手去幹。既擔心風暴來襲,又覺得有長輩可依,試探著伸手伸腳。

不再人家說性格決定命運,自已就是一小人物的心態,幹什麼都是畏手畏腳,既不敢鑽出地面,又不甘沉入地底。

藉著先知先覺和比平常人多一點關係,多瞭解一點資訊,在媳婦面前指手畫腳,真遇上事說不定還不如婁曉娥呢。

失敗還真是失敗。

想做事不敢,不做事不甘。

呵呵,沒想到我林志遠重活一世還是這麼窩囊。

“你在幹嘛?於莉說你回來就把自已鎖在屋裡,我以為你有事就沒打擾你,這都這麼晚了,怎麼也不開燈?”婁曉娥推門進來開口問道。

看著自已男人前所未有的疲憊,婁曉娥向前幾步,把林志遠摟在懷裡說道:“沒有過不去的坎,怎麼把自已累成這樣。”

這是遭多大的事,婁曉娥看到林志遠就覺得他很累,那種累好像是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

自已父親偶爾也會有這樣的表現,那種做出重要決定前,精神上的疲憊。

“我……”林志遠不知道該說什麼,告訴婁曉娥自已一下午的思索,發現自已很窩囊嗎?

“不想說就不說,吃完飯,泡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休息。”婁曉娥學著母親安慰父親的樣子,輕輕拍打著林志遠的後背。

靜默是此刻的主題,等到林志遠傳來悠長的呼吸聲,婁曉娥才把自家男人抱到床上。

夜半時分。

“壞蛋,剛醒你就使壞。”

夜間遭遇戰,敵我雙方炮火轟鳴,打的暢酣淋漓。

翌日早上,林志遠拎著幾個飯盒騎著偏三輪神清氣爽的去上班,至於昨天林志遠在小書房一下午到底幹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其實自已沒想明白,知道自已有問題知道自已問題在哪,可惜不知道自已朝哪個方向使勁。

心中有個模糊的想法,林志遠想試試,可是又有點猶豫,反正不急,再等等吧。

自已就是一個小人物,這性格是前世幾十年養成的隨後又融合這輩子的性格,我有什麼辦法。

林志遠勉強給自已找了一個開脫的理由,帶著飯盒走進醫務室。

把飯盒遞給丁秋楠後,就把自已關在診室裡。

洗衣機研究方向,林志遠把自家前世用的滾筒洗衣機的所有功能都描述了出來。甚至把洗衣機的形狀都畫了出來,前面標註了每個部位的功能。

三輪摩托車的研究方向,同樣把摩托車所有能提升和研究方向全部記了下來。最重要的是電池,可惜林志遠就知道一個鋰電池,這玩意用了好多年,還有什麼石墨烯電池,那個技術更牛叉,就是小老百姓沒見過。

……

一頁頁的稿紙被寫滿,技術性放一塊,歷史事件放一塊。什麼轉基因,黑教材,校園霸凌;什麼警察11年為冤者昭雪,成為無業遊民,什麼縣委書記主動辭職,因為上司不一定是好人;這些聽來的資訊就備註未證實。

反正是想到什麼就記什麼。

這段時間正好沒什麼事,有空教教學生。指點趙得勝按摩,趙衛國和丁秋楠醫術。

其它時間就把自已關在小屋裡寫寫畫畫。

趙得勝推拿按摩掌握的越來越好,就連丁秋楠有空也會自願當趙得勝的道具,享受一把免費按摩。

趙得勝現在跟著林志遠學習正骨八法,在醫務室有了自已獨立的診室。工作單位已經轉到軋鋼廠,平時一些頸肩腰腿疼的同志現在都是直接到趙得勝的診室治療。

家屬體檢李副廠長一直沒有下文,林志遠為沒有追問,自已就是一個小廠醫,幹好自已的本職就行。

天底下那麼的事,自已不是聖人,也管不過來。

真想做事,就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吧。

時間一天天過去,天氣逐漸變冷。一場大雪之後,大地被蓋了一層厚厚的銀裝。

這晚從徐奶奶那裡回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腳步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林志遠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牽婁曉娥下意識的向著前方走去。

快過年了,要不過完年再說?

反正還早著,讓媳婦過個開心年。

想到媳婦,看了旁邊圍著厚厚圍巾的婁曉娥,林志遠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

自家男人心裡有事,婁曉娥怎麼能感覺不到呢?

不過林志遠不說,她也裝作不知道。

算了,快過年,先過個安生年再說吧。

過年是忙碌的,好在今年不用像去年一樣,四處奔走。

大年初一還在四合院轉了一圈。

閆解成結婚了,林志遠剛才聽婁曉娥說起。

這應該是唯一的大事吧。

秦淮茹在招待所日子好過了許多,雖然何雨柱仍然不時的接濟一下,但是吃飽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每週在招待所舉辦的婚喪嫁娶也能給招待所帶來不少的利潤,偶爾發個獎金什麼的,讓賈家的日子好過了不少。

現在的婁曉娥也不像小說中的傻娥子,知道自已成份不好,也明白財不外露,早早的就打聽出來別人家的紅包是多少。

三五毛一個紅包就把一群毛孩子給打發走了,這會正在和雨水坐在門口聊天。

東家長,西家短聊的不亦樂乎。

傳說中的盜聖,現在還是一個純潔小白兔,整天帶著妹妹一起玩,還知道照顧妹妹。

多好一孩子,後來怎麼就黑化了呢?

一群娃娃東奔西跑,留下一地歡快的笑聲。

從媳婦口袋摸出一把瓜子嗑著,“你不去看看聾老太太,你不是最喜歡找老太太玩嗎。”

“不去了,我想一會乾脆回家看看爸媽?反正咱家也沒啥親戚來往的。”婁曉娥看著林志遠說道。

算算日期,已經好久沒有去過婁家別墅了。

“成,我準備點東西一會帶過去,你和雨水先聊著。”林志遠回房間準備東西去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邊三輪駛進婁家別墅。

林志遠從車兜裡提出一個大袋子甩在背上。

“爸、媽。我給你們帶點年貨,還有我配的健身丸。”林志遠從袋子中取出食物,衣服,皮鞋,最珍貴的就是那瓶調節身體,延年益壽的藥丸。

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堆。

“剩下的是給爸準備的菸酒。”林志遠把袋口擰緊捏在手中。

都知道那袋裡有特別的東西,婁家的女人教得好,都沒好奇心。

婁半城說道:“我可得好好看看,幫我拿書房來吧。”

林志遠從袋子中掏出的菸酒中,夾雜著一個黑皮箱子。

把皮箱緩緩的推給婁半城。

婁半城知道今天女婿主要就是送這個東西,並且這玩意還不能讓妻女知道。

輕輕開啟皮箱,一陣金光差點晃花了雙眼。滿滿一箱子的小黃魚,鋪滿了整個箱子。

“小遠,你這是?”

林志遠低沉的聲音響起:“要起風了,帶著我媽你們早做準備。”

緩緩的蓋上皮箱的蓋子,婁半城說道:“你拿回去吧,我不缺這些。”

“帶著吧,有備無患。”停頓了一下後,林志遠說道:“爸,我想……”

“你想讓我帶曉娥一起走?你護不住她?”婁半城問道。

“我不死,曉娥不會出事。”林志遠斬釘截鐵的說道,話語一頓又輕聲說道:“我擔心她受到傷害。”

婁半城抽出一根菸放嘴裡說道:“我的女兒我瞭解,除非她自已想走,不然……”

緩緩吐出一個菸圈,林志遠說道:“你給我準備兩個大一點的倉庫,十五我過來後你告訴我地方。

我給你放一批科技產品,一批你直接捐給國家。剩下那一批等你走後,讓曉娥透過你的渠道捐給國家。”

“護身符?”婁半城點了點頭說道:“行十五過來,我給你辦好。

這就要走了?”

林志遠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走吧,這一年你也看到了,不用在擔心了吧。

我擔心等到起風的時候就不好走了。”

“把曉娥交給你我放心,就是有點捨不得。”婁半城把煙按滅,說道:“出去吃飯吧,這箱子一會你拎回去,爸這不缺。”

婁家的離開已經進入倒計時,為了讓婁曉娥多陪陪父母,在婁家別墅待了一天。

等回到家中,婁曉娥突然問道:“我爸他們是不是要離開了?”

林志遠一怔,把婁曉娥抱在懷裡。

寒冷的冬季,清冷的房間中,兩人依偎在一起,陷入無聲的沉默。

林志遠嘴唇張合幾次,最終還是緊緊的閉上嘴巴,沒有吭聲。

不是隻有婁半城瞭解女兒,林志遠同樣瞭解自已媳婦,要不然也不會想到讓自已岳父開口。

睡在一張床上的人,誰還不瞭解誰?

看林志遠的表情,婁曉娥也猜出了什麼,抱著林志遠的手又緊了緊,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忙活了一年,給於莉當了個小長假,讓她在家裡歇歇,好好陪陪父母。

西廂房中就剩下林志遠夫妻兩個人,每天吃著林志遠親手做的佳餚,婁曉娥都會笑出口水來。

而林志遠每天回家,看著收拾乾淨的房屋,也會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知不覺一年時間過去,婁曉娥也在時間的流逝下默默成長。

她懂得愛需要維護,懂得家需要付出,學會了如何幹家務活。

讓林志遠不解的是為什麼洗衣服的時候,偏偏要把床單留下來?

於是林志遠同志又陷入和床單鬥爭的日常生活中。

洗衣機廠一擴再擴,生產的洗衣機仍然供不應求,基本上都出口銷售,國內很少有留存。

至少百貨大樓還沒得賣。

直到於莉提前回到四合院,才把林志遠從床單戰爭中解救出來,看到於莉那一刻,林志遠感覺自已看到了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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