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防禦陣!低階弟子在內療傷,高階弟子隨我外出殺妖獸!”師姐看到受傷弟子越來越多,連忙命令弟子結成防禦陣,一道無形光波盪開,呈半圓型籠住內圈弟子,同時升起靈火照亮周圍沙漠。

外圈弟子腳下都堆積了無數的妖獸屍體,仍有沙蠍沙蛇不斷的從地下冒出來,彷彿無窮無盡。

所有人只有一個念頭:太多了,殺不完,根本就殺不完

內圈也有妖獸從地下鑽出來,但是要比外圈少得多,殺了一陣就不再冒出新妖獸。原本在內圈守護的錢歲突然抽出正在結陣的洛星河背後的寶劍,跳出防禦陣。

“你回來!你級別低不能出去!”洛星河急喊道,他很想把錢歲拽回來,但是自已是陣角不能挪動。

錢歲幾個起躍跳入沙蠍群中,一手持藥鋤一手拿寶劍,左右開弓生生殺出一塊空地來。

圈裡的師弟師妹都看呆了,他們不是嬌弱的丹修嗎?錢師姐怎麼看起來這麼勇猛?

錢歲腳邊的妖獸屍首越來越多,新的沙蠍和沙蛇們爬到屍堆上來試圖攻擊她,又被她擊中,成為新的妖屍。

黑夜分辯不出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沙蠍群開始撤退了,同時沙蛇們也開始撤退。

等周圍安靜了之後,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都形容狼狽。

原地短暫休整了之後,隊伍再次出發,仍朝最初的方向前進。

不過速度又快了許多,這次遇到妖獸群,耽誤了許多時間,不極速前進根本無法到達綠洲,否則所有人只有出局一條路。

幾十人的小隊雖然充滿疲憊,受傷掛彩的弟子也不在少數,但無一人要求出局,甚至無人出聲抱怨,只有全心全意跟隨隊伍前進,快一點再快一點。

前進了許久,負責探路的師兄喊道:“停!”

“怎麼了?”

“綠洲消失了,不在這個方位了!”探路師兄著急說道,“待我再重新探察,大家先原地休整。”

一炷香過去了,師兄額頭急出了汗珠,卻始終無法探得綠洲位置。

隊伍裡安安靜靜的,所有人都在等待,無人一出聲催促。

錢歲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師姐,咱們往這邊走。”

說完率先竄了出去,邢子清和洛星河見狀立馬跟上。

其餘人都在看著領隊師姐,師姐沉默片刻說道:“跟上。”

整個隊伍再次極速朝著一個方向前進,這次換成了錢歲打頭。

她跑得極快,將近半個夜晚的奔襲似乎對她的體力沒有影響,速度絲毫不見減弱。在歸一宗這些年,她從來捨不得叫仙鶴,無論是餵它丹藥還是靈石,都捨不得,上山下山全靠自已來回跑,加上私下替師兄弟做師門任務,幫師姐師妹種植靈田,她的鞋子甚至比執法巡邏隊費得還快。

也因此,練就一身好體質。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說的就是錢歲本歲了。

最先跟不上的是洛星河,他氣都喘不均地在後面喊:“不行……別跑了……停下,必須,得休息,就這個速度,人還沒到,氣先沒了……”

錢歲停步轉身,看到洛星河喘著粗氣彎腰站著,邊上邢子清也是差不多情況,只是維持著世家弟子顏面,沒有洛少爺這麼不顧形象。

再往後面,隊伍裡的低階弟子們有的甚至躺在了地上,胸膛劇烈起伏著……

領隊師姐吩咐道:“就地休息一柱香時間!大家分別組成五人小隊,輪流警戒,切不可放鬆警惕。”

“是。”眾人按之前分好的隊伍再次重組,由隊裡等級最高的弟子先負責警戒,其餘弟子原地打坐。

“師兄,我來吧,你先休息一會。”錢歲對小隊裡的煉氣七層的師兄說道,師兄看到她氣色如常,便重新坐了回去。

錢歲站在外圍,神識遠遠地散發出去,沙漠,還是沙漠,周圍一片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生命的跡象,甚至連沙蠍都沒有,只在很遠的地方有一點植物的感覺,應該就是綠洲了,算算距離,還需要奔襲相當長的時間。

神識隨意發散著,錢歲也沒有刻意控制,難得有這麼大的場地,正好可以試試自已的極限在哪裡。

一小股神識拐彎去了地下,依舊是厚厚的沙漠,彷彿沒有底一樣。

咦?這是什麼?

錢歲神色一凝,這股神識探覺地下有一個巨大的洞口,洞口比他們這些人所站的地方還要大上一倍不止,洞口應該設有屏障,沙粒被擋在了外邊。

裡面是什麼?錢歲想要將神識探進去,嘶……神識被屏障擋住了,同時有一股巨大的威壓向她傳來,至少可比宗門元嬰長老的威壓。

錢歲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

領隊師姐立即走來問道:“怎麼了?可是剛剛傷了內府?”

錢歲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忍住腦海中針刺般的疼痛對師姐笑了笑:“我沒事,師姐,剛剛只是吐了一口淤血,這會胸口覺得好受多了。”

師姐拍拍她的頭髮:“不舒服就及時服用丹藥,彆強撐著。”

一炷香時間到了,眾人起身繼續前行,依舊是由錢歲在最前面帶頭。

漆黑的天邊漸漸有一點白色的印子,天快亮了。

隊伍的行進速度又變快了一點。

等天空有半邊都亮起了白色的時候,眾人終於看到了無限黃沙上面的一點綠色,頓感精神一震,腳程不自覺又加快了。

“哎呀。”最小的師妹柳如煙摔倒在地,想要爬起來手腳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還不滿十四歲,剛剛突破煉氣一層,這一整晚她都是靠引靈液和毅力支撐自已的,現在實在是力竭。

“你們快走,別管我,我休息一下就趕上去,實在來不及我可以出局,不能影響大家的程序。”她對前來攙扶的師姐推拒道。

領隊師姐深深看了她一眼,對隊伍說道:“你們繼續走,腳步繼續加快,不能停。”說罷彎腰準備背起柳。

錢歲在師姐剛剛扶起柳的時候直接搶過柳,把她背在身上,對師姐說:“師姐帶隊,我還能跑。”說罷,揹著柳快步跟上隊伍。

柳如煙緊緊摟著錢歲的脖子,眼淚滴到她的衣服上:“師姐不必揹我,我知自已能力不足,不該拖累大家,你揹我會連累你也趕不上的,還是快將我放下來吧。”

錢歲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說道:“你有這精力就從我儲物袋裡把引靈液拿出來,餵我喝一點。”

她那便宜的儲物袋是沒有認主功能的,誰都可以開啟。

錢歲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剛剛的洞穴禁制咬住了她的神識,還有往沿著神識往回蔓延的趨勢,錢歲當機立斷切斷那股神識,切斷神識相當於切斷四肢,這只是斷尾求生罷了,那位大能顯然是霸道的性格,被他找上來,別說錢歲,整個隊伍都難逃一死。

強大的禁制傳給錢歲一個念頭:何方宵小,竟敢覬覦本座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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