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力!”蔣凡暴喝一聲,噹的一聲,雙刀相交,但是明明體型不佔優勢的他,卻是一刀就將對方劈飛了出去,刀鋒割裂了灰衣,在對方的胸膛上劃出一道猙獰的血痕。

站在圈外的一個灰衣瞬間補上空位,揮刀直斬,絲毫不給喘息的空檔,至於那些倒地的同伴,有些也許中刀的時候已然死去,有些可能會在流血中慢慢失去生命,卻是無人理會。

“神力!”

“神力!”

一刀刀重劈,蔣凡如同戰神一般,劈飛了一個又一個對手,但是他自身也不好過,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本身還有傷在身,百花殺陣也不是浪得虛名,灰衣刀客早就在他身上劃拉出一道道血口。

很快他就不復開始的神勇,原本一刀劈飛還能讓人重傷乃至殞命的重劈,漸漸有了力不從心之感,被劈飛的人也從重傷到輕傷,直到已經有人能夠招架他的招式。

“他的命能不夠,命技威力已無,剁了他!”範二雖然沒有找到出手的機會,但這讓他更加高興,畢竟不用涉險就能完成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手中的刀漸漸變的沉重,對手的力量似乎也在一點點的變強,蔣凡心中終究泛起了絲絲絕望。

長時間的失血,讓他有些頭暈,哪怕在這激烈的大戰中,也產生了一些幻覺。

少年時的青梅竹馬,這幾年的意氣風發,一幕幕在他眼前閃過,直到最後閃過一張看不出年齡的臉。

“把你的命獻出來,你將與我一起見證巔峰!”

那張臉上滿是狂熱,而當時的蔣凡本來已經認命了,畢竟和高深莫測的壇主比起來,他不過是個螻蟻。

但是螻蟻尚且偷生,他抓住了機會,在巡查閣的人進攻時,趁亂逃了出來,而且還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壇主耗費極大心血的寶物偷帶了出來。

想必那時候陸國雄很是憤怒吧,他彷彿能夠聽見那時候的怒吼。

不過,就到此為止了嗎?漸漸飄忽的身子,模糊的視線都在告訴他,這一生就要到此為止了。

只是為什麼感覺這麼不甘心呢?

“命能是什麼?是生命的能量,是創造奇蹟的力量!”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他想起來當年先生反覆說的一句話,他本以為毫無意義的一句話。

被模糊的雙眼中彷彿有什麼被點燃了,而下一刻,他手中的刀身上,一層薄薄的紅霧蔓延開去,彷彿燃起了火焰。

轟!腳下一踏,地面彷彿炸裂開來,蔣凡以前所無比的速度與力量衝了起來,第一刀就狠狠的將一個灰衣刀客切成了兩半。

“修煉十數載,未曾懈怠,憑什麼要我做別人的資糧,我不甘心!”怒吼一聲,第二刀劈斷了灰衣刀客單刀,卸下了對方一條手臂。

“為壇中賣力廝殺,屢立戰功,為什麼去總門的不是我?我不甘心!”第三刀被兩人合力架住,卻被他連環兩腳踹飛。

“她還在家裡等我,我怎能死在這裡,我不甘心啊嗷嗷嗷嗷!”第四刀環身一繞,噹噹噹當連續四聲響,交擊的氣勁轟然炸裂,隨後是四道幾乎同時被拋飛的人影。

“蔣凡在此,哪個來敢來取我的命!”

突然爆發的蔣凡似乎比之前還要強大,一時間居然無人敢於上前。

“了不起,了不起。”範二拍著巴掌上前一步,乾巴巴的誇讚道,“不得不說你蔣凡是個人物,居然還能臨陣突破,若是讓你活著回去,用不了幾日你就能掌握心火命技了吧,到時候要穿一件青衣,想來也不是難事。”

“既然知道,還不退下,現在退走,我就留你,一條狗命。”蔣凡舉刀相指,冷聲喝道。

“若是你剛開始就突破了,亦或是之前沒受傷,我肯定二話不說就走,只不過,此時的你,又能發揮出五行命技的幾分威力?恐怕你此時連控制心火都做不到吧。”範二試探道。

“殺你足夠了。”蔣凡本不待理會,就想一刀了結了眼前的傢伙,然後覓地療傷,結果剛抬腳就聽範二一聲大喝。

“且慢!”

蔣凡頓了一下,然後就聽範二極快的道:“打個商量,你把東西留下,我們放你走如何?再拼下去,誰也說不清楚誰生誰死,何不各退一步?”

蔣凡微微猶豫了一下,道:“那是我搏命得來的,不可能交給你,你帶人離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不可能!”範二斷然拒絕,隨後又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你得替我想想,拿不到東西,我回去怎麼交差,面對暴怒的壇主焉有命在,還不如在這兒和你拼死一搏,勝算起碼還有五成。”

就在蔣凡猶豫的時候,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巨石後冒了出來:“他騙你的,在拖延時間。”

一句話瞬間讓蔣凡悟了,看著刀身上漸漸稀薄的紅霧,他不再廢話,舞刀就殺了上去。

這時候灰衣刀客死的死,傷的傷,還能站起來的幾近於無,自然也就組不成那百花殺陣了,於是只有範二自已擋住發狂的蔣凡。

他抽空對僅剩的一個輕傷的刀客命令道:“你去看看。”

隨後他就專心面對蔣凡的狂攻,一個以逸待勞,神完氣足,另一個臨陣突破,氣勢正旺,範二佔了個兵器長的便宜,蔣凡則用心火裹刀也是不遑多讓,二人鏘鏘鏘的倒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暫時也無暇顧及巨石之後到底是何人。

領命的刀客,垂著受傷的右臂,左手持刀,小心翼翼的向巨石移去,幾步路的距離,讓如臨大敵的他走出了一個時辰的感覺。

等到刀客終於移到巨石邊,想象中的突襲一直未來,這讓他的心中更急緊張了幾分,吞嚥了一口唾沫,潤了潤乾澀的喉嚨,他牙一咬,眼一瞪,踏前一步,舉刀就朝著巨石後砍去。

這一刀卻是砍了個空,然後他瞪大了眼珠,盯著瑟縮在巨石後的兩小,不可置信的叫道:“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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