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了晌午,烈日高照,一陣陣熱浪蒸騰而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水汽,大門的銅環被陽光反射,閃爍著刺目的光,富察琅嬅不禁頭暈目眩起來,險些沒能站穩。

靜秋關切地扶穩了琅嬅,問道:“福晉面色怎的如此蒼白,可是身體不適?”

琅嬅虛弱地笑笑:“這天氣雖是流金鑠石,可我這身上竟還是寒浸浸的,一點子冰也不敢用。哎,這也是老毛病了,想來無非是胎裡帶出來的體寒之症罷了,姑姑不必如此緊張。”

靜秋滿面愁容,苦口婆心道:“福晉正值二八妙齡,青春正盛,可得好生調養身體,一勢除了病根才是啊。奴婢聽聞您的伯父馬齊大人,也是身染哮症,就連您的堂兄也時常犯咳疾,總說身體不適呢。福晉也得好生注意才是,落下個病根兒,可不是玩的。”

琅嬅苦笑一聲,自已的伯父和堂兄都患過哮症,所以前世就連永璉也不能倖免。可自已仍舊是望子成龍,不顧永璉孱弱的身體,只一味逼他念書,甚至還罰永璉站在冷風口裡,直把小小的永璉嚇得一身是病。這一世,自已可得徹底調養好自已的身體,好好護住自已的兒女們。

琅嬅正沉思著,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姑姑可曾見蓮心?今兒早上就不知她去了哪裡。”

靜秋姑姑也是一臉茫然道:“蓮心姑娘一大早就風風火火的出府了,說是要替福晉辦差事,奴婢也不曾見過她呢。”

琅嬅無奈笑笑,這個丫頭,也不知弄什麼鬼兒。就在兩人談話之際,忽然聽到背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蓮心急急忙忙跑來,整個臉蛋都被太陽曬的紅撲撲的。

蓮心見了琅嬅以後之後,先是行禮請安,露出一排貝齒,喜氣洋洋道:\"啟稟福晉,奴婢已經將夫人交代的王太醫請來了,夫人交代了,說是這名大夫專擅千金要方,乃是太醫院出了名的婦科聖手,奴婢今兒就是特地為了請這名大夫來幫您看診的。\"

琅嬅與靜秋姑姑相視一笑,皆是喜出望外,這可真是一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呀,蓮心這丫頭果然伶俐有心!於是主僕三人歸心似箭,連忙回到了閣中。

只見那王太醫是個六十出頭的老者,身著一身石青色長袍,腰配月白色絲絛,此時朝琅嬅微微躬身行禮,其神情謙恭,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非同尋常的人物。

琅嬅客氣道:“王太醫不必多禮.蓮心,看茶。\"

王太醫連道不敢,只取出一塊煙青色絲絹蓋住琅嬅的手腕,仔細地探起脈來。過了片刻,王太醫收回了手掌,眉頭輕皺,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琅嬅見狀,急忙開口詢問道:\"怎麼樣,王太醫,我的身體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王太醫目光慈祥,輕輕搖了搖頭道:“福晉的脈象沉細軟綿,澀遲短滯,加之氣色蒼白,癸水不調,可見有氣血兩虧之症,須得好生調理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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