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妍心下一跳,自已早時與諸瑛閒聊純粹是想要探聽她的喜好,以便見機下手,哪知琅嬅卻直接將諸瑛的胎託付到了自已的頭上,還把貞淑懂醫理的事兒也給抖落了出來。

想當初,熹貴妃懷著端淑長公主之時,正受純元皇后故衣事件的刁難,可謂如履薄冰,可她卻直接求了當時的景仁宮娘娘親自照管胎兒,以求萬全。景仁宮娘娘果然不敢出半點兒差錯,直至端淑長公主平安降世。

可想而知,若是諸瑛的身子有個三長兩短,首當其衝的便是自已這個同房格格。可沒想到,弘曆卻對琅嬅的想法深以為然,玉妍也毫無辦法,只好咬牙稱是。

展眼間已到了金秋十月,寶親王府在琅嬅的主理下變得井井有條,此刻正沉浸在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的靜謐溫柔中。

天色將晚,寶親王府的一個年輕繡娘正專心致志地縫製手中的布匹,她的容貌並不在晞月之下,端的是清麗出塵,青絲烏黑,白如玉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清澈而澄明的雙眸宛如嫋嫋微波上的一枝芙蓉清蔓,也似一朵乍然怒放的薔薇,在暗夜裡閃出明豔的麗色。

這位繡娘名曰海蘭,出身蒙軍旗下五旗珂里葉特氏,本是內務府選來入侍寶親王的秀女,但因身份卑微,只做了寶親王王府一名普通繡娘,一向安靜地過著自已平淡如流水的日子。

此刻,海蘭察覺到自已的身上慢慢地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連手中的針也開始發澀,堪堪才握的住,於是她連忙拾起棉布帕子揩了揩額角,繼續投入到繁重的女紅針黹的活計當中。

不知怎的,今晚她總覺得不安,心內突突地跳。\"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手中的針線差點掉落在地上。

\"何人在外頭?\"海蘭取過素色外衣披上,正欲出門檢視,可腳步還未跨出,前門便被人粗暴地一腳踢開,隨即便竄出了一道團龍密紋服樣的黑影將她攔腰抱住,那雙手還不安分地去撕扯著她靛青色旗裝的盤扣,熏天的酒氣嗆得她直咳嗽。海蘭哪裡見過這場景,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沒命地推搡掙扎著,奈何一個十三歲的少女哪裡犟得過十六七歲的少年,海蘭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男子翻身而躍,自已旗裝的盤扣也被次第崩開,露出一片雪白胸脯。

海蘭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如驚弓之鳥般不斷哀哭祈求,直哭得一雙清目腫得如桃兒一般,來人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依舊不為所動,氣勢洶洶。

房內的燭光影影綽綽,正如眼前的女子一般惶惶不安地跳動著。

揉碎桃花紅滿地,海蘭感受到了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

不知過了多久,那男子終於離開了,海蘭素來膽怯,此刻青絲蓬亂,只知道撲簌簌地落淚,心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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