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和柳家是世交,我從來就不知道。

而且,我爺爺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這個約定又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如果沈家有辦法讓我不再依靠蛇仙的庇佑,那當初為何不伸出援手?

現在的出現,讓我感到很不解。

就在我沉思時,窗戶突然間開啟,冷風襲來,我抬頭看向窗邊。

窗邊坐著一個男人,樣貌出眾,身形修長,清冷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保持距離,來人正是沈南。

“其實你要找我可以敲門走進來的,而不是三更半夜爬女孩子家的窗戶。”

我有些不滿,難道他不知道大半夜翻女孩子家的窗戶很沒禮貌也很嚇人嗎?

沈南笑了一聲,毫不在意我的不滿,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我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但就是覺得怪怪的,和白天的他不太一樣。

他翻了進來,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臉上充滿了笑意,與白天在醫院板著臉的他完全相反。

“你這樣很沒禮貌欸......”

我剛想訓斥他,沒想到他長臂一攬,把我圈進了他的懷抱中。

“找你找的我好辛苦啊......”他在我耳邊喃喃低語。

我伸手要把他推開,卻怎麼也推不動,他的力氣太大了。

房裡起了陰風,低沉的男聲響起:“滾開。”

江卿宴出現在身旁,一把把我扯了出來,反而把我扯進了他懷裡。

“他沒弄疼你吧?”江卿宴看著我,眼神溫柔,似乎明白剛剛沈南抱得很緊。

我搖搖頭。

“鬼王大人還真是閒情雅緻,還有空來調戲本君的妻子,傳出去,怕不是三界笑柄?”江卿宴看著沈南,眼裡的敵意顯而易見。

鬼王?什麼?沈南不是人類嗎?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沈南。

注意到我的目光,沈南別過頭:“別這樣看我。”

“你是最沒臉見她的人。”江卿宴語氣譏諷。

“彼此彼此。”沈南也一臉鄙視的看著江卿宴。

“滾回你的崑崙山去吧!”猛然間,江卿宴拿出一把劍,就往沈南刺去。

沈南動作也很快,躲了過去,就要還擊。

或許是房間裡根本不夠施展拳腳,兩人就飛出了窗外打。

就在這瞬間,外面颳起了大雨,一陣又一陣的大風颳來,把窗戶吹得抖動不已。

我還在懵逼當中,反應過來,這兩人早飛得高高的。

漆黑的夜空中,風雨伴著閃電,我抬頭,依稀看見一紅一黑的身影在空中針鋒相對著,鬥得不可開交。

此時的沈南早已不是短髮模樣,反而長髮飄飄,一身紅衣,顯眼得很。

“眠眠!把樓上的窗戶關了!”

天氣變化的太突然,樓下的父母讓我趕緊把門窗關好。

兩人在空中廝打了許久,沒有停下的意思,雨越下越大,外面的樹木在風雨中搖曳著,狂風嘶吼的聲音格外刺耳。

直到凌晨,風雨聲漸小,似乎是他們打完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間,看見江卿宴站在我的床邊,白皙的臉龐上有一道細細的小傷疤,不嚴重,但是鮮紅。

手上還有鮮血,他的衣服溼透了,衣服上的水混著鮮血流了下來,滴在地板上。

“受傷了?”

見到他這樣子,我睏意全無,連忙起身詢問。

他的聲音沉悶,指了指臉上的傷疤輕輕“嗯”了聲。

“你的手怎麼了?”

比起臉上的傷疤,他手上的血更多。

“這不是我的。”

說到這個,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把沈南打傷後的快感,讓他笑得有些得意。

“阿眠,疼。”

江卿宴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蹭了蹭,語氣還有些委屈。

“那你就疼著吧。”

我把手抽回,就要躺下睡覺。

又不是我要他去和人家打的,受傷了就回來可憐巴巴的求安慰。

見我不搭理他,他更委屈了似的。

突然間,身旁一沉,他居然就這樣躺在了我身旁。

“你幹什麼?!”

他身上的衣服溼透了,就這麼躺在床上,待會床墊都得溼完了去。

他往我身上湊了湊,語氣失落:“沒人疼沒人愛,自已給自已找溫暖,不行嗎?”

“你的衣服那麼溼,把我的床弄溼了,我怎麼睡?!”我忍著一腳把這傢伙給踢下去的衝動,咬牙切齒道。

“哦。”

他應了一聲,起身。

我以為他要離開了,可是,事實證明永遠看不透這男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剛要閉上雙眼,一道黑影欺身而下,江卿宴渾身赤裸,把我壓在身下,炙熱的鼻息撲面而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抬起腳,想一腳把他踢開,但他卻一手攔下,順勢一手滑到我的大腿間。

我心中一驚,連忙用雙手推搡他的胸膛,有些驚慌失措。

但他彷彿得逞了一般,另一隻手直接摁住我的雙手,瞬間扣住。

可能是剛剛淋雨的原因,他的身上很黏膩,貼著我就更難受了。

“停下!”

“你再這樣我就跑去給別人當老婆了!”

我有些急了,哪有人天天這麼折騰的,反正我受不了。

江卿宴停下了動作,臉色變得陰鷙,捏住我的臉,強行讓我和他對視。

“你敢?!”

接下來的動作,他似乎在發洩怒火,似乎在對我剛剛那句話做出懲罰一般。

粗暴,猶如洪水猛獸,肆意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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