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下去一樓直接去吧檯拿了陳希的外套,又在原本的看臺找到陳希,低頭告訴她該走了,然後跟希在前他在後,穿過人流走了出去。

一到門口就有風了夾雜著點毛毛雨,清冷刺骨的寒意襲來,肖澤趕緊給陳希穿上外套,包裹得嚴嚴實實。

肖澤早叫人把車開到前面路口等著了,兩人先後上了車,一到車上空間小,兩人滿身的酒味立刻填滿車廂,特別是肖澤,就開頭進去上去那一小會兒,每個人輪流敬他喝了一杯洋酒,後面喝了幾杯啤酒才下來,他沒醉,都快把陳希暈醉了。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回到別墅各自上樓洗漱去了。肖澤率先洗漱完了,陳希去了酒吧回來一身菸酒味,洗頭洗了很久才出來,肖澤在門敲了幾次門陳希才開。

門外的肖澤是抱著一床被子進來的,陳希滿臉問號。

“我來打地鋪好不好”肖澤說,語氣不緊不慢,臉上不喜不怒,第一次跟陳希正兒八經地開玩笑。

陳希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著肖澤,也不說話,那表情好像在問,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肖澤繼續說道:\"這被子挺厚的,夠暖!\"

陳希一聽是給自已晚上蓋的,趕緊說:\"謝謝\"

肖澤把被子放下就走了,今晚喝了不少酒,在一樓陪陳希看錶演挨那麼近,陳希偶爾抬頭好幾次說話對著他耳朵的感覺,早把他撩得一身是火,他也是正常男人,他都快半年不碰女人了,現在兩人獨處一室對他的忍耐力太挑戰了。

陳希玩了一天,收拾好就上床睡了,肖澤回到房間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起今晚,看著別人覬覦陳希他心裡會憤怒,自已待在陳希身邊他會開心,心裡那種面對別人他佔有的快感,這是他這麼多年未曾有過的感覺,那麼地想跟一個人待著陪她玩陪她鬧總之就是陪著她。他從來沒有試過想要這麼花心思陪著一個人,想要擁有更多不一樣的生活。他曾經的生活多麼地腥風血雨,爾虞我詐,這麼多年孤孤單單一路闖蕩,見過太多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個世界好像從未善待過他。

肖澤知道了陳希剛開始接近他的目的,可是隻有過一次殺她念頭,可是僅僅傷了一下她,自從帶她回來,時間越長越不想殺她更加不想放她走,也想過現在她還有什麼目的,他懷疑過,也不斷調查不斷試探,但是他一無所獲,自已卻在不知不覺沉淪在有她日子裡。回來看到陳希,跟陳希說說話,好像所有的煩惱都能煙消雲散。肖澤以前覺得自已在這世上了無牽掛,做任何事都是殺伐果斷。他遇到過許許多多的女人,多美豔動人的都有,對比陳希的身材樣貌,她陳希真的不算出色,可是她的一切拼湊起來帶給他的感覺別人是不能比的。自從遇到陳希,他做事會心軟了,也發現很多事情竟然他是掌控不了的,一次又一次為陳希打破自已的規則,那麼迫切地想了解陳希的一切,甚至某一時刻回想起都後悔當初傷了她。

越想越煩躁,肖澤又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酒,倒在杯子裡,一杯接一杯地喝。最近的每個日日夜夜,他都有想不顧一切把陳希捧在手心認認真真地疼她愛她的衝動,理智告訴他不能。他怕他對陳希的一切心思只是到頭來陳希的另一個算計,理智戰勝了衝動,他絕不能讓別人算計他兩次。可是怎麼辦,他還是忍不住想見陳希,想跟陳希一起說話吃飯,甚至期待一起看著同樣一部劇一場電影,以前對於這些不屑一顧,壓根看不上。有時候喝多了幾杯也想過就那麼辦了陳希,把她壓在身下佔有了再說,可往往想出手的時候心底竟然退縮了,做了有可能陳希會永遠離開他,生死不見那種,以這半個月對陳希的瞭解,陳希做得出來,陳希對自已愛的人傾盡溫柔,對自已恨的人不記生死來對付,陳希就像一把刀能削水果也能殺人。陳希上一次的愛情太沉重,太難忘,他第一次沒有信心覺得自已會比那個人做得更好,無法逾越。越想越亂,酒越喝越快,甚至被嗆了一口,他好久沒有這麼方寸大亂過了。

的確陳希剛開始對肖澤的算計,到後來的雙方的意見達成一致,她對每個人的態度沒有什麼不一樣,她本來就不是那種極盡功利的人,她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目的達成,她還是那個她,忘卻前塵,往後的日子就得往前看,這是人生短短几十年每個過客教會她的,一個陳希愛過的教會她放手,一個愛她的教會她重新愛,人的一生太短暫了,她要麼自由地活著,要麼乾脆地死去,愛的人一直在心裡藏起來帶著,她現在隨時等著肖澤放了她要麼殺了她。

人生不怕失望,最怕沒有希望,陳希就是那種感覺自已看不到希望的地步,越是看透越是過得艱難,心裡的苦,經不起深夜細想,容易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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