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樓頂,有人靜靜的坐在黑暗中,桌子上的電腦畫面是陳希眾人在看煙花。

菸蒂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地上是數不清的菸頭,一晚上一根接著一根,煙霧繚繞,像一隻又一隻迷失的魂魄,在黑暗中徘徊。

煙花每一次的綻放照亮了陳希的臉,螢幕中的光亮照亮了肖澤帥氣的臉龐,同時也照亮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臉。

一張桌子,兩張椅子,董於儼就坐在肖澤的另一邊。

桌子上擺滿了酒,兩人已經喝了不少。

不同於往常,兩人都是五官俊俏,各有所長,今天兩人臉上都掛了彩,青紫痕跡明顯,隱隱約約看到臉有點腫了。

肖澤又一次掐滅了手中的煙,緩緩吐出這支菸的最後一口煙霧,盯著前方又一次升起的煙花,眼睛似乎想要透過黑暗看清前方的人。

“看到了嗎?她現在過得很好,你還要愚蠢的打擾她的生活的話,先掂量一下她身邊的男人吧!他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甚至比我想象中更強大。”

肖澤拋了一支菸給又點起一支菸,“我知道你的不甘心,可惜路是你當初選的,人當初是你拋棄的,你現在覺得自已後悔了,醒悟了,你想跟陳希回到從前是不可能的,你要知道,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董於儼沒有說話,眉頭緊皺。

肖澤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當我知道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全心全意愛著你的時候,我特別嫉妒你,哪怕後面死去那個我都沒有這麼嫉妒,我挺佩服那個男人的,洛川他估計也是,呵呵!”

肖澤面露嘲諷:“如果你當初好好珍惜她,或許就沒有後面這麼多事了,現在你們估計兒女雙全了吧。”

聽著肖澤刀子一般的話,董於儼又灌下了一杯烈酒,喉結滾動,嘴唇微微發抖,“洛川是她哥,他們……”

董於儼沒有說話下去,他想說的是他們不可能,他還是有機會的。

可他沒有醉,他很清醒,他也是個正常男人,他知道洛川看陳希的眼神代表著什麼,但是陳希眼裡沒有那個意思,他還是不甘心,只能找一個說服自已的理由,他想追回她,好好彌補她。

肖澤也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又給董於儼倒了一杯,自已的酒杯也倒滿了。

“兄妹,是與不是,你我心裡都清楚不是嗎?”

是啊,如果他們是親生兄妹該多好啊,肖澤每晚都在想這個問題,甚至瘋狂的偷偷給洛川跟陳希做過鑑定,他不願意放過一個說服自已糾纏下去她的機會。

“我倒是希望他們真的是兄妹,不過,是與不是,你也沒有機會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她嗎?她的人格魅力太吸引人了,還有就是美,明媚好看,一見鍾情知道嗎?非她不可的感覺,你當初沒體會過吧!不然當初不會捨得如此傷害她”

肖澤覺得今晚自已的話比以前一個月說的都多,又喝了一口酒潤潤嗓子:“以後別妄想從我手裡越過去打擾她,哪怕你有本事從我手裡越過去了,還有洛川,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說完還補充道:“她的身體大不如前了,那時候那個男人死了她心裡傷透了,流產又傷了身子,醫生判斷她過了三十歲,身體會明顯弱下去,到時候得小心翼翼養著,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看在她愛過你的份上,別打擾她,讓她隨心所欲過吧!”

這些都是洛川那時候在帶陳希出國看楓葉前告訴他的,那時候他跟董於儼一樣不甘心,聽了這些話他再不甘心都只能放手,讓他們走。

肖澤在陳希走後,鬼知道那一年他怎麼撐過來,行屍走肉的日子過得太辛苦了,後來得知他回來了,他遠遠的看著,看到她安然無恙,臉色紅潤,洛川把她養得很好,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愛她,她若安好,他便是晴天。

肖澤每句話都像刀子一般插進董於儼的心口裡,痛到他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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