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這個小忙您就幫一下嘛~”

秦香雪趴在楚放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兒,嬌聲嬌氣地說道。

楚放對她的態度很是受用,“不過是姓顧的投資的小劇組,安排個人進去也沒什麼難!

顧城野的白雪影視是大股東不假,但我們琴彙集團也是在裡面參與了股份的!江導是個娛樂圈的老油子,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的!

不過……”

他手指用力鉗住秦香雪的下巴,迫使她仰望著自已。

“我幫了你這個忙,你又該怎麼回報我呢?”

秦香雪低垂眼簾,嬌羞地嗔道:”當然是楚少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想?小燒貨,到底是我想還是你想?”

楚放的另一隻手不老實的伸進了秦香雪的襯衣內 揉捏起來,秦香雪配合地發出幾聲嚶嚀。

“楚少,我、我這次又學了……啊!學了個新花樣,這次的信用卡,能不能幫我……”

我相信的聲音如鶯啼般婉轉,連守在門口的保鏢都聽得心癢癢。

可是楚放的眼裡卻閃過厭惡,一開始覺得秦香雪這種溫柔可人,在他身邊小意溫柔的樣子很是得他的歡心,可是時間久了只覺得膩歪。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

對於楚放這種人來說,更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於是對於池夢白這種,對他愛搭不理,上學見了面也只會客客氣氣,和其他同學沒有區別的冷淡態度,反倒讓他對她的佔有慾愈發強烈了起來。

想到池夢白,楚放的手上愈發用力,掐的秦香雪眼角都沁出了淚水。

“楚少……我不是故意想要這麼多的,是、是池夢白今天,毀了我一件衣服,沒法退了,我不得不買下來……”

上次的事純屬意外,楚放不甘心地用力收緊自已的手掌,眉頭緊皺,思索自已下次該如何行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秦香雪疼的倒吸一口氣,又不敢大聲呼痛,只能咬著牙承受。

“你去把池夢白約出來!”

“真的嗎?楚少,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這次就給那個賤人好看!我非要扒了她一層皮不可!”

秦香雪以為楚放要為了自已報仇,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連被握在楚放手中的溫軟都不覺得那般痛了。

“什麼好看?你再把她約出來,這次,我一定要得到她!”

“什麼?”

秦香雪驚愕的看著他,“我和她今天鬧得這麼僵,她怎麼肯聽我的?而且,上次就是我偷偷把她的名字報在了你的組,她才不得不參加你的慶功宴,要是我再找她,只怕顧少就要……”

“沒用的東西!”

楚放不耐煩地把她的臉甩開,“你以為你憑什麼還能待在我的身邊?爺早就玩膩你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池夢白的室友的份上,還有點用處,滬市想出頭的女生多了去了,你以為,能輪得到你?”

“一開始和你在一起,你說拿池夢白當幌子,她早晚也會落到我手裡!可是結果呢?三年了!三年!你想的辦法一個有用的都沒有,只傳些風言風語有什麼用?老子要的,是真的睡到她!”

秦香雪的眼淚立即蓄滿了眼眶,“我跟了你三年,難道還比不過池夢白嗎?”

楚放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

“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要不然這個劇組你也別想混了!我能把你塞進去,自然也能把你踢出去。”

楚放撩起她的長髮,放在手裡把玩,眼裡卻是惡狠狠的神色,“再說了,你不是討厭她嗎?把她給我,我來給你報仇!我保證,把她折騰的三天下不了床!等我玩膩了,就把她的照片發給你,到時候,你也能親手報仇了。”

說完,楚放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秦香雪在房內,氣急敗壞的將花瓶、桌椅砸的狼藉一片。

“池夢白!池夢白!”

尖利的女聲猶如惡鬼的哭嚎,劃破了滬市的夜空。

“阿嚏!”

遠在醫院的池夢白一覺睡到中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該不會是郝甜在想我了吧?”

一顆腦袋伸到她的眼前,“真是神了,你都沒睜眼,怎麼就知道我在這裡?”

池夢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郝甜順手拿起旁邊的蘋果削皮:“你個沒良心的,晚上不回家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害我白白擔心了一晚上!要不是今天早上有人聯絡我,我還被你矇在鼓裡呢!

被人欺負了也不告訴我?你到底當不當我是朋友?

更可氣的是,

找了這麼帥的男朋友也不告訴我!”

郝甜氣呼呼地切下一塊蘋果,喂到池夢白嘴裡。

“他不是我男朋友。”池夢白想了想,“確切的說,他應該是我接下來這部劇的主要投資人。”

“嚯!你小子,還沒開拍呢你就先釣上金龜婿了啊!”

池夢白白了她一眼,“沒個正形,你會跟你老闆談戀愛嗎?”

郝甜回憶著自已那個地中海髮型,肚子像是懷孕七個月的孕婦的老闆,認真地思索了下,“不行。但他如果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可以偷偷彙報給老闆娘,賺一份情報費。”

池夢白敬佩的豎起大拇指:“吾輩楷模。”

“喂,該說不說,我怎麼覺得他對你有點不對勁呢?”

郝甜是真的擔心池夢白,昨晚她一夜未歸又沒發訊息,急的她報了警,今早才有人通知她,池夢白住進了醫院。

“嗯,我也這麼覺得。我懷疑是江導看出我是個可造之材,想要讓顧城野提前簽下我,利用我尚未出名的時候定下牛馬條約,方便日後為他賺更多的錢。”

郝甜原本八卦的興致一掃而空,用生無可戀的眼神默默地看著池夢白,她的眼睛好像在無聲的抗議: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郝甜無奈地搖了搖頭,嘆口氣:“也不知道你這個木頭腦袋什麼時候能開竅!”

“你進組前應該都要留在醫院了,我問過醫生了,她說你營養不良,身體虛弱,最好能好好休息一陣。你之前做了太多兼職了,學費早就夠了,如果你能……”

“你知道的,我一定會選擇進組。”

池夢白握著郝甜的手,堅定地說道。

“就知道勸不動你這個驢脾氣。諾,我把你需要用到的東西都帶過來了。”

郝甜從包裡,拿出了厚厚一摞筆記,正是池夢白為了準備女護衛這個角色,寫下的人物小傳。

池夢白感激地看著她,“甜甜,你真是太靠譜了!”

“那是!”郝甜驕傲地一仰頭,“不是我跟你吹,十里八鄉的可找不出第二個像我這麼講義氣的朋友!”

顧城野推開病房的門時,正看見陽光下池夢白耀眼的笑容。只這麼一瞬間,他身上積聚的怒火就一掃而空,只剩下繾綣的溫柔。

池夢白看到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晃神的一瞬間覺得好像似曾相識。

“我們之前,是不是……”

她搖了搖頭,怎麼會呢?自從她跟著父親搬家後,以前的朋友們就再也沒遇見過了,兒時的夥伴而已,誰又會在十幾年後特意來幫助自已?

“謝謝你,顧先生,多虧你送我來了醫院。”

“太客氣了,池小姐。”

顧城野裝模作樣的學著池夢白說話。

“如果池小姐是真心感謝我的話,最好能直接以身相許。”

“咳咳,咳咳咳……”

郝甜被蘋果噎的嗆咳了起來。

“你們倆平時就這麼說話的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池夢白連忙給她倒了杯水,“他這是開玩笑吶!你怎麼還先當真了?”

“我可沒有開玩笑,”顧城野收斂了笑容,神色嚴肅道:“我是真心地愛慕池小姐,更何況,我跟你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如果這位朋友不介意,我可以跟你講講我們相遇並且一見鍾情的過程。那天……”

“你夠了!”

池夢白羞得兩頰通紅,“郝甜,你還是先回去吧,等我出院了再把事情跟你講清楚。”

郝甜一副狐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來轉去,“用得到人家的時候就叫人家‘小甜甜’,用不到了就叫人家‘牛夫人’,趕我走?有什麼是我這個尊貴的VIP會員不能聽的嗎?”

“好啦,求你啦!”池夢白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可以當著好朋友的面聊自已第一次的程度,只能雙手合十舉在頭頂,真誠的期望郝甜可以先避開這個話題。

“好吧,我外婆今天喊我回家吃飯,我就不在這裡待著了。

不過,讓小白送送我總可以吧?”

“當然。我和小白的一輩子還長,郝小姐是小白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到時候的婚禮還希望你能到場。”

“求你了,別說了。”

池夢白捂住臉,覺得實在是沒臉見人了,她承認那晚是她的錯,但也不想讓郝甜這個損友知道太多可以嘲笑她一輩子的黑料。

“什麼?你們發展的那麼快?什麼時候辦婚禮,我能當伴娘嗎?”

“來來來,門在這兒,我領你走。”

池夢白生拉硬拽地才扯走了郝甜。

站在樓下,郝甜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池夢白,“呦呦喲~”

池夢白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這一天了。

“你聽我給你解釋。”

“不,我不聽!我不聽!”

郝甜戲精上身,雙手捂住耳朵,宛如一個被負心漢辜負的可憐女子。

“好吧,你不想聽就算了。”

“別嘛~你也知道,作為女人,我對於八卦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說說吧,才兩天沒見,怎麼就要結婚了?”

“這……這不是這什麼,然後那什麼,後來就這樣,我們就那樣,結果就現在這樣了唄。”

郝甜懵逼地看著池夢白,“你是新學的外星語嗎?我怎麼什麼都沒聽懂?”

“唉~”池夢白深深地嘆口氣,“總之,我跟這位顧少,遠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算是……算是露水情緣吧。”

“哦,我懂了,你睡了他。”

郝甜肯定道。

池夢白心如死灰的點點頭。

“但你不想負責。”

“也不是,我只是,沒想清楚。”

“嘖嘖嘖,渣女。”

“啊?”

“渣女。”

郝甜再一次重申,“人家都想跟你結婚了,你還說自已沒想清楚。嘖嘖嘖,小白啊小白,想不到啊,我原以為我就夠渣了,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比我還渣啊!”

池夢白無語,“你真是夠了。”

郝甜寬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說了,我都懂。這個顧少雖然長得還算過得去,但怎麼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沒事兒的,大膽去做,姐都支援你!要是需要找個藉口拒絕他,我可以把其中一個男朋友借給你!”

“郝甜,”池夢白認真地牽起她的手,兩手同時將她的手握在中間,“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說了,和同一個男朋友分分合合,不代表你談過很多次戀愛,更不代表你有過很多個男朋友。

我對你的精神狀態很欽佩,但這不是我解決事情的方式。”

“你總是這樣較真。小白,這樣太累了,你該試著讓自已放鬆一下,享受生活。”

郝甜斂去了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正色道。

池夢白苦笑地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沒有獲得幸福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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