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照射進房間裡,夏笙從床上起來,睜開眼睛,用手揉了揉腦袋。
“我怎麼在這?昨天……”
夏笙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唇。
“昨天,我…竟然……親了陸簫?”
“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可是,感覺好真實啊!”
“不對,不對,你一定是做夢,夏笙你清醒一點。”
夏笙拍了拍自已的臉並搖搖頭。
很難想象她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說了這麼多的話的。
夏笙起身走到門口正想出門,卻剛好看到正在下樓梯的陸簫,
她趕緊停下已將門推開大半的手,將其關上,偷偷的瞄著陸簫,見陸簫下了樓。
夏笙連忙跑到窗邊向窗外望去,直到看到陸簫出了凌雲樓,才鬆了一口氣。
“叩叩。”
“小姐,您醒了嗎?”
“昨晚您夜不歸宿,老爺有些生氣,現在讓您立刻回去呢!”
夏笙聽後回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夏笙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出凌雲樓,金瓶扶著夏笙上了馬車後,
在馬車上,金瓶銀瓶立刻八卦起來,金瓶率先開口問道:“小姐,小姐,您昨晚和陸少爺在房間裡都幹什麼了啊?”
銀瓶附和道:“對啊,對啊,小姐,您給我們講講唄。”
夏笙故作矜持的道:“我能幹什麼啊?不過……”
還不等夏笙說出下一句話,她就感覺到不對了,
立刻問道:“你們說什麼?昨晚陸簫來過?什麼時候?”
銀瓶疑惑的說:“小姐,您忘了嗎?昨晚您喝醉後,陸少爺就來了,您還讓我們出去呢。”
“原來不是做夢啊!完了!”
“金瓶,銀瓶,昨晚的事絕對絕對不要跟父親說。”
“好的,小姐。”
與此同時。
陸簫走到陸府大門前停下了腳步,他抬起頭看著那牌匾上寫的陸府二字。
低下頭正準備走進去時,大門卻自已開啟了,站在門那邊的有兩個人。
站的靠前的已經年近半百,身穿鎧甲,腰間掛著一把大刀,只剩下把威風凜凜四個字掛在身上了,顯然這就是陸滄瀾了。
但此時臉上堆積的笑容卻顯得有些違和。
站在後面的男子大約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白色鎧甲,這白色鎧甲上還有鮮紅的血液點綴著,並緩緩向下滴落。
一杆長槍在手,身高在一米九左右,玉樹臨風的樣貌中卻散發著淡淡的殺氣,和那讓人如墜冰窟的冰冷眼眸,這個人應該便是陸子辰了。
那中年男人走向陸簫,笑道:“簫兒,你終於回來了,快過來讓爹好好看看。”
陸簫走進大門,卻躲過了陸滄瀾的懷抱,徑直走向大殿。
陸滄瀾只好在後面跟著,走進大殿,陸簫隨便找了個座位便坐下了。
陸簫看著陸滄瀾道:“你就是陸家的家主陸滄瀾?”
陸滄瀾向前一步,氣勢全開,怒道:“老子的全名也是你能叫的?叫我父親!”
陸子辰見狀也坐下來開始看戲。
陸簫全然不怕,看了一眼陸滄瀾又轉移了視線,
一字一句的從嘴中蹦出:“你,有什麼資格?”
“我娘過世的時候你在哪裡?”
“這麼多年了你何時問過我們?”
這下陸滄瀾啞口無言了,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過錯。
陸滄瀾沉默不語,緩緩走到主坐上坐下,看著陸簫嘆了口氣。
皺了皺眉,開口道:“明天,我安排你去守夜人那鍛鍊一下,你現在的修為……”
“嗯?”
“你現在是什麼境界?”
“為何我看不到你的境界?”
陸簫回道:“我現在什麼境界跟你有什麼關係,守夜人我是不會去的。”
說罷,陸簫起身就要離開,陸簫走了幾步後被陸滄瀾叫住:“既然不去守夜人那你想幹什麼?”
陸簫揹著陸滄瀾擺了擺手說道:“我覺得我當個紈絝就挺好的。”
說這走出了大殿,這時一個老伯走了過來,
陸簫問道:“我住哪裡?陸滄瀾應該安排了吧?”
“小少爺,我帶您去。”老者在前帶路讓陸簫跟在後面。
此時,夏府。
“爹爹,不要生氣了嘛。”夏笙拉著主座上的夏海的衣角開始撒嬌。
夏海連忙伸手製止:“別別,我可不吃你這套。”
“是我問你呢?還是你自已交代呢?”
夏笙委屈巴巴的說道:“爹爹,我昨晚就是在凌雲樓稍微喝了一點點而已嘛。而且還有金瓶銀瓶陪著呢,我能出什麼事呀。”
夏海冷哼一聲,道:“別以為你爹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昨天去找那個陸家的小子,那個叫……叫…陸簫的。”
“你知不知道他才進京,他的為人品行你清楚嗎?”
“就在大街上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啊?”
夏海一邊說著一邊時不時地看一眼夏笙,看她的反應。
“哎呀,爹!我知道了,以後我儘量多瞭解一點。”
“臭丫頭,還想多瞭解一點,我可告訴你別離他太近了,這裡面水很深的。”
“知道啦!爹,我先回去了。”夏笙笑著道,然後跑出大殿。
夏海嘆息道:“這孩子,唉。”
夏笙緩緩走進清心殿,坐在桌前雙手拖著下巴便開始傻笑,看著手上戴著的戒指又笑。
不一會又捂住嘴唇,可那帶著笑意的眼神卻是藏不住的。
站在一側的金瓶銀瓶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
“小姐都已經在那兒傻笑了一個時辰了。”金瓶小聲的對銀瓶說道。
“小姐又犯病了?”銀瓶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
這時第三道聲音響起,“我可以聽到。看來我平時還是對你們太好了,現在都敢當面議論我了?”夏笙憤怒的盯著兩人說道。
金瓶銀瓶縮了縮腦袋後退了一步,齊聲道:“小姐,我們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