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西西午覺起來後發現男人還在家,手上還拿著工具,看樣子好像是要一起去上工。

紀西西起得有點晚了,她快速到水缸那裡捧了點水洗臉清醒下,一碰到水,她“嘶”了下。

站在不遠處的盛戰聽到了,轉頭疑惑的看向她。

她中午把手上的水泡給扎破了,現在碰到水有種火辣辣的痛感。

這副身體果然嬌嫩,她以前可是個農學生,也是基本上天天要下地幹活。

一想起這個,她就想到了自已的畢業論文,不知道還好不好。

突然間湧出了一種莫名的傷感。

整個人站在水缸邊上顯得孤獨又無助有種碎掉的感覺,站在她旁邊的盛戰看到的便是這樣。

盛戰手指動了動,扯了扯唇想說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有說。

紀西西在心裡默唸了十個數字給自已調節心情,剛數完轉身,就跟剛剛一直在觀察著她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紀西西歪了下頭,用帶問號的眼神看向他。

盛戰對上這大大還泛著水的狐狸眼,有種被勾引到的感覺,呼吸一緊,他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咳了下嗓音低沉的說:“上工要遲到了。”

說完轉頭就往外走,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也不忘順手把紀西西的工具一起拿上。

紀西西表示很疑惑,但上工的工具在他手上,只好快步的跟上他。

很快到工地上,眾人看著紀西西跟盛戰一起來,大家都默契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紛紛看向過去。

大家一副吃瓜的樣子。

不過大家對盛戰都有種莫名的害怕,不敢當著本人面議論,只敢在背後說。

轉角處的田地裡戴帽子的何大嬸和旁邊的帶著花頭巾黃大嬸兩人眼神交流得都要溢位聲音來了,如果眼神能說話,這邊肯定都已經熱火朝天了。

果然不管在哪個年代,大家都很鍾情於上班摸魚,看熱鬧這種事情。

盛戰走在前面突然停了下來,紀西西沒注意,直接就撞上他的背部。

唔,好硬!撞得她鼻子都痛了。

紀西西揉著她的鼻子眼睛朝上看,控訴著:“你怎麼停下來了!”

盛戰被這一抹柔軟給撞得有點懵了,好半晌後,摸了摸鼻子問道:“你上工的位置是在哪裡?”

紀西西不懂他要做什麼,往自已上工的位置就隨意一指:“諾,哪裡。”

盛戰聽到後抬腳就往前走了過去,突然又停住轉頭看向她,修長分明的手一指:“你到那邊的大樹底下,等我。”

???什麼意思。

他要幫我幹活?

沒等紀西西回話,男人就邁了大步向前走去,留紀西西一個人在田埂上風中凌亂。

她上午最多隻幹了兩工分的活,正常每個人必須得幹夠十工分的活才可以的。

紀西西到底是沒去那邊的大樹底下休息,而是跟著跑過去了。

盛戰剛到位置就拿著工具快速的幹起活來,幹活很利索,照他這個速度,估計不出兩個小時便能幹完。

紀西西走了過來,不過她沒急著下地幹,而是站旁邊看他好一會兒,見男人也沒出聲,於是她開口:“你是為了報答中午的那頓飯嗎?”

男人聽到後,沒說話,但手上的動作好像有點鋤歪了下。

紀西西也沒惱他不回覆,畢竟她手上確實還是火辣辣的,下午真讓她幹完這些活,明天估計手都不能用了。

她又說:“你給了錢的,這些錢都夠吃一個月了。”

紀西西站累了,乾脆直接坐到田梗上,手上把玩著不知道在哪裡薅來狗尾巴草,邊玩邊看著他。

她好像是真不打算下地幹活了,畢竟她真不是這樣勤快的人。

現在有人幫她,還求之不得呢。

盛戰耳邊一直都紀西西的聒噪的聲音,不過他並沒有覺得煩,如果是換成另一個人估計,他會煩躁。

紀西西活是沒幹,但嘴都說得口乾了,拿出水瓶喝了口水,打算等下還是下地幹一下活吧。

喝了兩口,想到盛戰出門時,只拿了幹活的工具,根本就沒有帶水,猶豫了下了,畢竟人家幫幹了活,連口水都不給喝,未免太過分了!

紀.不過分.西西把自已的水瓶遞給盛戰:“你先休息下吧,先喝口水。”

正在努力鋤地的男人被突然遞來了一個漂亮的水瓶給頓住了,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看向紀西西說:“不喝。”

紀西西可沒聽他的,不客氣的直接塞到他的手裡:“這麼大熱天的,你不喝水,等下中暑了。”

“不準放一旁,你現在就喝。”紀西西預判到了他好像不會喝似的,又補了句。

他還真是這麼想的,畢竟他們兩人共用一個水瓶喝水。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沒有過任何親密接觸。

他又想了想,人家是女生都沒有介意這麼多,他一個大男人較個什麼勁呢。

他放下手上的工具,拿起水瓶直接喝了起來,紀西西看到他喝了,便滿意的接回水瓶。

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水瓶兩人共用這麼親密的行為。

紀西西拿著自已的農具下了地開始鋤地,盛戰抬眼看了她一下,不經意的看到她的手心,說:“你回田埂上繼續坐著,或者去那邊的大樹底下坐著也行,這裡我一會兒就幹完了。”

這人今天對她…還怪好的。

對哦,他們是夫妻,紀西西也沒多客氣 ,她沒走到大樹底下,還是走回田埂上繼續坐著。

這時一旁負責玉米地的村民李二和村支書王大拿正在說著話:“支書,你看這,這整片的玉米苗葉子都被蟲咬了個遍,我們也按照上級指示的方法來做了,還是不行啊。,”

李二看著手中的玉米苗,眉頭皺了又皺,一臉憂心的樣子。

不管在哪個年代,糧食都是根本之源,種子種下去後,生病了,就如同自已的孩子一般,心裡很難受,特別是負責這塊玉的李二。

村支書王大拿接過李二手中的玉米苗,說:“放心,我現在就騎車去縣裡問下上級,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不讓大傢伙的心血給白費了。”

“等下。”紀西西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可以讓我看看這個玉米苗嗎?”

王大拿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又有點眼熟的女孩,正想問是誰,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是誰了。

這位是城裡來的知青,還跟村裡最難搞的人…盛戰結婚了。

婚後又不安分,總想跑,反正對她是沒有什麼好印象。

雖然不明白她現在的行為舉動,雙手比大腦快一步遞了過去。

只見女孩手上拿著玉米苗打量了許久,聽到她說能不能帶去地裡看。

王大拿本想拒絕的,想著一個女孩家家在這鬧什麼,耽誤他去縣裡,他還想趕路呢。

卻聽到旁邊的村民李二說:“姑娘,你請跟我過來。”

說完兩個便往玉米地方向走過去了。

只留下王大拿在風中凌亂。

這時本來正在認真幹活的盛戰也停了下來,看向王大拿。

王大拿被這道冷冷的視線盯著,都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尷尬的笑著對盛戰說;“我也過去瞧瞧。”

說完就快步跟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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