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虎對自已做飯的手藝是很有信心的,連海東青那等禽獸的胃他都能抓住。可是讓他詫異的是,阿多拉對他做的美食並不感興趣。

看看她吃的東西雷老虎很想吐,這個女人的主食是沙拉肉,配菜是鯡魚罐頭、臭豆腐和納豆,至於炊料則是大杯的沃德嘎。

看她也不切就大口嘶咬著吃著叫薩拉肉的生豬肉雷老虎嘴角直抽抽。隨之雷老虎又知道了兩個秘密。一個就是阿多拉愛吃腐食,另外一個就是緹安娜是聾鼻子。

好傢伙就這一會兒他被臭氣燻的都快淹入味兒了,那感覺就好像此時自已正在翔的海洋裡盪漾,可緹安娜竟然什麼味道都聞不出來。

看著阿多拉大快朵頤雷老虎心說好傢伙,這樣的女人正常人真泥馬駕馭不了哇。甭說別的,就吃頓飯都能吃出人命來。

雷老虎只擔心這頓飯吃掉自已半條命,他萬萬沒想到飯吃到最後自已倒沒什麼事,但是阿多拉卻出事了。

這娘們兒也不知是犯病了還是喝大了,咣噹一聲就倒扒桌上不動了。緹安娜好像對此習以為常了,還跟雷老虎解釋呢,說她經這樣,這次還算好的呢沒鬧,有時候還會整宿整宿的唱歌。

雷老虎初時也沒當回事,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了,這女人的氣息怎麼越來越弱?起身過去試了下她的鼻息雷老虎臉色變了。

伸手摸了下她的脈雷老虎眼中寒芒連閃,急忙把她平放到了地下開始做檢查。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緹安娜還不明白出什麼事了,一臉疑惑的放下筷子站了起來。

雷老虎顧不得跟她多說什麼,摸出根銀針刺在阿多拉的指頭上取了一滴血捻開看了下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沉聲道:“你媽媽中毒了,家裡有沒有豬血、羊血之類的?”

緹安娜一聽慌了神,衝到廚房一頓亂翻。雷老虎把阿多拉提起來抱著她的肩對著她的胃捶了兩拳。

受此重擊阿多朵稀里嘩啦把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等到她吐完了雷老虎用銀針把她的腳趾全都挑破了放血。

一頓忙活之後見她自主呼吸都要停止了,雷老虎顧不得噁心抱著她先做了一組人工呼吸,隨後伸手拽出一條輸血管來連線針頭邊大聲問道:“緹安娜,她是什麼血型?”

“AB型,”緹安娜提著一盒奶出來道:“沒找到血,奶行不行?”

雷老虎嘆了口氣:“不行!”

把針頭扎進阿多拉的血管一頭扎進了自已的胳膊上給她輸血的同時,雷老虎扯開她身肯的衣服。

從懷裡往外摸針包的同時雷老虎看了一眼緹安娜:“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幹嘛撕她的衣服?正常情節不應該是你認為我耍流氓過來大聲喝問我,或者再給我兩個大嘴巴嗎?”

緹安娜白了他一眼隨後焦急地問道:“她怎麼樣了,我們應該馬上把她送醫院。”

“來不及了,她中了很厲害的毒,好在她吃了大量的臭豆腐和納豆,這很大程度的中和了毒素,不然連我也沒機會救她。”

雷老虎說著把銀針抽出來十幾根刺中阿多拉的十八道大穴刺激她的氣血生機。這會兒顧不得消毒了,反正這東西一直在空間裡放著,就算有細菌也活不了,除非針頭上有水熊蟲。

隨著銀針刺下,阿多拉的腳趾頭流出了大量黑色的血液,雷老虎又從懷裡摸出兩粒解毒丹來給她喂下去,把牛奶拿過來喝了一大口強行給她渡下去後對乾著急的緹安娜道:“找點兒茶葉來嚼碎了餵給她。”

緹安娜慌忙跑去拿來一盒茶葉開啟看了看問道:“不是應該泡開嗎?”

“哪有泡的時間啊,這是拿來解毒不是喝的。”

雷老虎說著又嘴對嘴餵了一口牛奶,緹安娜捏了點兒茶葉嚼了下咧著嘴搶過奶去道:“我餵奶,你來嚼茶葉,這個太苦啦。”

“大姐,搞搞清楚,這是你媽,我們在救她的命!還能指望你乾點啥成!”

雷老虎抓過一大把茶葉來嚼成糊糊給阿多拉喂下去,接著他跟緹安娜兩人一口茶葉糊糊一口奶嘴對嘴餵了阿多拉七八口。

不知是茶葉糊糊建功了還是解毒丹有奇效,吃下去沒多久,阿多拉腹鳴如鼓,隨之就是上吐下洩噼裡啪嚓一頓輸入,緹安娜看的五官挪移直接也吐了,而且噴了雷老虎一頭一臉。

雷老虎氣和鼻子快歪了,朝著緹安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到廁所吐去,她一個就夠我一嗆啦,你還搞偷襲!”

緹安娜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連滾帶爬去廁所吐去了。

雷老虎就沒這麼好運了,兩人之間一條輸血管連著呢,他還得給阿多拉換血,所以只能捂著口鼻強忍著。

阿多拉把腹內的餘毒吐乾淨了,再加雷老虎給她換了一部分血,她的氣息逐漸增強並穩定了下來。

雷老虎這些年各種靈芝鹿茸棒槌參吃了不老少,血液之中蘊含著強大的生機。阿多拉的AB型血救了她,如果她不是個萬能受血者雷老虎還真不敢用自已的血替換她的血。

前後給她輸了大概400CC的血,輸的雷老虎小臉發白,摸摸她的脈搏和心跳都穩定了,雷老虎拔了針給她灌了一些溫水後跑去廚房找了一把鹽泡了一大碗鹽水喝了下去。

“不行啦,我失血有點兒多,緹安娜你給她收拾下,我得休息會兒。”說完雷老虎到旁邊臥室盤膝坐在床上開始搬運真元彌補虧空。

功行三個周天雷老虎往後一倒躺在床上凝著眉頭合計這件事情。

阿多拉中毒肯定不是意外,究竟是敵特想害她呢還是她們老家那幫人內部的傾軋呢?這件事情必須要搞清楚。

稍微休息了一下,雷老虎正準備去檢查一下阿多拉吃的食物就聽到窗外有撬動的聲音傳來,聽到聲音雷老虎瞬間便從床上躥了出去躲在了床下。

幾聲輕響過後窗戶緩緩開啟,隨之兩個人悄然跳了進來。兩人躡足潛蹤從床邊經過,雷老虎悄然從他們身後鑽出來,快速捂住後面那個的嘴小刀子在他脖子裡一劃割破他的氣管。

雖然他被捂住嘴出來了聲,但臨死激烈的掙扎踢騰聲還是驚動了前面那個。那人聽到聲音本身的回頭看時雷老虎手裡刀甩出去貫喉而入,他嘴裡噴出一絲血艱難的舉起手裡的傢伙想給雷老虎來個同歸於盡。

雷老虎把手裡這個人踹出去跟他撞在一起。

呯地一聲響後,脖子插著刀的那傢伙不甘心地死盯著雷老虎摔倒在地嘎了。沒等雷老虎檢查兩具屍首門被踹開阿多拉端著傢伙就衝了進來。

看到地下倒著兩個人阿多拉毫不猶豫地一人賞了一個飛子。

“他們已經死了,你不用再給這兩下子啦。”雷老虎說著話把手叉開擋在臉上。

阿多拉把燈開啟上下打量著雷老虎,這貨巴掌伸開都蓋住了臉但是眼睛卻從手指縫裡偷看自已。見他沒受傷阿多拉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地下兩具屍體上。

看著她熟練的把搜查著兩人雷老虎一臉尷尬地道:“阿多拉,你是不是先去穿件衣服,這樣子搞的我很尷尬哎!”

“我還沒有洗完澡,檢查完這具屍體還要繼續洗。”說著她抬頭看看雷老虎學著他的樣子把手放在臉上道:“我沒穿衣服你尷尬什麼?你手這樣放在臉上是什麼意思?”

雷老虎聽問更尷尬了,“這個,我們龍國人講究非禮勿視,你這樣衝進來我受到的教育告誡我應該遮上眼睛不要看你,這樣不禮貌。但是好奇心驅使下我的天性好像戰勝了受到的教育。”

阿多拉冷冷看了他一眼給了五個字的評語:“好色而虛偽”

雷老虎急頭白臉地道:“你不能這麼說我,我們的古人曾經曰過,食色性也,再說看到美好的事物誰都想多看兩眼,這是人對美追求的本能,我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樣屈從了本能罷了。”

阿多拉又把手放在臉上,“這是你最後的原則與道德嗎?我想它破開的地方比指縫大多了。”

“啊哈,那個咱們還是聊點兒別的吧,比如緹安娜呢,再比如這兩個傢伙你檢查出來什麼沒有?”

“緹安娜受到了驚嚇也累了,我讓她去睡了。這兩具屍體並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不過從他們使用的武器和他們的人路我大概可以判斷出想殺我的是誰。”

“用不用通知一下我們上面,這件事情關係到你的安全。”

“不用了,那樣沒有任何用處。”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戰勝邪惡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它更邪惡!我有我的辦法,你不用管了。”

雷老虎聽完看看她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這個女人嘎了那麼多人還能瀟瀟灑灑地遊走於諸國之間自然有其自保的本事,自已並不瞭解她,所以還是不要多事的好。

阿多拉瞄了雷老虎兩眼盯著他某個神秘的地方道:“需要我幫忙嗎?”

雷老虎尷尬地道:“不,不不不,不用不用,我還能堅持,而且今天失血過多,我還是硬挺著吧。”

“哼,虛偽。”

阿多拉撇了撇嘴轉身出去了,她好像在賣弄資本亦或是在刺激雷老虎,總之那胯扭的,雷老虎的眼珠子差點兒沒跟著飛出去。

“這不是虛偽,這是原則問題!”雷老虎說完看了看乍開的雙手咳了一聲一臉尷尬的把兩具屍體連同地下的傢伙收了起來。

過了沒有多久,換了一身厚衣服的阿多拉推門走進來,見雷老虎看著自已一臉的遺憾阿多拉臉上的輕蔑之色狗都能看出來了。

“我出去一趟,你今天就住這裡吧,明天送緹安娜去學校?”

“學校?”

“我打算讓緹安娜以留學生的身份去上學。”

“她學的不是藝術嗎?這邊能教她什麼?”

“我怎麼知道!”

“呃……你說的很有道理!”雷老虎真的被這個娘們兒給幹敗了,衝她挑了個大大的拇指,阿多拉卻是理也沒理他轉身就走了。

她自始至終都沒問地下的兩具屍體怎麼不見了,也不知是她心大還是她心胸大。

想了下雷老虎追到門口問道:“阿多拉,用不用我保護你?”

“孬!”

看著嘣出個鳥語後揚長而去的阿多拉雷老虎搖頭讚歎著去看了看熟睡的緹安娜,心說這妞心真大,這都能睡的著。

不過翻回頭來又一想,她要是心不大攤上這樣的一個媽恐怕不是瘋了就是自閉了。

溜達到阿多拉的書房,雷老虎隨意翻了兩下無意間看到一個東西當時愣住了,隱約他明白了那兩個傢伙為什麼溜進來了。看來他們不是來搞暗殺而來是來偷東西的,那麼想殺阿多拉的跟他們兩個是不是一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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