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嫁過來,如果我不嫁過來那個王八蛋也不能出國,他不出國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年輕的綢緞莊老闆陳雪茹跟她的好姐妹徐慧真如是念叨著,臺詞跟開飯店的佟老闆相差不多。

屋裡一片狼藉,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這是剛被人洗劫完。

陳雪茹是個要強的女人,事業上做的順風順水,但是她的感情並不那麼順,首任丈夫拋妻棄子跑國外去了,後來她因為利益關係勾搭上了做為公方經理的有婦之夫廖玉成,結果那貨是個喂不熟的狼,給她來了個捲包燴。

徐慧真遞給她一杯水埋怨道:“讓我說你什麼好喲,當初我就說那個廖玉成靠不住,你偏不信。”

“徐慧真,你是來勸我的還是來我這心口上捅刀子的!”許雪茹氣呼呼接過水來灌了一大口,氣的胸脯一鼓一鼓的,連徐慧真都眼的挪不開眼了。

“要不你還是報案吧。”

陳許茹白她一眼:“要是能報我早報啦,我那些珠寶黃魚都是見不得光的。”

徐慧真氣道:“誰讓你存那麼多,你要是響應號召早都換成錢不就不用怕了嘛。”

“我敢嘛,我要是全拿出來還不得給劃成資本家啊!”

徐慧真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嘆了一聲:“唉,這倒也是,現在咱們這些小業主還處處被人刁難呢。”

陳雪茹看看她:“怎麼,那個範金有又跟你找麻煩了?”

徐慧真突然道:“哎,要不你去找範金有吧,別看他不是什麼好人,可歪的邪的他都會,幹這事兒正合適。”

“他?”陳雪茹嘆口氣搖搖頭:“他不會幫我的,這兩年他都不愛理我。”

徐慧正要說話突然聽到院裡有人說話,“是這家嗎,你別騙我啊。”

“不敢不敢,真是這兒,陳雪茹,我知道你在屋裡,你快出來。”

一聽這個聲音陳雪茹噌地一聲就跳了起來,尖聲道:“廖玉成,你個王八蛋還敢回來!”

化作一陣狂風陳雪茹衝到了院裡,到外頭一看她愣住了,就見一個邋里邋遢的漢子像半截鐵塔般站在那裡,讓她恨的牙癢的廖玉成跟個小雞子似的讓人提在手裡頭。

她正傻愣愣看著來人徐慧真從屋裡出來了,看到外面的情形她也愣了一下,不過她一眼就認出來人是誰了。

“你是雷老虎,我記得你。怎麼是你啊,這是什麼情況?”

雷老虎此時直眉瞪眼地看著陳雪茹,這小女人用句文言詞兒來形容就是騷得是乃,這模樣、這氣質、這衣著、甚至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一股天然的媚惑,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徐慧真跟他說話的時候雷老虎腦子裡在迴響著一首歌:假如我有一個孩子的話,你就是我那孩子的媽,你和孩子兩個都是我的牽掛,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害怕。

直到徐慧真喊了兩遍雷老虎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隨手把廖玉成丟地下用下巴指了指:“走到半道上碰上這麼塊料,這傢伙懷裡揣的全都是硬通貨,我一審該說不該說的他全都說了,我就把他拎這兒來了。”

雷老虎抹了下臉對陳雪茹道:“你說你這娘們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找這麼個貨。”

他話說的粗鄙中透著狂野,陳雪茹聽了不僅沒惱反而有些小怯喜,可是好久沒有人這麼罵過自已了。

“廖玉成,你個王八蛋!”一看到廖玉成她心頭火起,衝上去連踢帶踹一頓輸出,廖玉成被打的直叫喚拼命在地下扭動卻沒站起來逃走。

陳雪茹詫異地看著他不明白這貨為什麼不跑,雷老虎看出她的疑惑,悠悠道:“我把他胳膊腿全都卸了,你隨便打,等打完了我把他帶山裡去喂狼。”

廖玉成嚇壞了,鼻涕眼淚地向陳雪茹哀求:“雪茹,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幫我求個情吧,只要能留我這條狗命,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陳雪茹也讓雷老虎的話給嚇著了,剛要說話旁邊徐慧真拉了她一把道:“喂狼便宜他了,再說大白天的帶個人出城也不方便,我看不如刨個坑就把他埋在這院裡吧。”

雷老虎點點頭:“埋的話還得刨坑怪麻煩的,還是喂狼好。”

陳雪茹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了,咬著牙道:“讓他自已刨坑就行了。”

雷老虎點點頭:“有道理。”

走過去給廖玉成把胳膊腿都接回去,雷老虎滿臉兇狠地道:“孫賊,現在拿鐵鍬刨坑,最好老老實實的刨,敢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切片涮了。不怕告訴你,四條腿的我就沒吃過板凳,兩條腿的我還沒吃過人,如果你不老實我就把你片了開開張。”

廖玉成直接嚇尿了,咣噹跪在雷老虎腳下磕頭如搗蒜:“大哥、不、爺爺,您饒了我吧爺爺,我再也不敢啦,只要您饒我一命,讓我幹什麼都行。我給您當狗,我給您當孫子。”

雷老虎一腳把他踢翻罵道:“少特麼廢話,就你這麼個玩意兒幹啥啥不靈吃啥啥沒夠,我要你幹嘛,趕快起來刨坑,別給我裝熊!”

廖玉成爬起來又衝陳雪茹連連磕頭,“雪茹,我混蛋,我不是人,你饒我一條小狗命吧。我保證以後躲的你遠遠的,不,我保證出了門就離開四九城再也不回來啦。”

陳雪茹看差不多了踢開廖玉成對雷老虎道:“雷小哥,要不還是饒他一條狗命吧,真要埋我這院裡我還怎麼住啊。”

“好吧,你自已的爺們兒你自已看著吧。”

陳雪茹寒著臉又踢了廖玉成一腳,“走!現在馬上跟我去把婚離了,然後你就可以滾了!”

隨之她媚眼如絲地對雷老虎道:“雷小哥,你陪我去一趟唄,我怕他半路上害我。”

“好啊,閒著也是閒著。”

陳雪茹拿出戶口本與糧本,去店裡開了介紹信,雷老虎提溜著廖玉成三人出院走了,徐慧真看著他們的背影呆呆出神了半晌,嘴裡喃喃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把婚離完了廖玉成一溜煙跑沒影了,陳雪茹一臉感激地看著雷老虎:“小哥,這次多虧了你了,不然我就全完了。我得謝謝你,這樣,那些東西我送你三成!”

雷老虎瞪她一眼:“你這娘們兒拿我當什麼人啦,我要貪圖你的東西我直接都拿走多好。”

陳雪茹咯咯笑著嫵媚地打量著他:“那你貪圖什麼?”

雷老虎作大義凜然狀道:“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嗎。”

“行啊,不過你這話我怎麼聽著說的這麼沒底氣呢?”陳雪茹再次送了雷老虎一捆秋天的菠菜。

“不瞞你說,初時我真是路見不平準備拔刀相助的,不過看見你我心動了,你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就以身相許吧。”

雷老虎說完給了陳雪茹一個你賺了大發了的表情,弄的陳雪茹嗤嗤直笑,笑了一會兒她看著雷老虎道:“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以,你是想跟我玩完就完呢,還是想做個長久的夫妻?”

“當然是長久的啦,最好是一輩子的那種!”雷老虎說的斬釘截鐵,他飛揚的神采和霸氣的語氣讓陳雪茹小鹿亂撞。

突然她伸手拉住雷老虎的胳膊,“走,跟我回家!”

雷老虎擺擺手:“今天不行,我在山裡待了好幾天了,不知我家老爺子讓他們欺負了沒有,我得回去看看。”

看看左右無人雷老虎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彪悍地道:“彆著急,哪天有功夫了我讓你知道知道你家雷老爺的厲害。”

說完之後雷老虎在她頭上擼了一把瀟灑的飄然遠去了,留下陳雪茹在那裡痴痴看著他的背影發花痴。

她長的漂亮又有錢,哪個男人看到她了不是小心的曲意逢迎,這種男人說實話她並不是真的喜歡。做為一個女強人,她其實內心喜歡比她更強勢的男人,她喜歡那種被征服的感覺。而這些年她遇到的男人中只有雷老虎這個小男人身上有那種霸氣。

“有趣的小男人。”陳雪茹目送雷老虎的身影走的看不見了這才輕輕嘆口氣回了家。

雷老虎此時心情不錯,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做了個好人好事嘛,做個好人做點兒好事使人快樂,他堅決不會承認自已是因為泡到了馬子有肉票了而開心。

溜溜達達往回走著,看著一輛又一輛腳踏車超過自已摁著鈴歡快的跑遠雷老虎轉身奔了廢品收購站。

花了五十來塊錢買了一大堆的各種零件,雷老虎準備回家自已攢一個腳踏車。以後自已的活動範圍會越來越大,沒有個腳踏車冒似很不方便了。

三大爺閆富貴歡快的迎上來見雷老虎拉著一車“破爛”回來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小雷你不是去打獵去了嗎?怎麼弄了一車破爛回來啦?”

“這不是掙了點兒錢,我準備攢個腳踏車嘛。”雷老虎說完往院裡走,見他沒什麼油水可咔嚓,三大爺也懶的多跟他囉嗦了。

雷老虎路過中院的時候見賈家的老小都滿臉猙獰地看著自已雷老虎直皺眉頭,這家人瘋狗病犯了還是自家老爺子碰到他們哪根麻筋了?怎麼又跟自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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