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弘樂躺在床上,周遭靜悄悄的,他剛聽申悔彙報說申越喬回了自已的房間已然午休了。

躺在床上,林弘樂睡不著覺,他又看了看自已胳膊上的守宮砂,婚前這守宮砂是男子清白的象徵,可是婚後,這守宮砂無不再赤裸裸的提醒他,他,不過是一個妻主不願意碰的男子罷了。

這樣想著,林弘樂的眼眶微微發紅,鼻子也有點酸,他強忍著不讓自已的淚流下來。

而想到申越喬送他的禮物,心裡更是一堵,她送自已小鏡子是什麼意思?是讓他時時刻刻都要帶在身邊從而提醒自已的醜樣子嗎?

他感覺申越喬已經換了方法折磨他,以前是直接造謠汙衊他,現在更是軟刀子折磨他,她這樣,不僅會讓別人稱讚她是一個好妻主,也讓自已有苦難言,真是陰險!

而那邊的申越喬也睡不著,心情也有些鬱郁的,她送的禮物林弘樂並不喜歡,她又不是傻子,這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都怪她在現代就是個口嗨怪,你讓她看著影片看著愛豆流口水行,你讓她真跟愛豆說句話試試,嚇死她!

暗三打了個呵欠,她越來越看不懂主子了,就見自家主子又鬼鬼祟祟的起身,拿出那張畫像,皺著眉頭在那喃喃自語。

在自已家還這麼鬼鬼祟祟的,主子堪稱月女國第一人。

一下午申越喬都宅在家裡,她實在是不想出門,心裡煩躁得很,索性就泡在書房裡看書。還真別說,原來的申越喬在買書方面還是挺有眼光的。你看看她買的這些書,像《我和俏寡夫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從天而降之拯救你出小倌樓》等等,看得申越喬連飯點都給忘了。

直到申三來敲門,她才猛然驚醒,時間居然已經快酉時正了。

想想又要去林弘樂那裡吃飯,這哪裡是吃飯,明明就是受刑,申越喬趕忙讓申三去彙報說自已還要讀書,就不過去吃飯了。

沒過一會,申三就帶著申悔回來了,申悔行了一禮,恭敬說道:“家主,主君說讓您注意眼睛,他等您吃飯。”

申越喬嘴角抽了抽,她可捨不得愛豆那張臉捱餓,餓壞了咋辦,只得放下《我與俏寡夫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說道:“走吧,去吃飯。”

等林弘樂聽見一行人的腳步聲的時候,面上浮上一絲苦笑,果然如此,只要申悔出馬,就一定能請來申越喬。

“妻主,您下午讀書辛苦了,樂兒伺候您吃飯。”林弘樂像中午一樣站在申越喬身邊,打算給她佈菜。

“不用了,”申越喬壯足了膽子,儘量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也坐,就讓申悔佈菜就行。”

林弘樂一聽,也沒推脫,順從的點點頭,而後坐下。

“妻主,”見申越喬只是低著頭吃菜,連正眼都不看自已,林弘樂輕聲出言,說道:“您今天晚上宿在哪裡?”

申越喬噎了一下,她艱難嚥下口中的菜,依舊不抬頭,說道:“今天你也累了,我就不叨擾你了,今天我回我的院子睡。”

林弘樂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苦笑了一下,依舊溫柔的說道:“妻主,雖然我國禮法新婚前三天不得選納夫侍,但是妻主不可無人伺候,這樣,您看要不先選個通房伺候著,三天後若是妻主滿意,再抬為夫侍,如何?”

“啊?”申越喬聽了這話,抬起頭。

看著申越喬一臉疑惑,林弘樂心想,裝什麼啊?面上卻依舊恭敬,說道:“樂兒自知貌若無鹽,難入妻主的眼,妻主能把中饋之權交給樂兒,樂兒已經很感激,只是妻主也要人伺候,所以……”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申越喬打斷了他的話,急忙解釋。

“妻主,樂兒明白的。”林弘樂苦笑著站起來,臉上還有些淡淡的委屈,說道:“申悔雖是官奴,卻也是個好的,若是做個通房,也不算辱沒了他。”

“多謝主君抬舉。”申悔一聽,趕忙跪下接話,自從申越喬出聲留下他,他就暗暗喜歡上了申越喬,如今有這個機會,他怎能不歡喜?

“什麼啊?”申越喬看著這一幕,心裡哭笑不得,一瞬間也明白了林弘樂心裡的想法,她哪裡是不喜歡他,她喜歡他這張臉喜歡的要死,哪裡敢動他。

她直接站了起來,心裡考慮自已是應該生氣遁走,還是留下來今天就宿在這裡?

很快,慫人申越喬就做出了決定,她一甩袖子,對林弘樂冷聲說道:“你做好你的主君就行,別操心這些有的沒的。”

而後用更冷的聲音對申悔說道:“伺候好你家主子,不要肖想其他!”

說完,飯也不吃了,冷著臉帶著申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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