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思各異,但苦於申母的威嚴,倒是無人敢說些什麼,只得吶吶離去。

而申越喬則帶著林弘樂直接進了自已的閨房。

一進房間,她直接躺在床上,而林弘樂整個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看著美人面露難色,申越喬以為他是覺得自已給他留的地方太小了,就往旁邊挪了挪,說道:“弘樂,你起的也早,趕緊上床休息吧。”

林弘樂聽了這話,又想起申越喬說要去能伺候她睡覺的地方去睡覺,臉“騰”的紅了,躊躇著不敢上前。

申越喬昨天晚上是真沒睡好,她自顧自的闔了一會兒眼睛,整個人困頓無比。

卻沒聽見林弘樂走過來的腳步聲,她睜開眼睛,就見林弘樂低頭咬唇依舊站在那裡。

申越喬無奈起身,而林弘樂見申越喬好像真的在睡覺,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就見申越喬起身向自已走了過來。

他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申越喬走過來,直接拉住林弘樂的手,她既然已經決定要把自已對待愛豆的心用來對林弘樂,自然也就放寬了心態。

她直接拉著林弘樂把他帶上了床,林弘樂緊張的有些同手同腳,申越喬笑了笑,聲音儘量溫和的說道:“一起休息一會,午後咱們就回家。”

說完,她也不看林弘樂,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寐。

而床上的林弘樂嘴唇動了動,不知怎麼,卻什麼也沒說,只得也躺下。

沒過一會兒,這二人倒是真睡著了。

這一覺就快到午時,申三來敲門時,申越喬還沒睡飽,卻也只得起床,畢竟好不容易回一次老宅,一直不露面也不是回事。

申三帶著神采奕奕的二人來到正廳,還未走近,就聞到一股香味飄了過來,申越喬肚子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眼林弘樂,後者一直低著頭,根本就不看她。

申越喬覺得無趣,只得走快幾步。

到了正廳,就見一個圓形大餐桌正擺在正中央,上面雞鴨魚肉可謂一應俱全,而申母與申父正端坐在正上方,見申越喬來了,申母這才笑呵呵的說道:“喬兒到了,都入席吧。”

聽了這話,眾人方才入席。

申越喬正準備隨眾人一起入席,就聽見申母的聲音再次傳來:“喬兒,你坐你父親這邊,幾天沒回家了,讓你父親看看你。”

洛預一聽,頓時很驚喜,連忙讓身邊的婢男拉開自已身旁的椅子。

申越喬只得過去坐下。

林弘樂跟在申越喬身邊,侍立一旁。

這是規矩,未誕下孩子的正夫郎要伺候妻主吃飯而不能上桌,懷孕後或者妻主又娶了新的夫郎方可上桌吃飯。

開始前兩天,申越喬與林弘樂一起吃飯之時,林弘樂就是這樣伺候申越喬的,申越喬也最厭煩這個規矩,弄得一家人不像一家人。

不過身處這個時代,就算申越喬再怎麼不情願,也只得順應這個社會,關起門來寵夫郎可以,眾人面前卻不能失了規矩。

申越喬如坐針氈,口中的美食也變得有些索然無味。

而慕元心情則有些鬱郁,按道理來說,這種場合,倪裳是沒有資格來的,但是妻主最近非常寵愛倪裳,竟讓他也來了,如今看著林弘樂做小伏低的伺候申越喬,心裡倒是疏解了一些。

他們是男子,又不是畜生,地位如此低下,憑什麼林弘樂就能例外?

“慕元,你拉著臉幹什麼?”申母坐在上首,一下子就看見慕元一張臉上全是不開心,她也正好需要一個契機來敲打林弘樂,是以出聲說道。

“啊?”慕元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很快起身,慌忙回覆道:“婆母,是元兒一時想事想差了,竟走了神,是元兒不對。”

“嗯,一家子吃飯,若是有什麼就說出來,別弄那些鬼啊神的!”申母語氣平淡,卻意有所指的說道:“你們別以為當了正夫郎,就可以作天作地哄得妻主五迷三道的,一個個若是有什麼別的心思,仔細著。”

她這話一出,慕元、袁懿與林弘樂全都收斂了神色,一副屏氣凝神的緊張樣子,看的申母滿意極了。

而申越美與申越風全都不敢說話,只是停筷聽著。

她又看向林弘樂,說道:“弘樂,你出身官宦之家,自然更是懂規矩,可不能學外面那狐媚子,你說是不是?”

“是,婆母。”林弘樂屈膝行禮。

申越喬一直在吃東西,聽到這,她才聽明白她孃的意思。

原來她娘還是介意昨天的事。

想到這,申越喬眼珠子一轉,猛的放下筷子,面上浮現一絲痛苦之色,捂住肚子,整個人的身子壓在桌子上面,說道:“啊,疼,疼死我了!”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而林弘樂也顧不得行禮,直接上來就扶住申越喬,面上焦急。

“快,去請府醫!”申母一見申越喬疼到眉毛都變了形,也顧不得計較林弘樂的失禮,著急起來。

整個正廳亂做一團,申越喬則被送回了閨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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