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隨份子,一分錢!
王明德最終以這個價格成交,並約定第二天就去過戶。
回到家中,還是在飯桌上。
正當他們吃飯的時候,
李鳳雲從身後拿出一大疊錢,放在何雨柱面前。
“柱子,這是三百萬。”
“你拿著這錢去買房,算是我和你師父的一點心意。”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內心一震。
三百萬,在當下無疑是一筆鉅款,對於任何家庭來說,都足以支撐好幾年的開銷。
這筆錢太多了,讓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
“別,師孃,這太多了!”
“買房的錢我有,這錢你們收回去。”
李鳳雲還沒開口,
王明德就說話了。
“拿著吧。”
“既然說你是我兒徒,那就跟兒子沒兩樣。”
“你那隻見過一面的師父都給你一千萬,我這一直和你朝夕相處的師父還能小氣?”
“那四合院,就當是蘇元化佔七成,我和你師孃佔三成,算是給你安個家。”
“拿著吧。”
“明天過戶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把這錢給周志坤。”
何雨柱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彷彿被什麼堵住了,這是由感動而引起的。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對自已這麼好。
有這樣的師父,何雨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收下了錢。
“謝謝師父。”
何雨柱不擅長說肉麻的話,但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師父師孃以後的晚年生活,就由他何雨柱來負責。
吃完飯,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房間。
何雨水在學習,何雨柱也在學習。
但他的腦子還在不停轉動。
如果自已買下那個四合院,等未來經濟發展起來,那四合院將會非常值錢。光是二環以內的地皮,就足以賣出天價。
到那時候,這四合院就能給何雨柱帶來驚人的財富。
何雨柱仔細一想,
現在市場上以極低價格出售的四合院有很多,全都是舊社會家道中落的富豪子弟在拋售。
現在正是好時機。
何雨柱完全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像王明德今天一樣,狠狠地砍價,儘量多買幾套四合院。
這個想法讓何雨柱越來越興奮。
第二天,他跟崔德勝打了個招呼就提前下班了,
然後跟著王明德一起去過戶。
何雨柱斥資1050萬,那座可謂是煥然一新的四合院便歸他所有了。
但他並不打算立即搬入。
他選擇繼續與王明德一家同住,因為王明德家寬敞舒適,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不便。更重要的是,這樣李鳳雲來來 ** 接送孩子會更為方便。
同時也能更好地照顧何雨水。
李鳳雲也捨不得兩個孩子現在就搬走。
幾天之後。
何雨柱再次踏入蘇元化的房間,一如既往,沒有蘇元化歸來的跡象。
此次何雨柱回來,並非為了尋找古籍以提升自已的技藝。
而是為了那櫃子裡的小冊子。
何雨柱按照冊子上的地址,找到了敵特的老巢,並獲得了無盡的財富。
莫說是三千萬的現金了。
那些古董、大米和糧食的價值更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何雨柱一直琢磨著這件事。
如果那地址上都是敵特的老巢,那麼自已是不是可以把裡面的財富都洗劫一空呢?
何雨柱走到櫃子前,開啟小冊子,仔細翻閱並分析起來。
在蘇元化記載的這些名字中。
其他的都有名字和地址,但最後一頁記錄的,卻只有一個地址,沒有人名。
上次,何雨柱就是記住了最後一頁的其中一個地址,然後找到了那個老巢。
這最後一頁共記下了三個地址。
何雨柱只去過一個。
還剩下兩個。
何雨柱也都一一記下了。
......
幾天以後。
何雨柱在空閒時真的去了這兩個地方。
其中一個和第一個一樣,是一個山洞;而另一個則是一個小院子。
何雨柱去了之後,雖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收穫到古董等天價之寶。
但另外兩個地方卻收穫了比第一次那個山洞裡更多的糧食。
甚至還有更多的現金。
整整一億現金。
按照後來的人民幣換算,也就是一萬塊。
現在的何雨柱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富豪了。
他還真打算再去買一兩個四合院。
第二天。
何雨柱像往常一樣去華興樓上班。
到了中午時分,易中海又出現在了華興樓的門口。
而這次不再是他一個人。
隨他而來的還有閻埠貴和劉海中!
四合院的第一組合全員出動!
易中海讓別人通知之後,三個人便站在華興樓新裝修且氣派的門口等候著,內心充滿了震撼。
不一會兒。
何雨柱走了出來。
如今的何雨柱氣質大不相同。
看到他走出來,劉海中第一個迎了上去。
“傻…柱子,聽說你現在在這華興樓當主廚了?”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那都是陳年往事了。”
“什麼事能讓你們三人齊聚一堂?”
此刻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臉上都堆著討好的笑容,尤其是閻埠貴。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今非昔比,他們都得給予幾分敬重。
而易中海則顯得從容不迫,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
易中海開口道。
“今天不是週末嘛?”
“我們閒來無事就四處逛逛,恰巧走到這裡。”
“順便過來看看你。”
何雨柱對易中海的說話方式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表面上從不直言自已的目的,總是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真是個聰明人。
易中海繼續說道。
“哦,對了。”
“明天是東旭的婚禮,你之前答應過要去的,別忘了。”
“知道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便打算進屋去。
就在這時,閻埠貴有些不甘心。
眾所周知,閻埠貴是個出了名的愛佔小便宜的人,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利益都不會放過。
他立刻站了出來。
“哎,柱子。”
“別急著走啊。”
“你現在可是華興樓的主廚了。”
“你也算是個人物了,在華興樓也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人。”
“我們三個老傢伙來看你,你怎麼也得請我們喝杯茶吧。”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笑了出來。
真是個愛佔便宜的小人。
他隨即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
“沒了。”
“你們來晚了,剩菜都餵狗了,你們要是想吃,就去看看狗碗裡還有沒有。”
“你們四個倒是能湊成一桌。”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
留下他們三個人站在原地,氣得臉色通紅。
尤其是閻埠貴。
等何雨柱走遠後,閻埠貴才敢破口大罵。
“這傻柱算什麼東西?”
“這是罵我們是狗嗎?”
“讓我們跟狗搶剩菜吃?”
“這傻柱現在出息了,就這麼對待我們這些鄉親嗎?”
“他會有報應的,說不定哪天就落魄了。”
閻埠貴氣得唾沫四濺。
而易中海則是一臉嫌棄地看著閻埠貴。
“老閻啊,你這愛貪小便宜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你要是不說那些話,傻柱能罵你嗎?”
“我早就說不帶你來了,你偏要來。”
易中海氣急敗壞地說完,轉身就走了。
劉海中也緊隨其後,臨走前還非常嫌棄地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
“老閻啊,你這覺悟還是不行,太小家子氣了。”
“你看,我們也跟著捱罵了吧?”
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閻埠貴一個人的身上!
被何雨柱罵了一頓之後,還遭到了其他兩個人的嫌棄。
閻埠貴簡直快被氣炸了。
...
第二天。
今天是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大喜之日,四合院裡熱鬧非凡。
無論是前院、中院還是後院,都擺滿了桌子。
後院還臨時搭起了灶臺和鍋。
有的人在備菜,有的人在聊天,整個四合院都沉浸在喜慶的氛圍中。
無數人也紛紛伸出援手。
賈張氏與眾人交談甚歡,笑容滿面,如盛開的花朵。
儘管籌備宴席需要一定的開銷,但與收到的禮金相比,那不過是九牛一毛。
今天是賺錢的好日子。
更是賈家的大喜之日。
此刻,在中院劉海中的一側,有一所與賈家房子大小相仿的屋子,這是賈東旭在同院裡租來的,用作他和秦淮茹的婚房。
月租並不高,對於這對新婚夫婦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淮茹端坐在床上,身著一襲略顯臃腫的紅衣,與她的孃家人坐在一起。
屋子裡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就連秦京茹也來了,雖然她年紀尚小,但心裡明白,自已終有一天也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嫁人為妻。
貧窮了一輩子的秦京茹,夢想著能嫁到繁華的四九城裡,過上富裕的生活。
但她的目標絕不是賈東旭這樣的窮困之家,至少也要是個家境殷實的普通家庭。
秦京茹越想越期待自已未來的婚禮。
此刻已近上午十點,正是準備飯菜的時候。
食材已經備齊,就等廚師來掌勺了。
在四九城辦宴席,請一位廚師是必不可少的環節,不為別的,就為了讓賓客們能品嚐到美味佳餚,也顯得主人家有面子。
無論廚師的名氣大小,他們的手藝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然而,現在還沒到做飯的時間,廚師也遲遲未到,賈東旭開始著急了。
他急忙找到易中海詢問:“師父,何雨柱到底什麼時候來啊?”
“他不是答應來做飯的嗎?”
“怎麼現在還沒到?”
易中海也顯得有些焦急,他對何雨柱那反覆無常的情緒已經有所預感,但還是儘量安撫賈東旭:“應該快了吧。”
“別急,就算他不來,我們這裡也有不 ** 女,自已做菜吃也一樣。”
雖然易中海這麼說,但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最壞的打算。
於是,易中海親自來到四合院的門口,等待何雨柱的出現。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卻始終不見何雨柱的身影。
易中海急得團團轉:“這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吧?”
轉眼間已經中午十一點了,客人們都等著開飯。
何雨柱卻遲遲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不能再等下去了。
易中海氣得面色通紅:“這個小畜生!”
“簡直太壞了!”
“怎麼會有這麼心眼兒壞的人?”
他氣得直哆嗦。就在這時,賈東旭從裡面跑了出來:“師父!”
“得趕緊炒菜了,再拖下去就只能吃晚飯了。”
“我媽都快急死了。”
“後面還有好多習俗程式呢,不能再拖了。”
“何雨柱那 ** 不來就算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去吧。”
“找幾個人炒菜吧。”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易中海一手操辦的,結果卻出了這樣的岔子,這讓他感到非常難受。
自已的威信也會在院子裡大打折扣。
易中海憤怒地轉身進了屋。
炒菜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賈張氏也沒有那麼焦慮了,現在最讓她高興的事情,不僅僅是賈東旭即將有妻子。
更讓她興奮的是,眼前這些份子錢。
只要收下這些份子錢,就能讓賈張氏大賺一筆。
甚至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閻埠貴作為教師,記錄人情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他。
在前院中。
一張不大不小的八仙桌,閻埠貴就坐在桌子後面,誰隨份子,他就記下誰的名字。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身影出現在四合院的門口。
易中海第一個看到。
他立刻迎了上去。
“柱子,你可算是來了。”
“都等著你掌勺呢。”
“這都幾點了?”
隨著何雨柱的到來,還有易中海的衝過去,賈張氏也看到了。
她的身子稍微往何雨柱的方向靠了靠。
何雨柱聞言,反問道。
“掌勺?”
“什麼掌勺?”
易中海都急了,這個時候你還裝傻?
“說好了的啊。”
“說了你掌勺的啊。”
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
“這事兒啊。”
“恐怕是不行了。”
“之前我答應你的時候啊,我是學徒,我來幫忙誰都沒有意見。”
“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我是華興樓的主廚了。”
“身為主廚,是不能接私活的。”
“這是規矩。”
“不行了。”
這番話一出。
賈張氏和易中海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給何雨柱一嘴巴。
可何雨柱說的還很有道理。
易中海眼睛都充血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早告訴我,我就不把希望放你身上了。”
“現在都十一點多了。”
“那等開席吃飯,不得下午去了?”
“這是結婚啊,這後面新郎新娘還要按照吉時程式呢。”
“就因為這事兒後面都亂了。”
何雨柱聞言,一臉無辜。
“那我錯了。”
“行吧。”
“等會兒我自罰三杯。”
看到何雨柱那個得意的樣子!
賈張氏在旁邊都快氣炸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結果被他說的如此的草率。
好像是過家家似的。
就算是易中海和賈張氏氣得渾身直哆嗦,也不能把何雨柱怎麼樣。
要是以前的話,易中海都敢打何雨柱,賈張氏也能對何雨柱破口大罵。
但現在的何雨柱,他們惹不起。
不僅身後有軍管會的人,甚至現在還是華興樓的主廚,整個華興樓都是他的靠山。
這誰惹得起。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也在旁邊,看到何雨柱這番操作,把這幾個中年人氣成這樣,心裡面就覺得痛快。
何雨柱真可以。
何雨柱已不再是昔日那個唯唯諾諾、聽話好欺負的人了。他現在心思縝密,做人也頗有些狡猾!
這幾個老傢伙,確實需要好好教訓一頓。
儘管此時的易中海內心憤怒無比,卻也只能強忍著不發作。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行吧。”
“人既然來了就好。”
“你進去吧。”
何雨柱笑盈盈地走到閻埠貴的八仙桌前。
閻埠貴雖然表面上對何雨柱笑臉相迎,但內心卻對他充滿了不滿。
即便如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
“柱子,你打算出多少份子錢?”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100!”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原本喧囂的前院也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賈張氏更是怒目而視。
按照後來的人民幣價值來換算,何雨柱現在說的一百,就相當於後來的一分錢。
一分錢作為份子錢,這在整個四九城都是前所未有的。
賈張氏氣得幾乎要咬碎後槽牙。
閻埠貴也感到十分震驚。
他問道:
“柱子!”
“你沒事吧?”
“就算是家裡再困難的人,出份子錢最少的也都是五千。”
“哪有一百的。”
何雨柱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怎麼了?”
“有問題嗎?我家裡困難啊。”
雖然這件事情跟閻埠貴關係不大,但他也覺得有些離譜。
他說道:
“你現在可是華興樓的主廚啊。”
“一個月工資怎麼也得有百八十萬的。”
“你出份子錢一百?”
何雨柱卻不以為意。
他回答道:
“有問題嗎?我賺多少錢,也不影響我困難啊。”
“就一百。”
旁邊的賈張氏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真的很想直接一巴掌抽在何雨柱的臉上。
何雨柱這個 ** ,就是專門來噁心賈家的。
賈張氏真的很想發脾氣,但今天是兒子的大喜之日,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再加上她害怕何雨柱背後的靠山。
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