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德最終以這個價格成交,並約定第二天就去過戶。

回到家中,還是在飯桌上。

正當他們吃飯的時候,

李鳳雲從身後拿出一大疊錢,放在何雨柱面前。

“柱子,這是三百萬。”

“你拿著這錢去買房,算是我和你師父的一點心意。”

何雨柱看到這一幕,內心一震。

三百萬,在當下無疑是一筆鉅款,對於任何家庭來說,都足以支撐好幾年的開銷。

這筆錢太多了,讓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

“別,師孃,這太多了!”

“買房的錢我有,這錢你們收回去。”

李鳳雲還沒開口,

王明德就說話了。

“拿著吧。”

“既然說你是我兒徒,那就跟兒子沒兩樣。”

“你那隻見過一面的師父都給你一千萬,我這一直和你朝夕相處的師父還能小氣?”

“那四合院,就當是蘇元化佔七成,我和你師孃佔三成,算是給你安個家。”

“拿著吧。”

“明天過戶的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把這錢給周志坤。”

何雨柱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彷彿被什麼堵住了,這是由感動而引起的。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對自已這麼好。

有這樣的師父,何雨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收下了錢。

“謝謝師父。”

何雨柱不擅長說肉麻的話,但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師父師孃以後的晚年生活,就由他何雨柱來負責。

吃完飯,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房間。

何雨水在學習,何雨柱也在學習。

但他的腦子還在不停轉動。

如果自已買下那個四合院,等未來經濟發展起來,那四合院將會非常值錢。光是二環以內的地皮,就足以賣出天價。

到那時候,這四合院就能給何雨柱帶來驚人的財富。

何雨柱仔細一想,

現在市場上以極低價格出售的四合院有很多,全都是舊社會家道中落的富豪子弟在拋售。

現在正是好時機。

何雨柱完全可以抓住這個機會,像王明德今天一樣,狠狠地砍價,儘量多買幾套四合院。

這個想法讓何雨柱越來越興奮。

第二天,他跟崔德勝打了個招呼就提前下班了,

然後跟著王明德一起去過戶。

何雨柱斥資1050萬,那座可謂是煥然一新的四合院便歸他所有了。

但他並不打算立即搬入。

他選擇繼續與王明德一家同住,因為王明德家寬敞舒適,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不便。更重要的是,這樣李鳳雲來來 ** 接送孩子會更為方便。

同時也能更好地照顧何雨水。

李鳳雲也捨不得兩個孩子現在就搬走。

幾天之後。

何雨柱再次踏入蘇元化的房間,一如既往,沒有蘇元化歸來的跡象。

此次何雨柱回來,並非為了尋找古籍以提升自已的技藝。

而是為了那櫃子裡的小冊子。

何雨柱按照冊子上的地址,找到了敵特的老巢,並獲得了無盡的財富。

莫說是三千萬的現金了。

那些古董、大米和糧食的價值更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何雨柱一直琢磨著這件事。

如果那地址上都是敵特的老巢,那麼自已是不是可以把裡面的財富都洗劫一空呢?

何雨柱走到櫃子前,開啟小冊子,仔細翻閱並分析起來。

在蘇元化記載的這些名字中。

其他的都有名字和地址,但最後一頁記錄的,卻只有一個地址,沒有人名。

上次,何雨柱就是記住了最後一頁的其中一個地址,然後找到了那個老巢。

這最後一頁共記下了三個地址。

何雨柱只去過一個。

還剩下兩個。

何雨柱也都一一記下了。

......

幾天以後。

何雨柱在空閒時真的去了這兩個地方。

其中一個和第一個一樣,是一個山洞;而另一個則是一個小院子。

何雨柱去了之後,雖然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收穫到古董等天價之寶。

但另外兩個地方卻收穫了比第一次那個山洞裡更多的糧食。

甚至還有更多的現金。

整整一億現金。

按照後來的人民幣換算,也就是一萬塊。

現在的何雨柱可是個實實在在的富豪了。

他還真打算再去買一兩個四合院。

第二天。

何雨柱像往常一樣去華興樓上班。

到了中午時分,易中海又出現在了華興樓的門口。

而這次不再是他一個人。

隨他而來的還有閻埠貴和劉海中!

四合院的第一組合全員出動!

易中海讓別人通知之後,三個人便站在華興樓新裝修且氣派的門口等候著,內心充滿了震撼。

不一會兒。

何雨柱走了出來。

如今的何雨柱氣質大不相同。

看到他走出來,劉海中第一個迎了上去。

“傻…柱子,聽說你現在在這華興樓當主廚了?”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

“那都是陳年往事了。”

“什麼事能讓你們三人齊聚一堂?”

此刻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臉上都堆著討好的笑容,尤其是閻埠貴。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今非昔比,他們都得給予幾分敬重。

而易中海則顯得從容不迫,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

易中海開口道。

“今天不是週末嘛?”

“我們閒來無事就四處逛逛,恰巧走到這裡。”

“順便過來看看你。”

何雨柱對易中海的說話方式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表面上從不直言自已的目的,總是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真是個聰明人。

易中海繼續說道。

“哦,對了。”

“明天是東旭的婚禮,你之前答應過要去的,別忘了。”

“知道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便打算進屋去。

就在這時,閻埠貴有些不甘心。

眾所周知,閻埠貴是個出了名的愛佔小便宜的人,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利益都不會放過。

他立刻站了出來。

“哎,柱子。”

“別急著走啊。”

“你現在可是華興樓的主廚了。”

“你也算是個人物了,在華興樓也是個能說得上話的人。”

“我們三個老傢伙來看你,你怎麼也得請我們喝杯茶吧。”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笑了出來。

真是個愛佔便宜的小人。

他隨即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

“沒了。”

“你們來晚了,剩菜都餵狗了,你們要是想吃,就去看看狗碗裡還有沒有。”

“你們四個倒是能湊成一桌。”

說完,他便揚長而去。

留下他們三個人站在原地,氣得臉色通紅。

尤其是閻埠貴。

等何雨柱走遠後,閻埠貴才敢破口大罵。

“這傻柱算什麼東西?”

“這是罵我們是狗嗎?”

“讓我們跟狗搶剩菜吃?”

“這傻柱現在出息了,就這麼對待我們這些鄉親嗎?”

“他會有報應的,說不定哪天就落魄了。”

閻埠貴氣得唾沫四濺。

而易中海則是一臉嫌棄地看著閻埠貴。

“老閻啊,你這愛貪小便宜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你要是不說那些話,傻柱能罵你嗎?”

“我早就說不帶你來了,你偏要來。”

易中海氣急敗壞地說完,轉身就走了。

劉海中也緊隨其後,臨走前還非常嫌棄地看了閻埠貴一眼,說道。

“老閻啊,你這覺悟還是不行,太小家子氣了。”

“你看,我們也跟著捱罵了吧?”

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閻埠貴一個人的身上!

被何雨柱罵了一頓之後,還遭到了其他兩個人的嫌棄。

閻埠貴簡直快被氣炸了。

...

第二天。

今天是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大喜之日,四合院裡熱鬧非凡。

無論是前院、中院還是後院,都擺滿了桌子。

後院還臨時搭起了灶臺和鍋。

有的人在備菜,有的人在聊天,整個四合院都沉浸在喜慶的氛圍中。

無數人也紛紛伸出援手。

賈張氏與眾人交談甚歡,笑容滿面,如盛開的花朵。

儘管籌備宴席需要一定的開銷,但與收到的禮金相比,那不過是九牛一毛。

今天是賺錢的好日子。

更是賈家的大喜之日。

此刻,在中院劉海中的一側,有一所與賈家房子大小相仿的屋子,這是賈東旭在同院裡租來的,用作他和秦淮茹的婚房。

月租並不高,對於這對新婚夫婦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淮茹端坐在床上,身著一襲略顯臃腫的紅衣,與她的孃家人坐在一起。

屋子裡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就連秦京茹也來了,雖然她年紀尚小,但心裡明白,自已終有一天也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嫁人為妻。

貧窮了一輩子的秦京茹,夢想著能嫁到繁華的四九城裡,過上富裕的生活。

但她的目標絕不是賈東旭這樣的窮困之家,至少也要是個家境殷實的普通家庭。

秦京茹越想越期待自已未來的婚禮。

此刻已近上午十點,正是準備飯菜的時候。

食材已經備齊,就等廚師來掌勺了。

在四九城辦宴席,請一位廚師是必不可少的環節,不為別的,就為了讓賓客們能品嚐到美味佳餚,也顯得主人家有面子。

無論廚師的名氣大小,他們的手藝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然而,現在還沒到做飯的時間,廚師也遲遲未到,賈東旭開始著急了。

他急忙找到易中海詢問:“師父,何雨柱到底什麼時候來啊?”

“他不是答應來做飯的嗎?”

“怎麼現在還沒到?”

易中海也顯得有些焦急,他對何雨柱那反覆無常的情緒已經有所預感,但還是儘量安撫賈東旭:“應該快了吧。”

“別急,就算他不來,我們這裡也有不 ** 女,自已做菜吃也一樣。”

雖然易中海這麼說,但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最壞的打算。

於是,易中海親自來到四合院的門口,等待何雨柱的出現。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卻始終不見何雨柱的身影。

易中海急得團團轉:“這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吧?”

轉眼間已經中午十一點了,客人們都等著開飯。

何雨柱卻遲遲沒有出現,這種情況不能再等下去了。

易中海氣得面色通紅:“這個小畜生!”

“簡直太壞了!”

“怎麼會有這麼心眼兒壞的人?”

他氣得直哆嗦。就在這時,賈東旭從裡面跑了出來:“師父!”

“得趕緊炒菜了,再拖下去就只能吃晚飯了。”

“我媽都快急死了。”

“後面還有好多習俗程式呢,不能再拖了。”

“何雨柱那 ** 不來就算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去吧。”

“找幾個人炒菜吧。”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易中海一手操辦的,結果卻出了這樣的岔子,這讓他感到非常難受。

自已的威信也會在院子裡大打折扣。

易中海憤怒地轉身進了屋。

炒菜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賈張氏也沒有那麼焦慮了,現在最讓她高興的事情,不僅僅是賈東旭即將有妻子。

更讓她興奮的是,眼前這些份子錢。

只要收下這些份子錢,就能讓賈張氏大賺一筆。

甚至還能有額外的收入!

閻埠貴作為教師,記錄人情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他。

在前院中。

一張不大不小的八仙桌,閻埠貴就坐在桌子後面,誰隨份子,他就記下誰的名字。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身影出現在四合院的門口。

易中海第一個看到。

他立刻迎了上去。

“柱子,你可算是來了。”

“都等著你掌勺呢。”

“這都幾點了?”

隨著何雨柱的到來,還有易中海的衝過去,賈張氏也看到了。

她的身子稍微往何雨柱的方向靠了靠。

何雨柱聞言,反問道。

“掌勺?”

“什麼掌勺?”

易中海都急了,這個時候你還裝傻?

“說好了的啊。”

“說了你掌勺的啊。”

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

“這事兒啊。”

“恐怕是不行了。”

“之前我答應你的時候啊,我是學徒,我來幫忙誰都沒有意見。”

“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我是華興樓的主廚了。”

“身為主廚,是不能接私活的。”

“這是規矩。”

“不行了。”

這番話一出。

賈張氏和易中海都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給何雨柱一嘴巴。

可何雨柱說的還很有道理。

易中海眼睛都充血了。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早告訴我,我就不把希望放你身上了。”

“現在都十一點多了。”

“那等開席吃飯,不得下午去了?”

“這是結婚啊,這後面新郎新娘還要按照吉時程式呢。”

“就因為這事兒後面都亂了。”

何雨柱聞言,一臉無辜。

“那我錯了。”

“行吧。”

“等會兒我自罰三杯。”

看到何雨柱那個得意的樣子!

賈張氏在旁邊都快氣炸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結果被他說的如此的草率。

好像是過家家似的。

就算是易中海和賈張氏氣得渾身直哆嗦,也不能把何雨柱怎麼樣。

要是以前的話,易中海都敢打何雨柱,賈張氏也能對何雨柱破口大罵。

但現在的何雨柱,他們惹不起。

不僅身後有軍管會的人,甚至現在還是華興樓的主廚,整個華興樓都是他的靠山。

這誰惹得起。

而這個時候,許大茂也在旁邊,看到何雨柱這番操作,把這幾個中年人氣成這樣,心裡面就覺得痛快。

何雨柱真可以。

何雨柱已不再是昔日那個唯唯諾諾、聽話好欺負的人了。他現在心思縝密,做人也頗有些狡猾!

這幾個老傢伙,確實需要好好教訓一頓。

儘管此時的易中海內心憤怒無比,卻也只能強忍著不發作。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行吧。”

“人既然來了就好。”

“你進去吧。”

何雨柱笑盈盈地走到閻埠貴的八仙桌前。

閻埠貴雖然表面上對何雨柱笑臉相迎,但內心卻對他充滿了不滿。

即便如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

“柱子,你打算出多少份子錢?”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100!”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原本喧囂的前院也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

賈張氏更是怒目而視。

按照後來的人民幣價值來換算,何雨柱現在說的一百,就相當於後來的一分錢。

一分錢作為份子錢,這在整個四九城都是前所未有的。

賈張氏氣得幾乎要咬碎後槽牙。

閻埠貴也感到十分震驚。

他問道:

“柱子!”

“你沒事吧?”

“就算是家裡再困難的人,出份子錢最少的也都是五千。”

“哪有一百的。”

何雨柱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說道:

“怎麼了?”

“有問題嗎?我家裡困難啊。”

雖然這件事情跟閻埠貴關係不大,但他也覺得有些離譜。

他說道:

“你現在可是華興樓的主廚啊。”

“一個月工資怎麼也得有百八十萬的。”

“你出份子錢一百?”

何雨柱卻不以為意。

他回答道:

“有問題嗎?我賺多少錢,也不影響我困難啊。”

“就一百。”

旁邊的賈張氏氣得眼睛都紅了。

她真的很想直接一巴掌抽在何雨柱的臉上。

何雨柱這個 ** ,就是專門來噁心賈家的。

賈張氏真的很想發脾氣,但今天是兒子的大喜之日,她不想把事情鬧大。

再加上她害怕何雨柱背後的靠山。

最終,她還是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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