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們對我們的態度似乎有了轉變。
第二天一大早！
因為很久沒有跟哥哥何雨柱一起出去玩了，所以當何雨柱提到要去救助站時，何雨水也吵著要一起去。
差不多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到達了救助站！
因為這個時候正好是救助站開始做飯的時間。
他們剛到救助站門口就看到李大媽搬著一大桶白菜往裡面走。
“李大媽！”何雨柱高聲喊道。
李大媽聽到聲音立刻轉過頭來看向何雨柱他們，在看到何雨柱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何雨柱！你們來啦！”
何雨柱拉著何雨水快步走到李大媽身邊接過了那一大桶白菜說：“今天我來炒菜吧。”
李大媽笑得合不攏嘴：“那敢情好啊！上次你炒的菜啊可讓大家都精神了不少呢！”
“真可惜後面沒剩多少了，我只嚐到了一點，但那味道真是好極了。”
“這是誰啊？”
李大媽注視著何雨柱身旁的何雨水。
“她是我妹妹。”
“長得真清秀，真是乖巧。”
“來吧，周站長在呢，我先帶你去見他。”
他們來到了站長辦公室。
周站長在看到何雨柱的一瞬間，立刻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
“何雨柱。”
“孩子，你終於來了。”
他就知道何雨柱會來。
要是其他的人，周站長還真沒有把握，但何雨柱這孩子是個好孩子，說過的事情肯定會做到。
“這些天還在救助站的人，都在懷念你炒的菜呢。”
“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吧？”
何雨柱明白周站長這句話的含義，畢竟上次周站長看到自已被‘欺負’的一幕，可能周站長還覺得自已會再次受欺負。
“我過得很好。”
“我現在住在我師父家，跟那些人接觸的不多！”
“那就好。”周站長欣慰地長長吐了一口氣。
接著他苦笑地談起賈張氏。
“告訴你啊，上次欺負你的那個婦女，我們帶回去還沒怎麼處置她呢，就只是口頭上教育了一下。”
“那傢伙被她嚇得膽都破了，直接尿褲子了！”
“那味道才叫一個絕呀。”
“關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把她放回去了。”
“結果她嚇得腿都軟了，還是我們通知她兒子來接她回去的。”
“簡直了......”
“這種人啊.....欺軟怕硬。”
“你以後也別太軟弱，遇到這種人你直接罵回去，她打你，你就打回去，你有理你怕什麼？”
“我給你撐腰。”
聽到這兒，何雨柱就快忍不住了。
賈張氏尿褲子，嚇得腿軟連路都走不回去。
這還是自已認識的那個蠻橫不講理的賈張氏嗎？
這時，何雨柱側目看到周站長桌子上的檔案和一支鋼筆！
能看得出來周站長很忙！
“周站長看樣子很忙啊。”
周站長抽出一支菸，轉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檔案。
“是啊。”
“以後啊，這天底下的事就不關我們這些當兵的什麼事兒了。”
“地方機構快成立了。”
“每個街道也會成立街道辦，你們街道中的大大小小雜七雜八的事情就交給他們管了。”
何雨柱知道這個事情！
軍管會撤下後，就會成立各種機構和組織。
街道辦就是其中之一。
四合院裡面的三個大爺也都是在街道辦成立以後，才掌握了一些小權小勢的！
算算時間，差不多就是年底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周站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何雨柱，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何雨柱！”
“你上過學嗎？”
“初中！”何雨柱脫口而出。
“唸完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
“算是吧，快唸完的時候輟學了。”
“沒關係，那也足夠了。”
“什麼足夠了？”何雨柱不明白周站長話中的含義。
周站長揮揮手，示意不用深究。
“沒什麼，你先去做飯吧。”
不久後，周站長目送著何雨柱離去，心中卻暗自擔憂。想到自已可能不久後要離開這個地方，何雨柱若再受到那些人的欺負怎麼辦？
這樣的好人，絕不能讓那些卑劣之徒繼續禍害。得想辦法確保他以後不再受欺負。
...
何雨柱這邊做完飯後，便與周站長道別離開。
路上，一直拽著何雨柱的何雨水突然有些哽咽地說道：“哥，我想家了。”
何雨柱聽到這話，心中一震。
他知道何雨水所說的家，是他們共同生活的那個何家。
“那我們回去看看吧？”何雨柱試探性地問道。
“好！”何雨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喜色，她奶聲奶氣地問道，“那我們回去會遇到爸爸嗎？爸爸回來了嗎？”
何雨柱聞言，沉默了許久，才輕聲說道：“可能吧。”
說罷，他便拉著何雨水徑直向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四合院！
剛踏進四合院，就看到街坊鄰居們或忙碌或閒聊地聚在院子裡。
最引人注目的當屬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在此時也看到了何雨柱，他一改往日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竟然主動迎了上去。
“傻....柱子，回來啦？”閻埠貴訕訕地打著招呼，“以後常回來啊。”
何雨柱當然清楚閻埠貴態度轉變的原因，無非是因為上次周站長替他出頭的事情。
現在這個世道，軍人地位崇高，誰能結識軍管會的人，自然就能得到一些關照。
再加上何雨柱認識的還是個大人物，難怪這院子裡的人會對他改變態度。
閻埠貴滿心歡喜地向何雨柱靠近，然而何雨柱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拉著何雨水離開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閻埠貴的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尷尬無比。他只能對著人群強擠出一絲笑容，解釋道：“那小子沒看到我！”
儘管他嘴上笑著說，但心中卻升起一股怒火。
而何雨柱剛來到中院，正在和易中海下棋的劉海中便立刻放下棋子，扭扭捏捏地走到何雨柱身邊。
劉海中心情複雜，既想討好何雨柱，透過他結識上週的周站長，以便得到關照，甚至是謀取一官半職。
然而，他又因自已長輩的身份，不願在何雨柱面前表現得太過明顯。
“回來啦？”
“柱子，以後你就搬回來吧。”
“長期住在你師父家也不是辦法。”
“你搬回來後，讓你二大媽幫你照看雨水。”
“你只管安心上班。”
“這樣多好！”
何雨柱聽後，不禁冷笑一聲！劉海中的為人處世，可是眾所周知的！何雨柱笑了笑，回應道：
“別了。”
“你自已的幾個孩子都管不住呢。”
“還有閒心管別人的？”
說完，他轉身就回了自已家，只留下劉海中一人在風中凌亂。周圍的人看著劉海中，也轉過頭莫名地在憋笑。
何雨柱的言外之意在場的人都明白，指的就是劉海中家裡的那幾個孩子！劉海中家的孩子非常調皮，到處惹是生非，而何雨柱的意思就是暗指劉海中家教不行。簡單的一句話，直接讓劉海中滿腔怒火和怨憤，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這兔崽子....”“反了天了還....”“仗著有人撐腰......目無尊長。”
何雨柱這邊回到家，就把何雨水抱上了凳子。何雨水一坐上凳子，就問道：“哥哥，為什麼現在院子裡的人對我們不一樣了呢？”“以前都不理我們，現在看到我們都主動打招呼了。”何雨柱笑了笑！這些人表現得實在是太明顯了，就連小孩子都看得出來他們態度的轉變。“因為我們跟以前不一樣了。”何雨柱颳了刮何雨水的鼻尖。“以後哇，我們要做到就算他們想給我們打招呼說句話，都找不到我們人在哪裡。”“要做到那種程度，遠離這些人。”何雨水也笑眯著眼點了點頭。“好！”“我也不喜歡他們。”“我們以後不跟他們好。”何雨柱拍了拍何雨水的腦袋。就連小孩子都能直接說出他們的不好，足以證明這群人有多不堪了！
待了一會兒後，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門打算回師父家了。就在轉身之際，看到賈東旭從自家走了出來。兩個人都注意到了對方！要是換以前，何雨柱轉身就走了。但現在的何雨柱，直接跟賈東旭四目相對！賈東旭眼神中充滿了暴怒，但何雨柱卻帶著微微的笑意，好似在嘲笑賈東旭的無能。要是以前，賈東旭被何雨柱如此嘲諷地看著，肯定會炸毛的！
儘管現在內心充滿了怒火，但也只能強行忍住。
他對何雨柱甩下一句：
“別高興得太早。”
“此一時，彼一時，風水輪流轉！”
說完便轉身進去了。
何雨柱聽完這話，感覺就像遇到了以前看過的小說裡的主角一樣。
賈東旭回到屋裡，渾身燥熱難當。
自從招惹了何雨柱之後，他就事事不順。
原本白皙且充滿活力的未婚妻，竟然悔婚了。
媽媽被嚇得尿 ** ，臥床不起。
最關鍵的是，何雨柱背後還有大靠山，自已就算再氣，也拿他沒辦法！
這個 ** ！
“東旭。”
就在這時，床上虛弱無比的賈張氏開口說道。
“東旭，你也不小了，再拖下去，媳婦就難找了。”
“我們家條件確實不好，這事兒不能拖，就秦淮茹吧。”
“想辦法也要把秦淮茹娶回來。”
“她長得多漂亮，家務也做得好！屁股大，好生兒子！”
“東旭，讓你大爺幫你弄婚房！”
“不管是租還是借！”
“只要娶到秦淮茹，你就比何雨柱強。何雨柱以後不管找什麼樣的媳婦，都難有比秦淮茹漂亮、能幹的！”
“至少在這一點上你要勝過他。”
“聽明白了嗎？”
何雨柱這邊直接帶著何雨水回到了王明德家中！
第二天！
何雨柱來到後廚，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今非昔比了。
剛剛秦經理已經來過後廚，把何雨柱的情況跟大家說了。
從今天開始，何雨柱就享受二廚的待遇了。
同樣地，他也要承擔起二廚的工作。
他不用再來洗菜、炒菜了！
他不需要再做學徒工做的事情了。
何雨柱剛剛進來的時候，秦經理也已經告知了他這一點。
但其他的學徒工並沒有因此嫉妒！
因為何雨柱完全配得上那樣的待遇。
之前何雨柱炒完菜後，他們後廚所有人都拿起筷子嘗過了。
水平真的很高，甚至在私下聊天時，他們的大師兄和二師兄都跟後廚的其他人說，何雨柱做的好幾道菜，水平甚至在他們之上。
這就足以證明何雨柱的實力！
就在他們以為何雨柱進來後，會跟其他二廚一樣，直接找個地方坐著，或者是巡視他們做事時。
何雨柱卻跟之前一樣，進後廚後非常自覺地開始洗菜切菜。
完全沒有一丁點兒架子。
根本不像個二廚。
就在這時，何雨柱身邊的一個學徒靠了過來。
“你現在是二廚了。”
“這些是學徒做的事情，你不用做了。”
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回應道：
“這不是沒活兒幹嗎？”
“不礙事的。”
在旁人眼中，何雨柱無疑是一個勤奮至極的人，一個自我驅動力強到極端的人。
然而，真正的原由只有何雨柱自已心知肚明！
只有在投入工作的時候，他的熟練度才會如飛般提升。
一旦閒下來，便一無所獲。
所以，他必須不停地幹活。
【廚藝+1】
【廚藝+1】
【廚藝+1】
...
此刻，王明德也在一旁默默觀察著！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
是個好苗子。
何雨柱如今做得越多，他這個年僅十五歲的二廚身份就越發讓人信服。
而且，他還是個聰明人。
就在這時，秦經理走進了後廚，環顧了一圈。
看到何雨柱還在洗菜切菜，他心中不禁暗暗讚歎。
都已經是二廚了！
竟然還如此刻苦！
何雨柱算是頭一個讓他這麼佩服的人。
這薪水給得值啊。
“何雨柱！”
“你過來一下。”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到秦經理面前。
王明德也緊隨其後。
“對了！”
“何雨柱。”
“上次我忘了告訴你。”
“紅星軋鋼廠想請你去他們家做頓飯，報酬好說。”
“這後廚也不缺人手，你想去嗎？”
聽到這話，何雨柱陷入了沉思。
他當然知道婁振華是誰！
婁曉娥的父親，後來還會因為資本家的背景而被舉報。
其實，因為這個原因，何雨柱並不太想跟他們家扯上關係。
還沒等他開口呢，王明德就在旁邊碰了碰他的胳膊。
“去吧。”
“反正也沒啥事兒。”
“多結交些人脈沒壞處。”
秦經理也連連點頭附和道：“沒錯沒錯。”
在沉思了一會兒以後，何雨柱也只好答應了。
“什麼時候？”
“就這幾天吧。”
“你準備一下。”
就在秦經理打算繼續跟他們閒聊幾句的時候，突然外面走進來一個神色緊張、急迫的人。
“秦經理出大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
“什麼事兒？”秦經理經歷過無數風浪，一般的事情都不會讓他慌張。
“軍管會的人來了。”
“說是咱們萃華樓有敵特分子。”
此話一出，秦經理頓時渾身一震，臉色大變！
“什麼？”
他驚叫一聲，然後迅速轉身向外面走去。
整個後廚的人聽到這番話，也都大驚失色、驚恐萬分。
在這個時代背景下，沒有什麼比“敵特”更讓人感到恐懼的了。
特別是對於萃華樓這種飯店來說，如果背上私藏敵特的罪名，那生意肯定是做不下去了；不僅如此，他們這些人也都會受到牽連。
現在他們都無心繼續備菜了，但王明德卻顯得比較沉穩。
“都愣著幹什麼？”
“繼續幹活啊！”
“天塌下來，也跟我們這些廚子沒關係。”
“別插手。”
何雨柱繼續埋頭切菜，他清楚“敵特”二字的分量。
或許萃華樓將暫時停業。
又或許萃華樓將永遠無法再開門迎客。
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但正如師父所言，他們無法左右大局！
他們能做的，僅僅是備好食材、炒好菜！
僅此而已。
這些事情與他們並無直接關聯。
自已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
如今何雨水已逐漸長大，到了該上學的年紀。
自已得設法送何雨水去讀書，還有自已到底要不要去考大學，這些都是何雨柱當前要操心的事情。
就在此時！
秦經理的辦公室裡，站著好幾位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