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小子，我們好像惹不起了
第二天！
何雨柱跟著王明德直奔萃華樓去上班。
何雨柱還是像往常一樣做著切菜、洗菜的活兒！
這要是換做其他學徒肯定會覺得這樣的日子枯燥無味，但是何雨柱卻不一樣。
不管他做什麼動作，自已係統的廚藝熟練度都會一點一點地增加。
對於何雨柱來說切菜、洗菜的活兒反而更簡單一些。
幹著最輕鬆的活兒卻能得到同樣的進步，這對何雨柱來說肯定是一件好事。
每當何雨柱切下一刀時，系統面板上都會顯示出提示。
【廚藝5級：300\/100000】
【廚藝+1】
【廚藝+1】
【廚藝+1】
自從廚藝熟練度達到五級以後，何雨柱感覺自已做起事情來更加得心應手。他切菜的速度甚至是別人的好幾倍。
不僅何雨柱自已知道這一點，一直在默默關注他的王明德也看在了眼裡。
這幾天以來何雨柱在後廚只做了兩件事情：一是切菜二是洗菜。
剛開始的時候何雨柱的表現跟其他學徒並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熟練程度越來越高。
現在光是切菜的速度就已經讓五個人加起來都難以望其項背了。
王明德坐在自已的專屬凳子上仔細地觀察著何雨柱！
這孩子幹活出色，我之前也嘗過他做的菜，瞭解何雨柱的廚藝水平。
儘管何雨柱的廚藝比不上我的大徒弟和二徒弟，但與三徒弟相比已經不相上下了。
要知道，我的三徒弟如今已不再是學徒，而是萃華樓中排得上號的人物，一個月能拿到三十萬的工資。
何雨柱也完全有能力達到這個水平！
我現在要想辦法摘掉何雨柱學徒的帽子，這樣他在萃華樓的待遇就會有所提升。
同時，他的工資也能翻一番。
我深知自已必須想辦法實現這一目標。
憑我的本事，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只是需要給何雨柱一個機會，讓他得到大家的認可。
...
下班之後。
何雨柱摘下袖套，走到王明德身邊。
“師父。”
“今天恐怕你也得自已先回去了。”
王明德感到詫異，這孩子怎麼每天都有事。
要知道，現在何雨柱是我的徒弟，跟我同吃同住，就像半個兒子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兒徒。
既然是兒徒，那我就算是何雨柱的監護人。
再加上何雨柱年紀尚輕，在外面容易遇到危險，所以做任何事情，我都得把關。
每件事情都要問個明白。
這是對孩子的負責。
“今天又是什麼事情？”
“今天得回一趟家，上次您跟我一起去，只是拿了些簡單的東西，還有些需要用得著的東西還沒拿過來呢。”
“我現在回去就是拿東西的。”
王明德聽完，覺得這確實是正事。
“缺什麼東西你告訴師孃，讓師孃給你置辦新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
“這有現成的還買什麼？這不是浪費錢嗎？”
“這些東西放著也會壞，就別浪費那個錢了。”
王明德仔細想想，覺得這孩子懂得勤儉節約，是個美德！
是件好事。
“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師父，我自已去就行了，很快就回來。”
王明德也不再堅持。
“行，去吧，早點回來，我們等你吃飯。”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後，沒有跟任何人搭話，直接回到自已的房間裡。
拿出鑰匙，開啟門。
推開門後，他環顧了一圈，發現屋子裡的東西都沒丟。
現在是**時代，這些東西放在這裡，應該也沒人敢動。
其實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有兩個目的。
第一個就是他跟王明德所說的，回來拿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另一方面，是為了把家裡珍貴的東西收起來。
別忘了！
這裡住滿了人，各個都是貪圖小利的小人，說不定哪天我這屋子裡就會少些東西。
因此，何雨柱決定帶走所有有價值的東西。
何雨柱的系統不僅提升了他的熟練度，還配備了一個自帶的隨身空間。
起初，何雨柱看到的隨身空間只是一個大約兩百平米的地方。
但之後他再也沒進去過。
......
大約半個小時後，何雨柱把房間裡稍微值錢的東西都收進了隨身空間。
儘管這些東西都不太貴重，何雨柱自已也看不上，但一想到可能被那些畜生偷去撿便宜，他心裡就覺得難受。
收拾好東西后，何雨柱直接轉身出門鎖門。
就在他準備鎖門的時候，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背影從四合院向外走去。
很快！
賈張氏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四合院上空響起。
“我的兒啊。”
“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就差個婚房，這街坊鄰居的也沒人幫個忙啊。”
何雨柱聽了，心中一緊。
唉！
要開始了。
賈張氏要開始她的拿手好戲了。
只要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都知道賈張氏有一個看家本領。
那就是坐地耍潑。
只要這老傢伙一不開心，就開始在院子裡擺陣。
尤其是急眼之後，那在地上甩托馬斯全旋的樣子，也是一大奇觀。
去動物園看動物還得買票呢。
但看賈張氏這怪物裝瘋賣傻卻不用買票。
何雨柱也不知道秦淮茹剛才到底做了什麼，把賈張氏惹得氣急敗壞。
“哎呦，我的天哪~~”
賈張氏坐在中院地上大哭。
其他人也都圍了上去！
何雨柱也慢慢靠近了些，畢竟這種稀奇事兒，他抱著獵奇的心態不得不上前看看。
此時的賈東旭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拽著賈張氏就要拉她回去。
這畢竟是家事！
賈東旭非常瞭解自已的媽媽，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把事情鬧大，讓院子裡的其他人想辦法騰出一間房子來。
但這院子裡的人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怎麼可能會因為賈張氏的大吵大鬧就主動讓出一間房子呢？
賈東旭覺得丟臉，非要拽著賈張氏回去。
就在這時，賈東旭在人群中看到了何雨柱的身影。
頓時一聲大喊。
“何雨柱！”
賈東旭的一聲咆哮，直接讓所有人都順著他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賈張氏也不例外！
自從昨晚賈東旭回到家，把昨天的事情都跟賈張氏說了一遍之後，賈張氏心中對何雨柱的恨意就已經達到了頂峰。
賈張氏一直想著，何雨柱如此絕情，那他就一輩子別回四合院！
只要他回來，賈張氏就罵得他狗血淋頭。
沒想到才過了一天。
何雨柱歸來了。
賈張氏瞬間挺身而起，徑直衝向何雨柱。
她以震耳欲聾的嗓音向何雨柱吼道。
“你這小崽子！”
“你還我媳婦兒！”
“就是因為你這個混賬，秦淮茹說沒有新房就不嫁了。”
“你還我媳婦兒，你還我新房！”
“今天你要是不把新房還給我，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直接在你屋子裡尋死。”
“讓你的屋子變成凶宅，看誰還敢住。”
這時，周圍圍滿了無數的街坊鄰居，其中也包括那三位大爺。
他們昨天都聽說了這件事，現在也就當個樂子看。
畢竟他們三個大爺現在還沒什麼實權，更何況一大爺現在還是站在賈東旭這邊的。
街坊鄰居們此刻都在心底為何雨柱著急，被這潑婦纏上了，這可如何脫身啊。
然而何雨柱卻毫不在意！
他冷靜地回應。
“那就去死吧。”
“死給我看。”
“我給你開門，你不死我瞧不起你。”
何雨柱的嘴上功夫厲害，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何雨柱現在一張嘴就讓人如此震驚。
何雨柱繼續大聲說道。
“沒有新房能怪誰？”
“怪你們賈家窮，怪你們賈家廢物，怪你早死的廢物丈夫，也怪你的窩囊廢兒子。你丈夫兒子其中一個稍微爭點氣，還愁沒有房子？”
“沒有房子就別結婚啊。”
“你們賈家世襲下來的窩囊廢傳統，你能怪誰啊？”
“要我說，就別結婚了，誰嫁給你們家也是受苦受累。”
“等你這廢物兒子以後有能力買房子再結婚吧。”
“不急這一時，急什麼呢？是你快死了？活不了多久了？”
何雨柱這番話說出來，直接讓本就是怒火中燒的賈張氏氣得面紅耳赤，渾身顫抖。
“你....你說什麼？”
不僅是賈張氏氣急敗壞，就連在身後不打算摻和的賈東旭也是氣急攻心。
這何雨柱的嘴啊...
其他的街坊鄰居們也都心中暗暗驚歎，賈張氏在這個院子裡面，誰都不願意招惹。
就別說她耍潑打滾其他人不願意面對，就連賈張氏那張嘴也沒幾個人說得過。
不過，何雨柱正好就是其中一個！
能讓賈張氏和賈東旭兩個人都如此氣急敗壞的，這何雨柱算是頭一個了。
賈張氏此時氣得臉色都發紫了。
一氣之下直接上前就抓著何雨柱的衣領。
“小崽子，敢跟長輩這麼說話！”
“你敢罵我？”
“今天我就替你爹孃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畜生。”
氣急攻心的賈張氏，說著就要動手。
“住手！”
就在此刻，一個聲音從前院直達中院。
所有人都將目光移了過去。
當看到那幾個人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迅速讓出一條路退到一旁。
是軍人。
幾名軍人帶著凝重的表情走了進來。
賈張氏也放開了何雨柱的衣裳，她雖然霸道，但也知道軍人的厲害。
此刻的何雨柱也轉過身來，看向那幾名軍人。
他正好認識最前面的那個軍人。
是救助站的周站長。
之前何雨柱離開救助站的時候，跟周站長有過一面之緣，也交談過兩句。
他怎麼到這裡來了！
周站長看著聚集的眾人，以及一個老太太揪著何雨柱的衣領，這讓他有些生氣了。
一方面，周站長對何雨柱的印象非常好，他是個十足的好人！
看到好人被欺負，周站長心裡就難受。
再加上那婦女一副蠻橫的模樣，周站長覺得何雨柱就是被人欺負了。
周站長厲聲呵斥道：“怎麼回事！”
“說！”
當身著軍裝的周站長出現時，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二大爺劉海中馬上走了出來。
一直趾高氣昂的劉海中現在也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何雨柱和院子裡其他的人都知道劉海中的毛病。
劉海中一直是個官迷，總想著自已有朝一日能夠當官，然後威風一把。
平日在院子裡也總是以長輩自居，對誰都說教一番。
可現在面對軍人，劉海中馬上一副諂媚的樣子就走了上來。
他一直幻想著自已跟這些軍人攀上關係，然後他們一開心就能給自已個一官半職的，自已說不定就真的能夠實現自已的夢想了。
此時的劉海中第一個站出來，來到周站長的身邊，一五一十地解釋了起來。
“同志！”
“是這樣的.....”
等劉海中解釋完以後，周站長和身邊的幾名軍人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周站長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來到何雨柱的身邊，看著不遠處的賈張氏。
“所以.....”
“我們**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不再有壓迫嗎？”
“不就是為了讓這種欺壓徹底消失嗎？”
“這位老嬸，你當這還是舊社會呢？”
“都開始直接霸佔別人的房子了？”
“你當我們軍管會是擺設嗎？”
周站長的語氣很平淡，但臉上的怒氣給人的威壓，以及渾身散發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慄。
一直以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賈張氏，現在也心裡發毛。
“同志。”
“誤會。”
“這就是鄰里之間小打小鬧，開個玩笑而已。”
“這也不至於把你們招來了吧？”
周站長悶哼一聲：“呵！開個玩笑？你當我們是眼瞎了？”
“剛剛我們在前院親眼看到你擼起袖子就準備打人，現在你跟我說開玩笑？你問問何雨柱，他認為是不是在開玩笑。”
賈東旭也被嚇得不輕。
在這個家裡，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如果母親被軍管會的人帶走教育，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母親年事已高，可經不起他們的折騰啊。
“別，同志！”
“我媽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婦女，有時候確實不太懂事，請你們通融通融。”
周站長的臉色十分難看。
“通融？”
“這對那些受欺負的人來說公平嗎？”
周站長越說越氣憤，雖然他跟何雨柱並無深交，但看到這種場面也忍不住要站出來說話。
“帶走。”
“帶去批評教育。”
周站長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軍人直接架著賈張氏就往外走。
賈家母子都被嚇壞了，賈張氏嚇得又跳又叫，掙扎著想要掙脫軍人的束縛。
“我沒錯！”
“我們就是鄰里之間有點矛盾，有什麼錯？”
賈東旭也哭著追了出去，大聲呼喊著母親。
“媽！”
“媽~~”
這場面讓在場的街坊鄰居們都替賈張氏擔心不已。雖然只是帶走批評教育，但大家都知道那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會受很多罪呢。甚至有可能回不來了。
在場的人都目送著軍人架著賈張氏離去，心中不禁感嘆不已。而周站長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走到何雨柱的身邊關切地詢問：“你沒事吧？”
何雨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已沒事。然而兩人的對話和氣氛卻讓在場的人都感到十分驚訝。他們認識？何雨柱怎麼會認識這種大人物？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幾個大爺都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只見周站長繼續說道：“這次來呢，主要就是衝著你來的。透過你的名字我們查到你住這個院子沒想到剛好碰到剛才那場面。讓你受委屈了…”
周站長剛剛在外面衚衕口問路的時候一說起何雨柱其他院子的人便紛紛向他訴說何雨柱現在的困境：父親跑路、年紀輕輕就要擔起養家的重任等等。再加上何雨柱為人善良、樂於助人進院子又看到他被欺負瞭解事情經過後周站長更是心疼不已直接讓他怒火中燒。
“沒什麼事兒。”何雨柱擺了擺手表示自已並不在意，“對了周站長你來這兒幹什麼？”
“我？”周站長微笑著說道，“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自從上次你在救助站做了一頓飯以後啊反響非常好。不誇張地說吃了你炒的菜啊救助站的一些人都變得活潑了一些。所以我想著讓你以後就到救助站炒菜去看你有沒有興趣。”
何雨柱聞言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恐怕不行。我現在還在拜師學藝三年學藝時間還沒到學藝不精再加上我要是走了就是不忠不孝不義的人了。這事兒我答應不了。不過以後我可以在空餘時間來救助站炒兩個菜這是完全沒問題的。”
周站長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表示理解並接受了何雨柱的決定。
周站長一拍何雨柱的肩膀，爽快地說道：“行！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一定常來啊！”他看了看天色，又說道：“這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得回救助站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周站長就打算轉身離開。然而，在離開之際，他又轉過身來，看著何雨柱，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何雨柱，以後再遇到這種不公的事情，你儘管來救助站找我。我不僅在救助站當差，也同樣是軍管會的人。”
說完，他昂首挺胸，徑直向外走去。街坊鄰居們看著何雨柱的眼神都充滿了震驚，彷彿這小子一夜之間就變得他們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