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回信與意外訪客
崔德勝把何雨柱拉到一邊後，臉上露出了一陣笑容，看起來像是非常感激何雨柱似的。
“說實話，柱子，今天要不是辦這個升學宴，我還真不知道你認識這麼多大人物呢。”
“託了你的福，現在我也多認識了幾個人物了。”
崔德勝說著，把何雨柱拉到一旁坐下。他拿出一些檔案，像是地契、房契之類的東西。
“柱子，你看，就在華興樓旁邊，有一個三進的四合院空著呢。這周圍的人都知道那個四合院就是我的。”
“在建國以前，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家底，家裡也娶了兩個偏房，也就是納了妾。”
“那個四合院就是給妾住的。”
“建國以後開始實行一夫一妻制了，我的妾室按照政策就得重新嫁人，跟我一刀兩斷了，那屋子就空閒下來了。”
“就算是現在日子不是很太平，那院子怎麼著也得值點錢吧。”
“哪天我們一起走一趟，把這房子過戶到你名下，就當作是我送你的升學禮物。你看怎麼樣？”
此話一出何雨柱感到十分意外和榮幸。他萬萬沒想到崔德勝會準備這麼大的禮物。
那個院子何雨柱是經過的，並且之前還跟王明德一起路過那裡。王明德當時還說那個四合院很新、很值錢。
沒想到崔德勝竟然會把這院子直接送給他。
何雨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份厚禮。
不管崔德勝是不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捆綁自已在華興樓，至少在目前來看，還沒有人出手如此闊綽過。
這一幕確實令人震驚。
“這份禮物未免也太厚重了吧。”
何雨柱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崔德勝輕輕搖了搖頭。
“並不厚重。”
“華興樓能有今天的成就，你可是頭號功臣，這份禮物你當之無愧。”
“再說回來。”
“那老秦送你的東西可都價值連城，我怎麼著也不能輸給他呀。”
“你覺得呢？”
何雨柱微微頷首。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送到嘴邊的肥肉，何雨柱自然不能輕易推脫。
更何況，在這個地段擁有那麼大一座四合院，多年以後其價值更是不可估量。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
何雨柱將陳雪茹送回家後，便返回了王明德家。
回到家後，他的思緒仍然停留在那些收到的禮物上。
其中最珍貴的三件禮物分別是：鄭部長介紹的胡寧教授、秦經理贈送的古董杯子以及崔德勝送的四合院。
何雨柱這次升學宴可謂是收穫滿滿、獲益良多。
他將需要收藏的物品全部放入了隨身空間。
看到何雨水已經熟睡後，何雨柱進入了隨身空間。
這幾個月以來，他很少進入隨身空間。
但每次進來都會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這個空間變得越來越大。
從最初的兩百多平米、昏暗無光發展到如今的山水相依、日月交替、風雨變幻以及飛禽走獸自由奔騰的完整世界。
它就像是一個 ** 的小天地。
而何雨柱就是這個天地的主宰者。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何雨柱面前的一條河流旁竟然出現了一座木製的小院子。
這座院子彷彿是為何雨柱量身打造的一般。
他存放的所有物品都整齊地擺放在這個院子中。
遠處還有一片自然形成的田野。
不久前何雨柱在田野裡播下了稻種。
這些稻種是他在店裡購買的。
如今已經長成了綠油油的稻苗。
何雨柱抬頭仰望著天空不禁感嘆這個隨身空間的神奇與美妙之處。
置身其中他能夠感受到身體的舒適與愉悅。
這裡的空氣更加清新宜人。
喝一口河水就能讓人心曠神怡、疲憊全消。
真是太神奇了！
每當何雨柱想要散心時都會在何雨水睡著後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隨身空間漫步。
但他來的次數並不多！
看著遠處的田野何雨柱深知自已以後得多來這裡走走了。
因為未來可能會面臨嚴重的物資匱乏問題他必須提前儲備物品。
再加上有了這片田野的加持他也可以自已種植糧食自給自足。
雖然之前何雨柱在敵特巢穴中撿到了許多物品但物資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何雨柱在這裡逗留了一會兒後便離開了隨身空間。
.....
由於學校還未開學何雨柱便像往常一樣每天都去華興樓上班。
幾天過去了。
當何雨柱回到家的時候，王明德的臉色顯得異常複雜，就像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一樣。他們在一起住了這麼久，互相之間的微妙表情和習慣都早已瞭如指掌。何雨柱明白，師父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煩心事。
“師父，怎麼了？”何雨柱關切地問道，“怎麼看起來這麼愁眉不展的？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啊。”
王明德沉默了片刻，把手中的報紙放到桌子上，然後開口說道：“柱子，有些事情，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你爹來信了，他已經知道你考上大學的事情了。”
聽到這個訊息，何雨柱剛剛還帶著一絲笑容的表情立刻僵住了。王明德也注意到了何雨柱臉上的變化，他深知何大清給這兄妹二人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雖然王明德是何雨柱的師父，外人都說他就像是何雨柱的父親一樣，但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沒有資格摻和。一邊是自已疼愛的兒徒，另一邊卻是自已的至交好友。然而，何大清的行為實在讓人不齒，他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畜生的行徑。
王明德雖然站在何雨柱這邊，但他覺得有必要把話說清楚：“柱子，你爹來信了。他看到報紙知道你考上大學了，想恭喜你。如果你缺錢的話，他可以幫你。其他的事情，你自已先看看信吧。”說著，他將面前的信推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然而，何雨柱卻沒有伸手去拿那個信封。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他一聲不吭地就走了，一分錢也沒留下。走了之後也沒寄過一封信回來，我們只知道他被寡婦拐跑了。除了這些之外，我和我妹妹對他一無所知。現在知道我考上大學了，就想起他還有個兒子了？真是應了那句話‘窮在街頭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啊！”
王明德能夠感受到何雨柱此時的怒火。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讓人非常生氣，何雨柱也不例外。他理解何雨柱的心情，於是繼續說道：“柱子，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管著你，但這件事我沒資格管。不過我也要表明我的態度：你爹跟我是至交好友，你又是我的兒徒。從關係上來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判。但如果從情感和道德上來說的話，我是絕對站在你這邊的。對於何大清這個爹，你認不認我都支援你。這就是我的態度。”
何雨柱默然不語，只是輕輕地低下了頭。
“師父。”他低聲道。
“從今往後，我只有兩位師父，再無父親。”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
“這就是我的立場。”何雨柱堅定地說。
王明德聽到何雨柱的話，心頭猛地一震，五味雜陳，情緒複雜到了極點。然而，這是何雨柱的決定，他選擇尊重。
“好。”王明德應道，“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打算將信件收起，卻聽何雨柱說道：“我去做飯了。”說著便轉身離去，毫不拖泥帶水。
然而，就在何雨柱轉身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對了，師父。”他回過頭來說道，“還是回封信吧。”
“回什麼？”王明德疑惑地問。
何雨柱斬釘截鐵地說道：“告訴他，如果他以後敢回四九城，我就打斷他的腿。這不是開玩笑，他既然選擇了保定，就讓他死在那裡。如果他想死後落葉歸根，我也許會發發慈悲去接他。但只要他活著，就別想再回四九城。”
“送終我可以做到，但別指望我會給他養老。”何雨柱說完，便轉身走進了廚房。
王明德聽完何雨柱的話，心中震驚不已。他從未見過何雨柱如此冷酷無情的一面，身上散發出的氣場甚至讓他感到害怕。他知道何雨柱是認真的，而且是非常嚴肅的那種認真。
何大清……已經沒有退路了。
王明德在心疼何大清片刻之後，臉上也露出了堅定的神色。這一切都是何大清咎由自取，他拋妻棄子，捲走家裡所有的錢，全然不顧兩個孩子的死活。他所做的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原諒。如果真的落得老無所依的下場，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就算何大清現在站在王明德面前，王明德都恨不得直接暴打他一頓。這一次，他堅定地站在了何雨柱的一邊。
王明德拿起筆就開始回信，他要將自已的想法和何雨柱的意思全部傳達給何大清。
……
王明德寫好信後，第二天就出去寄信了。關於何大清的事情，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王明德夫婦都非常默契地沒有再提起。畢竟這件事對何雨柱來說是一種傷害，再提起只會讓他更加難受。與其這樣，不如避而不談，讓這件令人傷心的事情慢慢過去。
幾日之後的一個清晨，何雨柱沒有像往常一樣去上班，而是選擇在家休息一天。他和李鳳雲一起送何雨水上學後，便回到了家中。李鳳雲忙著收拾屋子，何雨柱則躺在木製的椅子上悠閒地看著從隨身空間拿出來的蘇元化留下的古籍。他之前一直沒有把這本古籍放進隨身空間是因為他不想把它帶走。
蘇元化若回來後，發現那小屋已不復他離去時的模樣，必定會心生不適。
然而數月已過，仍未見蘇元化的蹤影。
加之何雨柱覺得前往取書頗為不便，於是乾脆將這些古籍收入了自已的隨身空間。
待蘇元化歸來之日，何雨柱再將其歸還即可。
“柱子，來喝點豆汁兒嗎？”
正在忙碌家務的李鳳雲高聲問道，卻讓何雨柱的胃裡一陣翻騰。
“不喝，聽著就反胃。”
李鳳雲帶著滿臉笑容走到何雨柱身旁。
“柱子，幫師孃去買點唄，師孃想喝了。”
兩人正交談間，忽然傳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何雨柱和李鳳雲都轉頭看向門口。
兩人都未覺有何異樣。
這個時間點，應該是院子裡的其他人來串門了。
李鳳雲走上前去開門。
門開的瞬間，李鳳雲渾身一顫，滿臉驚喜。
甚至眼眶都泛起了一層淚霧。
“小虹，你回來了？”
雖然何雨柱並未見過眼前這人，但聽李鳳雲這話，便知來者是師父師孃的女兒王小虹。
“哎喲，我這外孫都長這麼大了？”
李鳳雲直接從王小虹手中接過了孩子。
何雨柱知道自已此刻繼續待在這屋裡就多餘了，接下來是母女倆的敘舊時刻。
“師孃，我去給你們買豆汁兒去。”
說罷便離開了。
他一直都只是聽師父師孃提起過他們的女兒。
說是在大約三四年前，王小虹就嫁到了天津。
因為交通不便，回來的次數很少，二老也從未催過女兒常回家看看，是怕給王小虹造成壓力。
但要說二老不想女兒，那肯定是假的。
李鳳雲更是經常跟何雨水提起王小虹。
如今她終於回來了，就讓他們好好團聚吧。
何雨柱把豆汁兒買回來後就放下了，然後離開。
他閒著無事，便直接去了陳雪茹的綢緞鋪。
就如陳雪茹所說，現在的綢緞鋪基本上已經是何雨柱的了。
他別總是當成是別人的，偶爾也要去看看。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直奔綢緞鋪。
剛到綢緞鋪，陳雪茹就已經忙完了。
看到何雨柱到來，陳雪茹非常高興，這是這麼久以來，他為數不多的主動來到綢緞鋪。
陳雪茹走到何雨柱身邊，緊緊貼著他，店小二看到這一幕如此親密，迅速轉過頭去。
“你坐會兒，我化個妝換件衣服，陪我逛逛。”
...
兩人一逛就逛了一天，何雨柱幫忙拎著東西跟在一旁......
在行走間，儘管陳雪茹吸引了眾多目光，那些熱切的眼神卻讓何雨柱感到極度不自在。
何雨柱能感覺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傍晚時分。
陳雪茹挽著何雨柱的手。
“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陳雪茹說著，便帶著何雨柱徑直前往徐慧真的小酒館，儘管現在它還未屬於徐慧真。
......
何雨柱回家的時候，天色已晚。
差不多八點了。
然而，王明德夫婦以及王小虹仍然等著他一起吃飯。
“去哪兒了？”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不回家吃飯也不打聲招呼。”
王明德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怒氣。
何雨柱立刻道歉，雖然他已經吃過了，但還是選擇陪他們再吃一點。
晚飯後，何雨柱明顯感覺到王明德的女兒王小虹有些不對勁。
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何雨柱沒有多想。
閉上眼睛睡覺了。
第二天，何雨柱依然打算在家休息一天。
但今天是王小虹回去的日子，他得去道個別。何雨柱來到客房中。
看到王小虹正坐在凳子上抱著孩子，一臉愁容。
“師孃呢？”
王小虹迅速回過神來。
“出去了，說是給孩子買點東西，讓我在家等她。”
何雨柱沒有說話。
他走到王小虹面前，直接從兜裡掏出一百萬放在王小虹面前。
“姐！”
“這錢你拿去用吧。”
王小虹看到面前的一百萬，眼中泛起淚光，心中無比感動。
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柱子。”
“這.....你怎麼知道我缺錢。”
何雨柱微笑著說。
“過節都沒有回來過，突然回來，只能說明是日子難了。”
“姐，我理解，這錢你先拿去用吧。”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
王小虹無比感動，眼角處流下了珍珠般大小的淚珠。
哭了一會兒後，王小虹開始說道。
“柱子，不瞞你說，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本來我們家日子過得還算可以，不是很富貴，但起碼不窮。”
“可是我公公，沾上了 ** ，一點不誇張，家裡面的凳子都輸給別人了。”
“我跟你姐夫是勒緊了褲腰帶生活的。”
“你以為我不想回來看爹孃嗎？”
“連坐車的錢都沒有，我這次都是從天津走路過來的。”
“那個老頭輸得精光，現在還看上了我的陪嫁，這我不能答應啊。”
“我跟你姐夫打算搬出去，但實在是沒錢，我這次回來，也是想向你師傅師孃求助一下。”
“可是我實在是開不了口。”
“我不想讓他們二老知道我過得不好。”
王小虹說到這兒，淚水如雨般落下。
她覺得自已極其失敗。
何雨柱對如何安慰王小虹感到手足無措。
“姐，不用再說了，這事就當我們兩人之間的 ** 密吧。”
“謝謝你，柱子！”
突然，王小虹好像想起了什麼。
她轉身就從自已的包裡翻出了兩件東西。
“柱子。”
“姐不能白拿你的錢。”
“你看這個瓷器，雖然小，但我丈夫說了，這是他們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應該很值錢。”
“幸好他藏起來了，不然的話，又被他爹輸光了。”
“你姐夫本來是讓我帶來四九城賣的，本想著賣個幾十萬就滿足了。”
“姐把它給你了，這是個珍貴玩意兒，別不當回事啊。”
“這錢就當是你買這瓷器的。”
“姐不能讓你吃虧。”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聽不進王小虹在說什麼了。
他的眼前出現了系統面板的提示。
【鑑寶+1】
【鑑寶+1】
【鑑寶+1】
【鑑寶+1】
何雨柱心中驚呼不已。
這是宋朝的瓷器！
雖然它只像杯子一樣大小，但確確實實是宋朝時期的真品。
如果放到以後，那可是無價之寶。
就算是拿到古玩愛好者手裡，也是能值幾百萬的東西。
而用後面的錢來衡量，也就相當於現在的幾百塊而已。
何雨柱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麼珍貴的物件，王小虹竟然從天津趕過來專門找到他。
這不是財運是什麼？
沒等何雨柱回話呢，王小虹又接著說。
“還有這個鐲子，這是我當初嫁人的時候，我娘給我的嫁妝。”
“這個我是真不想讓他輸了，也不想賣了。”
“以防萬一，柱子，這個鐲子我也放到你這兒，你幫我保管著。等以後沒有什麼顧慮了，我再回來拿。”
“行。”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的眼睛裡此刻只有那個瓷器。
何雨柱又從兜裡抽出一百萬，也就是後來的一百元。
隨即放到了王小虹的面前。
看到又是一個一百萬，王小虹詫異萬分。
“柱子....這？”
“這一百萬是我買這瓷器的錢。剛才那一百萬，是代表你孃家人給你的救濟。”
“你專門跑一趟，只是賣了一個瓷器，如果孃家沒有什麼表示的話，姐夫會不會覺得不開心？”
何雨柱話音剛落，王小虹就感動得喉嚨一陣刺痛。
她的哽咽聲越來越大。
“柱子，你對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你真是太好了。”
“你又照顧我爸媽，又這麼幫我。”
“......”
王小虹感動得熱淚盈眶。而何雨柱也萬萬沒想到，自已不僅把人情做足了，最關鍵的是，這次還賺了個盆滿缽滿。
他拿著這兩件寶貝回到自已的房間仔細地欣賞起來。
何雨柱端詳著手中那令人歎為觀止的精緻瓷器，越看越是心生歡喜。
他開始逐漸領悟，為何有些人會對這些藏品情有獨鍾。
不僅僅是因為它們的稀有與昂貴，也不僅僅是因為它們所承載的歷史沉澱，更關鍵的是，它們確實美得令人心醉。
就在這時，何雨柱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他扭頭一看，原來是鄭部長身邊的何淼。
何淼一臉的焦急，彷彿是前來搬請救兵的孫猴子一般。
“有敵特！”
“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