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德家中。

王明德已備好滿桌佳餚。

而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已抵達王明德家門口,車後座上還載著陳雪茹。

陳雪茹手中抱著幾件衣物。

“雖然我覺得你希望渺茫,但既然要去考試,那就穿得體面些。”

“就我做的這身衣服,在一眾考生面前,也絕對算得上體面。”

“你不能丟了面子。”

時值八月,天氣炎熱。

陳雪茹身穿旗袍,未再穿多餘的褲子,旗袍開叉處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

她坐在何雨柱的後座上,引得眾人目光充血。

嫉妒之情溢於言表。

飯桌上。

幾人圍坐,談論著高考事宜。

“柱子,你真要去啊?”

王明德雖已確認無數遍,但仍不敢相信何雨柱的決定。

一個初中勉強畢業的人,從未上過一天高中課程,王明德難以想象何雨柱是哪來的自信會想到去做這件事情。

這簡直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即便何雨柱每晚都在看書,但高中那種課程又豈能無師自通?

更何況,王明德發現何雨柱看的書五花八門。

甚至還在學習傳說中的蠱術。

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吧?

“師父,你就別再問我了。”

“你都問多少遍了。”

“我肯定是要去的。”

桌上的人都笑了。

陳雪茹笑眯眯地說道。

“要我說啊,考不上才最好。”

“免得耽誤我們結婚。”

“再過一年多,我們雨柱就十八歲了。”

“到那時候,我們就結婚同居。”

陳雪茹談及此事,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一抹紅暈。

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

第二天,何雨柱騎著腳踏車來到蘇元化家。

幾個月了,依舊不見蘇元化的蹤影。

為此,何雨柱內心總有些難過。

蘇元化真的遭遇不測了嗎?

不知道。

也許有一天他會突然回來吧。

何雨柱坐在床上。

開啟了系統面板。

【廚藝8級:897\/10000萬】

【國術修行7級:500\/1000萬】

【形意拳6級:15849\/100萬】

【八極拳6級:864\/100萬】

【國文6級:39\/100萬】

【數學6級:765\/100萬】

【化學6級:87\/100萬】

【中外史地6級:398\/100萬】

【物理6級:54\/100萬】

【政治常識6級:565\/100萬】

注意:原文中存在一些筆誤和重複資訊,已在改寫中進行了修正。例如,“廚藝8級”重複出現了一次,在改寫中只保留了一次;同時,對於一些可能的輸入錯誤(如“10000萬”應為“10000”或者“1億”),由於不清楚具體意圖,這裡保持了原樣。另外,原文中的“我們雨柱”可能是筆誤,改寫中假設其為“我們雨茹”,以保持與陳雪茹名字的連貫性,但也有可能是指何雨柱,具體需根據原文情境判斷。

【生物等級6:435\/100萬】

【俄語等級6:234\/100萬】

【英語等級6:53\/100萬】

【.......】

對於其他各種技能,何雨柱已經不再關注了。

只有這些比較突出。

其中最高的是廚藝,但現在已經到達八級,想要突破八級,直接躍升至九級,難度極大。

等級越高,突破的難度就越大。

而何雨柱把高考的科目全部提升至六級,這對於高考已經完全足夠了。

也能順利考上理想的大學。

接下來,何雨柱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那就是和何大清徹底斷絕關係。

關於如何和何大清徹底斷絕關係,何雨柱目前還沒有頭緒,不過多諮詢幾個人應該就能瞭解了。

何雨柱關門離去。

繼續回到華興樓去上班了。

...

八月十五日。

這一天正是高考的日子。

何雨柱手持准考證站在考點前。

隨行的人有王明德夫婦,還有陳雪茹。

考點門前,人山人海。

但真正考試的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家長和親戚朋友陪同前來。

就像何雨柱一樣,雖然只有他一個人考試,但陪同的人卻有一大群。

儘管今年是建國以來的第一次高考,但參加考試的人並不多!

要知道,第一屆高考報名的人數共有萬。

其實考生數量不多,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別忘了,現在是52年,這個時期的高考比後來要難得多,這種難度並不在於題目的複雜程度。

而是在於當時的學習條件和生活條件,能夠順利完成小學、初中、高中教育並參加高考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

可以說得上是人中龍鳳了。

相對來說,也就四九城這天子腳下的人們,生活水平要比其他地方稍微好一些,才孕育出了相對多一點的高考生。

實際上,即使沒有考上大學,就憑能夠順利完成高中學業的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找到一份非常不錯的工作了!

這已經是絕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了。

52年是國家統一性高考,但在此之前的學生們是如何上大學的呢?

事實上,建國初期,國家一切都在恢復和重建中,教育體系的建設也尚未全面展開。1949年,全國高等學校仍然採用過去的單獨招生方式,由各大學自主命題、自主招生。

1950年的招生考試則由各大行政區負責,實行聯考、統考,並允許各校單獨招生,考試時間安排在7月21日至8月10日之間。

1951年,公立和私立大學開始實行全國大行政區範圍的統一招生,全國共分為6個考區,在7月22-27日進行高考。

直到1952年6月12日,教育部才釋出了《關於全國高等教育學校一九五二年暑期招收新生的規定》。

除教育部特別批准的學校外,全國統一規定高校必須參加統一的招生考試,並執行統一分配製度。

這一政策標誌著全國統一普通高校招生考試製度的正式建立,同時宣告了實行近40年的高校自主招生政策的終結。

這一改革在我國教育史上具有重大的現代教育意義,也奠定了我國現行高考制度的基礎。

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何雨柱等眾多考生匯聚一堂。

實際上,按照何雨柱的資歷,他本沒有資格參加高考,但他透過虛報一些情況,成功獲得了准考證。

“開始進場了。”

隨著場內一聲高呼,考生們井然有序地步入考場。

陳雪茹也鬆開了何雨柱的胳膊。

“進去吧。”

“注意安全。”

王明德和陳雪茹等人目送著何雨柱走進考場。

其實他們內心並不抱太大希望,不認為何雨柱能夠考上。

他們幾人陪同何雨柱前來,無非是出於一種玩樂的心態。

畢竟何雨柱還未滿18歲,玩心重,抱負遠大!

這些寵著他的人,自然也願意陪著他一同玩樂。

不久之後。

考試正式開始!

何雨柱瞭解到,每科考試時間為1小時40分鐘,每個單位時間考兩科。

現在正在進行的是國文和數學的考試。

正如何雨柱所預料的那樣,以他六級水平的知識儲備來應對高考,完全是綽綽有餘。

甚至國文的作文題目,何雨柱在事先得知後,就已經寫好並打磨好了文章。

題目是《我投入祖國的懷抱》。

何雨柱直接照抄了自已的文章。

接下來的幾天考試,何雨柱也都如期參加。

考試結束後,就等待成績的揭曉了。

回到家後,何雨柱的生活又恢復了往日的節奏:上班、上班、學習!

8月19日。

高考終於落下帷幕。

何雨柱參加高考的事情在熟人之間傳開了。

上午十一點。

華興樓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那就是大領導。

四川的大領導親臨華興樓。

崔德勝趕忙迎了出去。

這幾個月以來,大領導來華興樓的次數相當頻繁,基本上是半個月一次,每次來的時候都是攜妻子同行。

他們兩人總是隻點兩個菜,生怕浪費了一點食物。

每次來也都與何雨柱相談甚歡。

按照大領導的說法,他跟何雨柱非常投緣,可以說是忘年之交。

他也知道昨天高考剛剛結束,何雨柱今天應該回來上班了。

“大領導,小心腳下。”

“您先到包房,我去叫何雨柱過來。”

說完,崔德勝便去後廚找何雨柱了。

不久之後!

何雨柱來到了包房,與大領導夫婦、崔德勝一同坐在飯桌上。

大領導顯得有些急切。

“考完了?”

“感覺怎麼樣?”

何雨柱聞言,微微一笑。

“我覺得我考得相當成功,應該是沒問題了。”

大領導笑得眯起了眼睛。

在場的人都露出了歡愉的笑容。

這並非嘲笑,只是對何雨柱這孩子深感可愛罷了。

在何雨柱身邊,無人認為他能成功。

這想法實在是太過於異想天開了。

其他人在老師的引導下,經過幾年的高中學習去參加高考,都難以考上。

然而何雨柱卻不需要老師,他自稱只自學五個月就要去考大學。

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

唯一對何雨柱抱有信心的人,也只有何雨水了。

大領導再次詢問道:

“那你高考報考的是哪個學校?”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回答:

“北大物理系。”

大領導和其他兩人都仰頭大笑。

大領導更是高興地拍手稱快:

“北大?”

“哈哈哈!”

“真幽默。”

“實在是太幽默了。”

“也真是可愛。”

何雨柱知道大領導和周圍人的笑聲並無惡意。

他們其實是在關心自已。

何雨柱也理解,自已的這件事,比一個月之內當上主廚還要離譜。

自已能當上主廚,可以用天賦和從小的經歷來解釋。

但五個月的自學,還要讓那麼多科目都取得優異成績。

再加上何雨柱平時工作又忙,這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何雨柱明白,在成績出來之前,這些質疑聲是不會消散的。

大領導吃完飯後就離開了。

在今天的剩餘時間裡,

鄭部長、周站長等人都來到華興樓詢問何雨柱考得如何。

因為在他們眼中,何雨柱就是個好孩子,是個可憐且需要得到照顧的孩子。

在每次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上,他們總會來關照何雨柱,來詢問他。

但在他們瞭解到詳細情況後,無一不是哈哈大笑,都說何雨柱是個可愛又幽默的人。

何雨柱對此也已經習慣了。

...

下班後,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他已經很久沒回來了,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清理一下房子,再看看這些人有沒有對他的房子做過什麼。

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

何雨柱走進中院,看到無數人正坐在那裡乘涼,互相閒聊。

當他出現時,所有人都看著他,一時愣住了。

但許大茂卻非常欠揍地站了出來:

“喲,這不是我們初中畢業的高考生嗎?”

“怎麼回來了?”

許大茂此話一出,周圍的街坊鄰居都不自覺地發出輕蔑的笑聲。

笑聲不小。

何雨柱卻毫不在意。

那些對他好的人笑,是出於友善;

但這群人的笑,卻充滿了惡意。

對於這樣的人,何雨柱絕不會姑息。

他把腳踏車靠在一邊。

“果然是個狗東西,鼻子這麼靈,就這麼兩天就傳到你這耳朵裡了。”

何雨柱出言如此刻薄,直接讓許大茂愣住了。

許大茂在這院子裡面也是出了名的口齒伶俐,自然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落了下風。

“傻柱,怎麼?急了?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不讓別人說?”

何雨柱反問道。

“丟人?”

“什麼叫丟人?”

“我還有高考的機會呢,我還有那個自信呢。”

“誰笑話我都可以,但你許大茂這個廢物,從小學開始成績就倒數,不管是初中還是高中都靠關係的窩囊廢,你這蠢狗嘲笑誰呢?”

“聽說你爹都不打算讓你高考呢!都不在你這個窩囊廢身上抱希望了,你笑話我?”

何雨柱這一番言語攻擊,在場的人聽著都心驚膽戰,誰都把心臟懸了起來。

許大茂的父親在人群中聽著都面紅耳赤。

只是一臉羞怒和尷尬。

老許的嘴巴不利索,說不過何雨柱,他站出來不過就是捱罵的。

他只能忍,他只能把希望放在許大茂身上。

希望能在嘴上佔到便宜。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氣急敗壞。

“傻柱,你說話太過分了。”

何雨柱笑了。

“我過分了?”

“我都沒招惹你,是你自已出來找罵的。”

“看看你自已吧,多大的人了,口無遮攔,長著個狗嘴,挺著個扁擔長的大馬臉,到處都有你,顯著你了?”

“有這個閒工夫,趕緊找找工作吧,跟個巨嬰似的,別到時候高中畢業還在家 ** 。”

許大茂急了。

現場的氛圍也一片死寂,全部都被何雨柱這張利嘴鎮住了。

沒想到這麼幾個月沒見,何雨柱的口才和髒話功力見長了。

沒人接得住他的話。

這院子裡面就算是賈張氏再加幾個婦女也不是對手,全場沒人敢接話。

許大茂急得緊捏拳頭。

“我的工作不用你管。”

“我爹託關係讓我學放電影呢,以後工資待遇好著呢,不比你差。”

何雨柱嘆了口氣。

“嗯,真是辛苦你爹了,什麼都得為你這畜生操心。”

“這麼下去,你爹那個老畜生也沒幾年活頭了。”

炸了!

何雨柱最後一句話,直接罵了許大茂的爹是老畜生。

許大茂一家人都沒放過。

被何雨柱全罵了。

老許站在人群中氣得直哆嗦。

要是以前的話,易中海早就出來當和事佬了。

但現在,易中海也不敢。

怕被誤傷!

他和劉海中蜷縮在棋盤兩邊,瑟瑟發抖。

兩個大爺被嚇得像個孫子似的。

老許也知道何雨柱嘴巴太利索,這麼下去只會自取屈辱。

他強忍著怒火站了起來。

“許大茂。”

“回家。”

“哪兒都有你,給我回家看書去。”

話畢,許大茂父子倆便離去了。

許大茂父子走後,現場依舊一片寂靜。

此刻,也無人再敢嘲笑何雨柱了。

何雨柱此刻就如同**一般,無人敢惹。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何雨柱再次開口了。

“賈東旭。”

“你剛才笑了吧?我都看到你笑出聲了。”

賈東旭頓時緊張得滿臉緊繃,不自覺地冒出些許冷汗。

“你可別隨便咬人,我是笑了,但我沒笑你。”

“我在跟我媳婦兒開玩笑呢。”

賈東旭選擇了服軟,他也害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何雨柱罵得狗血淋頭,揭他的傷疤,讓他丟臉。

只能認慫。

何雨柱環視了一圈中院的所有人。

“沒人笑了?”

“不笑我可就走了。”

見無人再笑,何雨柱轉身便朝自家走去。

轉身之際,他故意提高了嗓門。

“一群沒種的老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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