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情緒激動

那位《正陽門下》的關大爺。

那個和何大清長得極像的關大爺。

他手中的寶物可是數不勝數，令人垂涎欲滴。

何雨柱確實想展示自已的宋朝汝窯，讓他們見識真正的精品。

他想吊足他們的胃口，慢慢讓他們自願將自已的寶貝交給自已。

甚至...何雨柱考慮過以假亂真，用假貨換取他們手上的真品。

但這並不容易，畢竟他們都是古董行家，真假一眼就能分辨。

不過，何雨柱並不著急。

他已經能看到那些珍貴的寶貝向他招手。

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

飯後，何雨柱回到自已的家。

時間尚早。

陳雪茹正在忙碌家務，打掃衛生，洗衣晾曬。

僅憑陳雪茹哼唱歌曲的聲音，何雨柱就知道她今天心情很好，可能是得到了新物品或是學習了新動作、新姿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就算陳雪茹招式再多，何雨柱也有應對之策。

現在，何雨柱首要任務是完成手頭的論文，儘管它不是關於那個**的，但仍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次日，他先去研究所的鐳射小組擔任顧問。儘管他已經將許多實驗過程和結果寫入論文，但對於初次嘗試的小組成員來說，仍有一定的挑戰。何雨柱會提供幫助，儘管他的專業知識對他們來說略顯跨界，但經過幾次授課後，他們已大致理解。

在研究所授課後，何雨柱的地位逐漸提升，沒有人再把他當作新手看待，反而認為他是不可或缺的關鍵人物，是研究所的核心支柱。離開實驗室後，他徑直前往自已的辦公室繼續論文工作，因為之前他曾表示不願擔任鐳射小組組長，但他會帶來更多的獨特成果。

直到傍晚，何雨柱才回家。走進王明德家，他敲門，發現一位身著中山裝的男人正與王明德等人交談。這位華主任看到何雨柱，立即起身致意。王明德也熄滅煙，開始介紹：“柱子，這是華主任，他有事找你，讓他親自說吧。”華主任名叫華富強，是軋鋼廠計劃部的主任，他帶著笑容，對何雨柱充滿敬意地稱呼：“何雨柱同志。”

華富強解釋說，他們是代表廠長楊某來的，軋鋼廠剛轉為國營企業，楊廠長打算宴請全體員工慶祝這一轉變。楊廠長希望何雨柱以朋友和年輕有為的身份參加，甚至還有剪綵環節，他希望何雨柱出席。華富強雖年長，卻對何雨柱尊稱為“您”，充分體現了他對何雨柱的尊重。何雨柱還沒開口，王明德已經點頭同意，何雨柱也欣然答應。

“廠長還記得我，我感到很榮幸。”何雨柱說道。“什麼時候？”“後天！”華富強說完，向在場的人告別後離去。事實上，宴會早在楊廠長到任前就已經準備，但起初並未包括何雨柱。後來，在大領導的啟發下，楊廠長明白與何雨柱的關係並非單方面照顧，而是相互支援。

第三日！新官上任三把火，楊廠長的第一把火就是給軋鋼廠放三天假，以示變革。今天是第二天，放假不僅是告知員工變化，也包括大宴賓客。這次宴會名為迎新宴，但並非歡迎楊廠長，而是慶祝新的管理制度。若以迎接廠長為名，他可能早就回家了，甚至可能面臨調查。

這一天，所有軋鋼廠員工都出席了，無人缺席。在這個時代，每個人都渴望改善生活，能在軋鋼廠享用迎新宴，不僅能飽餐一頓，還能為家人留下食物。懷著這樣的期待，他們幾乎全員到場。宴會由外包的華興樓後廚準備，而且由於食堂容納不下所有人，還需在外增設桌椅，這在國營廠裡並不難。在開席前，還有剪彩儀式，新廠長會在門口進行，剪綵本身就意味著企業的性質發生了根本性轉變。

很快，許多人聚集在門口觀看剪綵，時間定在中午十二點。剪綵完畢後，盛宴正式開始。眾人對新廠長的好奇心驅使他們前來，想知道這位新領導究竟是誰。

同時，工人們也感到欣喜若狂，工廠轉為國營後，意味著他們現在正式成為了吃“國家飯”的人，這是值得慶祝的。

此刻，易中海與劉海中肩並肩走向軋鋼廠的大門。“對企業改革來說，對我們而言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劉海中面帶微笑，滿臉得意，似乎覺得自已與國家掛鉤就特別自豪，彷彿自已也能升官。

易中海微微一笑，附和道：“如今是吃國家飯了。”

易中海心思卻飄忽不定，因為他希望能借此機會讓賈東旭重返工廠。

另一邊，許大茂儘管只是學徒，但由於傷病原因請了病假，所以並未被工廠開除，他也有資格參與。不一會兒，眾人來到門口，狹窄的入口已被人群擠得水洩不通，大家議論紛紛。

“廠長多大年紀？”

“以前做什麼的？”

“怎麼會突然調過來？”

“等著瞧，馬上就要出來了。”

果不其然，不久後，幾位領導被綵帶環繞，兩側有人拉扯，等待其他高層接任。這時，楊廠長走了出來，身著中山裝，氣質威嚴。他的正直形象讓在場許多人震驚。

楊廠長一站出來，全場安靜。“請大家安靜。”他自我介紹，“我叫楊，以後請叫我楊廠長。我是新人，請大家多多關照。如果有工作上的不足，希望大家包容。今天我舉辦這場迎新宴會，主要是告訴大家，從今往後，我們的軋鋼廠將不再有任何資本家的痕跡，它是人民的，屬於我們偉大的工人階級。”

這話一出，全場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說得好！”“說得真棒，早該讓國家接管了。”“要是早點接管，我們就輕鬆多了。”“可惡的資本家。”……

不久前還在稱讚的婁振華，現在卻成了眾人口中的罪惡資本家，需要受到懲罰。

接著，楊廠長提高音量宣佈：“今天我們將舉行剪彩儀式，歡迎全新的紅星軋鋼廠。”他還邀請了京城近期有名的年輕先進分子。“我邀請他，是希望工人們能像這位先進一樣，積極進取，成為軋鋼廠的榜樣。”隨後，他邀請何雨柱出場。

何雨柱一出場，現場再次爆發出熱烈掌聲，但易中海和劉海中卻呆立原地，如同許大茂一般。剛才他們還歡欣鼓舞，但聽到何雨柱的名字，看著他走上臺，笑容凝固，甚至充滿怒火。何雨柱，這個先進，被新任的楊廠長邀請來剪綵，這一訊息讓他們三人氣得渾身發抖。

在四合院裡，他們一直受制於何雨柱，街道辦、派出所都有他的勢力。在軋鋼廠，這裡是他們僅有的淨土。而現在，何雨柱竟然和新廠長走得如此近，這讓他們徹底絕望。賈東旭重回軋鋼廠的機會幾乎渺茫。

兩人剛回到四合院，閻埠貴等人就圍上來八卦。“老易，怎麼樣？”“新廠長如何？”“吃了什麼？”劉海中不想聽，徑直離去，他的態度暗示著可能的不快。

“怎麼回事？”閻埠貴追問。易中海嘆氣道：“廠長還可以，但他的做法有問題。”“怎麼了？”其他人更加好奇。“廠長說要邀請一個京城的先進來剪綵，讓我們向先進青年學習。”“你知道是誰嗎？”“何雨柱。”說完，易中海也離開了。

其他人聽完，都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何雨柱，又是他？

何雨柱跟國營工廠的廠長還有交情嗎？

閻埠貴內心震動。

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從何雨柱生活改善後，他們對何雨柱的嫉妒與憎恨愈發強烈。

現在何雨柱的日子越來越好，這讓他們難以接受。

何雨柱生活好了竟然不考慮幫助院子的鄰居們，反而選擇獨自謀生。

他們真是氣憤難平。

既憤怒又焦急。

那些稍有良知的人，都在後悔當初沒有幫助何雨柱兄妹。

否則，他們現在也能一同享福。

易中海剛到中級法院，賈張氏和賈東旭立刻衝出來迎接。

因為易中天出發前就說過，今天要去談談，看看賈東旭能否重新上崗。

所以他們一直在等待。

見到易中海出現，兩人猶如惡犬般撲上前。

“師傅，怎麼樣了？”

“你找的是誰？”

“有回覆了嗎？”

以他們的身份，自然接觸不到廠長，頂多是找到車間主任。

但現在的情況特殊，易中海該如何啟齒？

“還沒有。”

話音剛落，賈東旭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賈張氏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彷彿是易中海虧欠他們。

“易中海，你不是說要去嗎？”

“怎麼能不去？”

易中海見賈張氏態度惡劣，面色頓時沉下來。

“出了點意外。”

“傻柱來了。”

“不僅如此，還是新任廠長的朋友。”

“我怎麼說？事情已有定論，我去做什麼？”

“這件事，我回頭再想想辦法吧。”

說完，易中海轉身離開。

然而，賈東旭和賈張氏聽到這話，如遭雷擊。

晴天霹靂。

他們的敵人何雨柱竟然與軋鋼廠的廠長有關聯。

那賈東旭還能回軋鋼廠嗎？

答案是否定的。

幾乎為零的可能。

賈張氏緩過神後，直接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怎麼辦啊~~~”

“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我的孩子怎麼這麼命苦，為什麼每個人都欺負我們娘倆~~~”

“不是說要解放人民嗎？”

“怎麼就沒輪到我們頭上啊？”

“......”

賈張氏情緒激動，直接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不知是真傷心還是演戲博取同情。

第二天下午。

何雨柱在家撰寫論文，即將完成。

陳雪茹也在家中休息，身著旗袍，放著留聲機獨自起舞。

留聲機裡傳出民國女歌手周璇的《天涯歌女》。

陳雪茹愛聽歌，何雨柱也一樣。

原因在於，只要聽歌，何雨柱的熟練度系統就會給出提示。

【聲樂6級：23423\/100萬】

【聲樂+1】

【聲樂+1】

【聲樂+1】

【......】

何雨柱平時不喜唱歌，但在大學期間，由於熟練度系統的緣故，他在音樂方面的表現不可能差。

看了一眼系統。

【樂理5級：34234\/10萬】

何雨柱審視這兩個技能，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它們能派上什麼用場。

如果到了未來，或許憑藉這兩項能力，他可以參加選秀節目之類的活動。

“走吧。”

“去小酒館，關大爺在等我們。”

不久後，何雨柱和陳雪茹一同前往小酒館。

進入小酒館，陳雪茹緊隨何雨柱。

剛到門口，他們就看見不遠處的桌子旁坐著幾個人。

何雨柱一眼認出了周大強和關大爺。

看到關大爺，何雨柱的心微微一顫。

他似乎。

有些像何雨柱的親生父親。

如果不仔細看，幾乎一模一樣。

但仔細觀察，兩人在細節上仍有不同。

何雨柱看到這個相貌，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無論是出於何種原因，這樣他騙走他們手中的古董時，內心的愧疚感會減輕一些。

“何雨柱。”

周大強一見何雨柱，立刻起身。

周圍的人都知道今天的主角來了，紛紛退到兩側，有人還主動為何雨柱讓出座位。

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是吧。”

“你說你有宋代汝窯？”

“真的嗎？”

關大爺直奔主題，情緒激動。

何雨柱沉默不語，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袋子，最後在他們眼前展示了一個用汝窯燒製的小碗。

瞬間，全場的目光聚焦。

關大爺心跳加速，差點伸手去拿。

何雨柱迅速抓住他的手。

“小心點。”

“損壞了，你賠不起。”

“明白。”關大爺只能賠笑，事實就是這樣。

關大爺手裡的東西都是清朝的物件，說實話，是最普通的古董。

雖然值錢，但和宋代汝窯相比，價值相差甚遠。

到時候，關大爺可能十個清朝上等寶貝才能勉強賠償。

關大爺放慢動作，小心翼翼地拿起小碗。

仔細審視後，瞳孔放大，甚至忘了呼吸。

“是真的。”

“這是真的。”

關大爺激動地說道。

桌上的其他古董愛好者也被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