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難以置信
...
* * *
陳雪茹很快就回來了。
原以為是一項艱鉅的任務，但陳雪茹進門時，何雨柱已經把筆記本遞給她。
\"寫好了。\"
陳雪茹驚訝不已，僅僅半小時，歌詞就完成了？
她激動地接過何雨柱的筆記本，半眯著眼睛看著歌詞內容，大聲朗讀起來：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聽著歌詞，陳雪茹臉上露出笑容。
成功了！
連她這個熱衷音樂的人都深深愛上了這首歌詞。
既有紅歌的讚美元素，又有詩詞應有的意境和美感，簡單卻有力。
\"可以！\"
\"我覺得可以。\"
\"我真的覺得這很有意境。\"
\"說不定真的能成。\"
\"真的能成。\"
陳雪茹欣喜若狂，撲進何雨柱的懷抱。
\"謝謝你，老公！\"
\"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我太愛你了。\"
陳雪茹一直對何雨柱心生敬仰，儘管他比她小三歲。
但何雨柱展現出來的才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自學幾個月考入北大，年輕時就成為餐廳主廚，還為國家抓住數十名敵特。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已是京城飯店的榮譽主廚。
這些成就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值得自豪一生的資本。
但全部集中在何雨柱一人身上，怎能不讓人崇拜？
嫁給何雨柱後，陳雪茹更加自信。
在外人面前，誰不會誇讚她的丈夫了不起？
這真是滿滿的驕傲。
看到何雨柱寫出這樣的歌詞，陳雪茹更加崇拜。
\"老公！\"
\"你先休息，我去媽媽那兒做飯，今天一定要給你做一頓好飯菜。\"
\"時間太晚了。\"
\"明天我自已去送，把這送到人民日報。\"
\"你好好休息，我去忙活了。\"
陳雪茹給了何雨柱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離開了。
自從嫁給何雨柱後，陳雪茹多次跟著李鳳雲一起做飯。
在王明德的影響下，李鳳雲廚藝高超，陳雪茹在這種環境中，廚藝自然也不差。
- ...
夜幕降臨。
正如陳雪茹白天所說的那樣，確實開始了。
真的開始了照顧。
*………*
深夜時分。
陳雪茹步履蹣跚地走出屋門。
她不得不扶著牆壁行走。
“哎呀，我真是累壞了。”
“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陳雪茹說話都在顫抖。
她的確疲憊不堪。
****
在四九城，一個院子或衚衕通常共享一個公共衛生間。
然而何雨柱他們家獨佔一個院落，只他們兩人使用，廁所也建在院子裡。
陳雪茹對此並不擔心。
...
第二天。
陳雪茹起不來床了。
昨晚事情結束後，她還能勉強起身走動，儘管有些艱難，但還不至於無法站立。
然而睡了一覺後，她徹底無法起來了。
沒辦法。
何雨柱帶著前一天準備好的歌詞前往《人民日報》報社。
這次的徵稿面向全國，但四九城的人地理位置優越，可以直接送到家門口的郵箱，無需透過郵寄。
何雨柱把稿件送去後，
就去研究所。
抵達研究所後，何雨柱帶著他的筆記本進入實驗室。
到了下午時分。
何雨柱從實驗室出來，在論文上寫下最後的內容。
完成了。
這是他第二次完成實驗。
在他的論文中，記錄了實驗過程和結果。
何雨柱拿著論文，徑直走向錢三強的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就看見於敏在裡面，正向錢三強彙報工作。
見到何雨柱，錢三強和于敏都打了招呼。
“來了？”
“一會兒一起出去吃飯吧。”
“好。”何雨柱答道。
接著，他立刻開口道：
“我今天有東西要提交。”
說著，他遞上了自已的作品。
一份論文。
當錢三強和于敏看到何雨柱手裡的論文時，……
心中不禁一震。
他們有種預感，
何雨柱的這篇論文裡隱藏著驚人的發現。
畢竟上次何雨柱帶來的論文就讓他們大吃一驚。
何雨柱屬於那種默默無聞卻一鳴驚人的型別。
平日裡，他在辦公室和實驗室裡獨自忙碌，很少與他人合作。
他獨來獨往，但每次得出的結論和研究成果都令人震驚。
“所長。”
“這是我最新的實驗成果。”
“您看看。”
錢三強開啟論文，直接瀏覽。
旁邊的于敏也湊過來一起閱讀。
他們越讀越興奮，臉上洋溢著驚喜和驚訝的表情。
大約半小時後，
他們明白何雨柱提交的是什麼了。
內心充滿震撼。
因為這是華夏科學家和研究員從未涉足的領域——電致發光。
在論文中，何雨柱將這種現象稱為LED。
錢三強和于敏對此都有所瞭解。
早在1907年，國外首次在碳化矽中觀察到電致發光現象，但由於發出的黃光過於微弱，不適合實際應用，研究被擱置。
後來，人們試圖從鋅硫化物和銅中提取黃磷發光，同樣因為亮度不足而停止。
1936年，國外科學家發表了一份關於硫化鋅粉末發光的報告。
隨著電流的應用和認識加深，“電致發光”這一術語逐漸出現。
而何雨柱的研究正是圍繞這個方向。
從國外的多次嘗試可以看出，他們在突破這項技術方面屢次失敗，
最終只能提煉出發光微弱或根本不發光的產品。
但這並不意味著國外的研究員沒有貢獻。
儘管他們製造出的是不發光的LED，但它們以紅外形式存在，
已在多個技術領域得到了應用。
此時此刻，何雨柱已經研發出能發光的LED燈，
而且是紅色的。
不再是傳統的白熾燈。
在何雨柱的實驗報告中，他創造性地將實驗室中幾種固態光學材料，如鎵、砷、磷等結合在一起，
創造出一種名為磷砷化鎵的新型材料，並以此為基礎製作出了世界上第一顆紅光LED。
錢三強和于敏兩人變得激動起來。
這是錢三強第二次看到何雨柱的論文，手指不由自主地顫抖，
甚至臉部肌肉也跟著顫動。
震撼。
太過震撼。
讓錢三強感到震撼的，主要是何雨柱的天賦，其驚人程度讓他難以置信。
要知道，如今的華夏科學家極其稀缺，且存在人才斷層。
國家集結他們，主要是為了研發能使國家強大起來的武器，
不再受制於人。
然而，只有20歲的何雨柱在短時間內不僅在武器研究上做出了重大貢獻，
還突破了許多領域，領先全球。
他登上了世界的頂峰。
而這顆LED燈更是歷史性的突破，
它首次在無需加熱或燃燒材料的情況下產生可見光。
這是對世界的一個重大突破。
但從論文的結論來看，他們面臨一個棘手的問題：
目前白熾燈作為照明裝置非常普及。
何雨柱研發的LED雖然能夠發出可見光，但其發光效率極其低下，與每瓦15流明的白熾燈相比，紅光LED每瓦僅能達到流明。
在這種情況下，LED能否實現商業應用都尚存疑問，其具體用途也尚未明朗。
然而，這些問題都不是關鍵。
錢三強決定將這一科研成果公之於世。
近年來，華夏的工程師和科學家在國外遭受了不少歧視，
而現在，這項創新成果將有力地回擊他們的偏見。
在這樣一個亟需創新的時代，一項事物的誕生並不必然預示著未來的實用性。
只要有創新存在，
那麼，在這個世界上，你就能找到你的位置。
一旁的于敏這時插話道：
“的確是個新穎的東西。”
“但它真的實用嗎？”
“似乎在各個方面都不如我們目前使用的白熾燈。”
還沒等何雨柱回應，
錢三強已經搶過話頭：
“實用。”
“我有種預感，”
“在未來的世界裡，白熾燈會被何雨柱研發的LED所替代，哪怕現在看來沒什麼用。”
“但我們至少可以展示這一成果，讓國外的工程師看看。”
“華夏的科研實力，不遜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