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何雨柱早已將屋子裡的傢俱和其他值錢的東西轉移到了私人空間,只剩下一個破床。賈東旭也拿不到任何東西。然而,現在的賈東旭已經開始考慮破壞何雨柱的住所。

何雨柱思考片刻後,決定直接回家。看到自已的房子毫髮無損,他確信何淼的街道辦主任和周志春的派出所所長足以震懾這群 ** 。何雨柱明白,否則這群傢伙早就瓜分了他的房子。

但對這間屋子,何雨柱仍有顧慮,因為它名義上仍屬於何大清。他不會輕易罷休,當初離家時堅決的態度以及帶走所需物品,意味著他不會要這房子。這房子,何雨柱絕不會留給任何人。

……

隨後的日子裡,物理研究所的鐳射研究小組成立,何雨柱擔任初期顧問。工作期間,他全身心投入於此。週末,王明德無需上班,何雨柱和陳雪茹計劃帶全家去北海公園遊玩購物。

此時正是上午十點,他們一家正走在門口。沒想到,方俊帶著兩個人突然出現!

方俊走到何雨柱面前,臉上掛著微笑。“這是……有事嗎?”

何雨柱一家見到方俊,笑容滿面。何雨柱點頭確認:“是的,我們打算出去玩。”

方俊微微一笑,神情嚴肅地說:“別去了,改天吧。韓副司令讓你過去!”

“走吧。”

陳雪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畢竟之前他們明明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玩的。畢竟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外出活動了。她非常想和何雨柱一起出門,特別是和王明德一家共度時光,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儘管心裡有些失落,但她明白這對何雨柱來說意義重大。

何雨水此刻最不願意聽到這些,立刻抱怨道:“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們一起的嗎?”李鳳雲迅速捂住何雨水的嘴,安撫道:“好了,好了。”

“小事一樁,明天再去也不遲,明天不也是休息日嗎?”何雨柱被方俊帶到一處地方,那便是韓副司令的辦公室。然而韓副司令並未在場。

“你先等等,韓副司令處理完事情就會過來。”何雨柱足足等待了大約半小時,韓副司令終於出現在辦公室。看到他,何雨柱像上次那樣起身準備與韓副司令握手,但韓副司令只是瞥了他一眼。

“從今往後,見到我只需行軍禮。”“從今天起,你正式成為我的部下。”何雨柱聞言心中一震,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為何突然成了軍人?

“啊?我不明白。”韓副司令接著解釋:“關於你的事情,我已經通知了相關部門,甚至向我的上級彙報過。他們都認為你是個人才,原本會安排你去公安部。但我們瞭解到,連公安部高層都有特務,擔心你會因此受到影響,影響判斷。所以我們決定讓你 ** 行動。”

“我會在**給你掛個教導員的名頭,你在外面以**教導員的身份進行反特務偵查。有任何訊息直接報告給我。方俊將成為我們之間的聯絡員。普通特務,你和方俊就能處理,如果是高層特務,直接找我。”

何雨柱愣住了,這幾句話讓他難以接受。他突然要去做專門的反特務工作?

何雨柱想要拒絕:“韓副司令,別這樣!我正忙於物理研究所的工作,也在為國家效力,但我認為研究所更需要我。抓特務不是我的專長。”

韓副司令坐下,給自已倒了杯水,也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放到他手中。“一樣的道理!研究所的工作你做,反特務的工作也要跟進。怎麼?之前你不樂意去抓特務,現在有了教導員的身份,反而不想要了?”

“你不用擔心,生活如常,只是多花些時間查查你覺得可疑的人。如果我發現有領導涉及,會把名字交給你,由你來調查。我們都相信你的能力,秘密且高效。”

聽到這裡,何雨柱心中的壓力減輕了許多。韓副司令的意思是,他只需要按照之前的節奏生活,偶爾接受任務去追查,而**教導員的身份在外面意味著更高的許可權。

最重要的是,**營隊教導員的身份讓他在外更加威風,特殊情況下的權力遠超街道辦事處主任。何雨柱陷入深思,他知道韓副司令預料他會接受這個安排。

“提前告訴你,不能濫用這個身份。雖然我們的關係和你的工作無需保密,但你代表的是**。一旦發現濫用,我會撤銷你的身份和軍籍,嚴懲不貸。好好幹,最近特務活動頻繁,不只是北京,全國範圍都有。上面準備重啟**特科,如果你能加入,前程無量。”

說完,韓副司令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拿起一枚勳章走向何雨柱,將其別在他的胸前,隨後退後兩步:“你的衣服和這勳章不太搭,穿上去不好看,稍後讓方俊帶你去領一套**制服。”

說著,他取下勳章,遞給何雨柱,又將桌上的袋子遞給他。“這是你的級別評定,你的功勞已記錄在案,袋子裡是你的獎勵,一等功。”

“不過,目前不能公開你的功績,因為你即將參與防特務的工作。記住,一等功是國家對你能力的認可。”

何雨柱聽到“一等功”時心跳驟然加速,這是對他付出的認可。他本以為自已只是出於私心,卻沒想到得到了這樣的榮譽。當初進入那間房子,他只想得到有價值的東西,結果無意間揭露了特務名單。他認為自已的付出並不多,但三年來從未停止過追蹤特務,這正是努力的成果,如今得到了高層的認可。

“感謝國家。”韓副司令重新坐下,揮手示意,“去吧,讓方俊帶你辦理手續,然後領取**制服。”

……當天下午四五點鐘,何雨柱回到家中。

陳雪茹去找徐慧真在小酒館玩,而王明德夫婦則在家專心織補衣物,準備再給何雨水做一件毛衣。儘管天氣已逐漸溫暖,但他們明白明年冬天還需要保暖衣物。何雨柱推門進屋。

王明德夫婦立刻起身迎接。

\"回來了?\"

\"怎麼樣了?\"

他們滿心歡喜地迎上前去。何雨柱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臉上洋溢著笑容。

\"立了一等功。\"

說完後,兩人欣喜若狂,笑容幾乎延伸到脖子後。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柱子,這是你為國家作出貢獻的證明。\"

\"柱子,我們為你感到驕傲。\"

這時,王明德突然想到一件事,猛地一驚。

\"對了,我記得聽說得到一等功的人會被登報在《人民日報》上,你是不是也要上報?\"

\"上報也好,到時候我可以藉此機會炫耀一番,作為你的師父。\"何雨柱回應道。

\"恐怕你要失望了。\"

\"確實會上報,但韓副司令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王明德對此並不在意。

\"無所謂!\"

\"上不上報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們實實在在做了事。\"

\"沒關係。\"

\"就拿了這個勳章嗎?副司令沒說別的?\"

當然說了,不止這些。他還授予何雨柱教導員的 ** ,並讓他加入了軍籍。然而,何雨柱不能透露這些。

並非此事有多保密,而是王明德夫婦如果知道了原因,肯定會追問。無緣無故獲得 ** 總要有理由,若是提到繼續抓特務的事,他們肯定無法接受。

因此,何雨柱來王明德家前,已將軍裝收進了隨身空間,不讓他們知道。同樣,也不能讓陳雪茹知曉。

\"沒了,就這些。\"

\"對了,雪茹呢?\"

李鳳雲回答。

\"她說無聊,去小酒館喝酒了。\"

\"你去找她吧。\"

何雨柱放下袋子,轉身離開。

\"好吧,我去叫她,你們先吃飯,不用等我們,可能就在小酒館隨便吃點。\"說著,何雨柱離開了。

桌上,袋子和裝勳章的盒子還在。王明德有些生氣。

\"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樣放著?\"

李鳳雲小心地拿起,像對待寶物一樣。

\"我去鎖箱子裡,我得保管,我不放心他粗心大意。\"

……

何雨柱徑直來到小酒館,一進門就察覺氣氛不對,因為這裡現在屬於徐慧真,公私合營後性質已變,而新來的經理範金有是個惡棍,與許大茂不相上下,何雨柱對他印象極差。

幸好今天是範金有第一天當經理,還未開始搗亂。何雨柱還沒走進去,就聽見裡面熱鬧非凡,範金有正高談闊論。

\"現在是資本主義的末日,工人階級的時代來臨了。\"

\"光榮屬於工人階級……\"

何雨柱沒理會他,直接擠過人群,找到了陳雪茹,站在她身邊。酒館裡人多,連站的地方都少,更別說座位了。

陳雪茹正專注地看著範金有演講,一見到何雨柱,眼睛瞪大,滿臉笑容。周圍的人都被她的情緒感染,她的美麗彷彿又提升了幾分。

\"老公,你終於來了。\"

\"過來,坐我旁邊。\"

陳雪茹立刻起身,示意何雨柱坐在她腿上,兩人很快疊在一起坐在凳子上。範金有在前臺滔滔不絕,卻沒注意到何雨柱的到來,一心想著表現。

\"我代表街道再講幾句,個體工商戶沒有出路,就是資本家。\"

\"看看陳雪茹家的綢緞鋪,到現在都沒參加公私合營。\"

\"別看她老公是大學生,研究員,到時候也會吃虧。\"

範金有名聲不佳,有人起鬨嘲諷。

\"範幹部,聽說今天有街道會議,你怎麼跑這兒來攪局了?\"

範金有撇撇嘴,辯解道:\"我在基層體驗民情,也是工作一部分。\"

何雨柱聞言笑了,陳雪茹也跟著笑。因為他們清楚,範金其實只是街道辦的臨時工,能力有限,連開會都不夠格。

範金有接著話題。

\"回到公私合營的話題,以陳雪茹家為例……\"

\"陳雪茹,陳雪茹在哪兒?\"

\"剛才還在的。\"

陳雪茹迅速舉手站起來,將大衣從何雨柱腿上移開,走向前臺。

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問道。

“範主任有何吩咐?”

範金有一副十足的大領導派頭。

“我這就得批評你一下。”

“不對,應該批評的是你的另一半,他的覺悟還不夠。”

“別看他現在是北大的學生,實際上他的覺悟還不如我們這些幹部。”

範金有為了炫耀自已的能耐,開始貶低他人。

甚至拿北大大學生作為例子來貶低。

以此來彰顯自已的優越感。

這時,何雨柱從人群裡站了出來。

“確實如此。”

“我這個人沒什麼覺悟。”

“跟你們這些幹部沒法比。”

何雨柱起身的瞬間,範金有的氣焰頓時消退。

他被嚇到了。據他所知,陳雪茹有時會來小酒館,但何雨柱很少光顧這裡。就連何雨柱這樣的人,也不會與他計較。

他本想借此抬高自已,但何雨柱是這裡遠近聞名的大學生。

看到何雨柱站出來,範金有慌了神。

因為在場的人都清楚,何雨柱和街道班主任的關係親密無間,形同一體。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面對何雨柱,範金有意識到自已失言了。

“何雨柱……”

範金有原本想開口辯解,但何雨柱已經穿過人群,直視範金有,他的眼神深處滿是恐懼。

何雨柱的出現讓原本安靜的小酒館更加靜謐。

何雨柱走到範金有面前。

“我不如干部們的覺悟高。”

“但範金有,你算得上幹部嗎?你不過是街道辦事處的臨時工,甚至是最底層的存在。”

“連街道辦事處都不把你當回事,你自已卻沾沾自喜。”

“為何不來開會?”

“去基層體驗生活?”

“不過是因為你沒資格坐在會議上罷了。”

“難道不是嗎?”

何雨柱的話直接讓剛才還趾高氣昂的範金有此刻顯得懦弱。

眼神遊離,他恨不得讓何雨柱閉嘴。

他對何雨柱投來的目光充滿了懇求。

“哪有……我沒有那個意思。”

“何雨柱,我不是那個意思。”

何雨柱並未打算放過範金有,再次開口質問。

“範金有,就算你是街道幹部,當眾羞辱一個學生,你覺得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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