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應鶴也不客氣,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讚歎道:“這酒果然是好酒,入口綿軟,入腹甘甜爽滑,真是極品佳釀!”

陸惠芝聞言,笑嘻嘻地說道:“道長好眼光,這酒可是我和相公,親自採摘的野葡萄釀造,這一罈美酒,便用了一共二百多顆鮮甜葡萄呢!”

“二百多顆,那真是好東西呀!”王應鶴聽完,不禁大感驚訝,心道:“看來今天真是遇到好人呀,若不然,豈不是要辜負了這一罈美酒!”

想到這兒,王應鶴心中更加感慨萬千,說道:“今日我劍劈天魔教中人,有有幸得遇幾位知已,把酒言歡,實乃我人生一大快事!”

李國齊見狀,連忙拍馬屁道:“道長您這可就謙虛了!這次若非您相助,我們夫婦二人連同這家小店,恐怕早就成為天魔教的刀下亡魂,怎敢奢求與您把酒言歡呢!”

李國齊這麼一誇獎,楊軍山連忙附和道:“李大哥說的對,王道長一看就是得道高人,非比尋常,怎會懼怕那些邪派妖孽!”

“哈哈!”王應鶴大笑一聲,說道:“李施主,楊施主,貧道在此多謝兩位了。”

“可惜!雖然有菜有酒,但是卻缺少了……”楊軍山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餚,說道:“若是有酒有菜,再有那夜光杯,這頓飯,豈不是美味至極?只可惜我們沒有那樣的福氣啊。”

李國齊也有同樣的惋惜,說道:“這倒是真可惜了!道長有所不知,想當年,家父也是聚仙城中的鎮國將軍,家中珠寶錢財無數,不料,卻被邪惡的天魔教暗算,從此家道中落,我也被迫賣身為奴!如果不是家人用僅剩的家中財富,將我贖回家來!恐怕,我早已是那階下死囚……”

李雅晴見丈夫李國齊提及家中慘劇,忍不住流淚,傷感地說道:“是啊!那段日子,可把我苦壞了!我爹孃臨終前,交代我們一定要好好活著,為爹孃報仇雪恨,我們也是一刻也不敢鬆懈!”

李雅晴說到這兒,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珠。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王應鶴突然吟誦了起來,隨即說道:“李兄不必太過難過,國仇家恨定有算清之時,要用這月光杯飲葡萄酒嘛,倒也不難!”

“這……道長,身上可有月光杯?”楊軍山連忙問道。

王應鶴搖搖頭,說道:“貧道並未攜帶!”

“這……”楊軍山聞言有些失望。

李國齊也是滿臉沮喪,王應鶴卻突然說道:“不過,貧道可以為二位借來三個月光杯助興!”

“真的?”李國齊和楊軍山連忙欣喜地問道:“道長能否先行將這月光杯取來?”

王應鶴點點頭,從懷中摸索了片刻,掏出三個木頭製造的酒杯,又將三個酒杯放入懷中,再次取出,遞給了楊軍山和李國齊,又拿出一根竹筷,轉了一圈,在酒杯裡面倒了些許酒水,分別放在兩人手中,笑著說道:“請二位品嚐這月光杯中酒水的滋味。”

楊軍山和李國齊連忙捧著月光杯,細細地觀察起來,發現原本王應鶴拿出的那三個酒杯都很普通,甚至連做工材質都是普普通通,沒有絲毫特殊之處。

不過,當兩人的目光移到酒水上的時候,發現這木頭杯子居然變成了月光杯時,卻都不由地愣住了!

李國齊有些疑惑地說道:“道長這酒杯,怎麼會變成這樣?”

王應鶴淡淡地說道:“這是貧道的雕蟲小技而已,是我從那聚仙城中,使了一招,移花接木之術,取走這三個月光杯,來贈予兩位!”

“道長果然有神通!”李國齊和楊軍山,二人無不對王應鶴的神通感到佩服,同時,心中更加堅定,以後要多多跟王應鶴結交。

“既然道長如此大方,我和哥哥一同敬您一杯!”楊軍山說罷,舉起酒杯,向著王應鶴示意了一下。

王應鶴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楊兄弟,不用客氣了,咱們就一起幹了這杯中的美酒!”

……

聚仙城內的東方熙剛要拿起月光酒杯,喝上一杯葡萄美酒,剛一入口,忽然感覺到,舌頭上一陣苦澀,才發覺到,自已的月光杯已經被王應鶴換成了普通的木杯!

東方熙不屑地冷哼一聲,大聲罵道:“王應鶴你竟敢戲耍本王,你也太小瞧本王了吧!本王可不是一般人!等我抓到你,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

“這月光杯果然非凡,此等上品,定是從一塊玉石上切割下來,然後經過能工巧匠精心雕琢,才能使得月光杯融合在酒液裡。”李國齊對手中的月光杯十分欣賞。

“是啊,哥哥,用這月光杯來裝酒,連我們這葡萄酒也變得格外好喝了不少!”楊軍山也感嘆道。

“既然二位如此喜愛,貧道就將它送給兩位了!”王應鶴微笑著說道,似乎他送出這樣一件珍貴的禮物,對於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什麼?”楊軍山和李國齊同時吃了一驚。

李國齊連忙擺手道:“道長,如此貴重之物,我們不能收啊!還請道長收回去吧,我們實在不敢收下!”

“是啊,道長,這禮物太貴重了,我和李大哥承受不起!”楊軍山也連忙擺手道。

王應鶴卻搖搖頭,說道:“兩位莫非忘記了,貧道剛才曾經說過,我們乃是朋友,朋友之間,何須如此拘泥於俗禮。”

“道長如此大義,我兄弟二人若是再推辭,便顯得太生疏了,恭敬不如從命!”李國齊高興的說道。

王應鶴話語誠懇,讓李國齊和楊軍山心中感動,兩人互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決定接受了王應鶴送的月光杯,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再敬道長一杯!”

三人再次碰了一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喝完酒後,楊軍山和李國齊兩人又連續敬了王應鶴三杯,才停止喝酒,而王應鶴也是來者不拒,每一杯酒都喝完,一點都沒有任何的遲疑。

酒足飯飽,楊軍山思考了良久,還是決定藉著酒勁,鼓起勇氣向王應鶴提出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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