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毀容女人從沉睡中甦醒,只感覺身體彷彿經歷了一場大戰,腰痠背痛,腿部抽筋,每一寸肌膚都像是經歷了一場脫胎換骨的重塑。

她從床上緩緩起身,身體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後腰處開始,如同電流般迅速蔓延至全身,她忍不住輕輕地“嘶”了一聲。

出於本能,她下意識地伸手揉了揉疼痛的部位,疼痛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些。

四周籠罩在深沉的黑暗中,空氣中充斥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氣息,它既不甜美也不清新,反而帶著一絲刺鼻的惡臭。

更為惱人的是,外界的喧囂聲不斷傳入耳中,嘈雜得令人心煩意亂。

毀容的女人在黑暗中摸索,她試圖開啟燈,但幾次按下開關,都沒有任何反應,她只好在微弱的光線下,一步一步摸索著走向浴室。

浴室的鏡子裡,映出她灰頭土臉的樣子,讓她有些恍惚,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已已經完成了任務,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她肩負的任務繁多,記憶的海洋無邊無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此陌生,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報仇的信念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成為她執著於回家的唯一動力。

然而,當她真正踏上回家的路,卻又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她煩躁地抓了抓自已亂糟糟的頭髮,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焦慮。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毀容的女子用身邊一切可用的物品,為自已做了一次面部清潔,她凝視著鏡中的自已,果斷而利落地拿起剪刀,將頭髮剪短。

身為孤兒的她,自幼失去父母的庇護,在童年時光裡,飢餓時常相伴,她不得不靠撿拾垃圾來換取微薄的口糧,面對同齡人的嘲笑與欺凌,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痛苦,甚至在一次不幸的遭遇中,被尖銳的石頭劃破了臉頰,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因缺乏治療的機會,這些疤痕如醜陋的印記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臉上,嚴重影響了她的視力,使她每到夜幕降臨之際,難以看清周圍的環境。

末世降臨後,她沒有異能,也沒有自保能力,只能藏身於一個破敗不堪的超市內,當異能者前來搜尋物資時,意外發現了她,卻冷酷無情地將她殺害,因為她的怨氣過重,竟被一隻波斯貓選中,成為了它的宿主。

毀容女子輕輕地垂下眼簾,瞳孔深處隱約流露出一絲詭異的光輝。

她從洗手間走出,眼前的房間似乎是一位男士的居所。床頭擺放著幾件男性的衣物,顯得房間的主人頗為不修邊幅。

床頭櫃上,瓶瓶罐罐雜亂無章地堆積著,甚至有幾處似乎還生出了小蟲子。

她走向衣櫥,隨意挑選了一件潔淨的衣物換上,隨後又找到一個揹包,開始忙碌地將周圍一切可用的物品都塞進揹包中,她打算趁著主人尚未歸來之前逃離這個地方,不過,也許主人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在整理物品的過程中,外界的嘈雜聲逐漸消退,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計劃開啟一條狹縫以窺探外界的情況,出乎她預料的是,門口似乎被某種不明物體所阻擋,任憑她如何嘗試,都難以推開。

她加大了力氣,突然,“砰”的一聲,某個重物墜地,她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地望向走廊,只見那裡佈滿了喪屍和屍體,呈現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那些恐怖的不死生物在察覺到周圍的響動後,紛紛朝她洶湧而來。

女人果斷地關上了房門,並迅速將其反鎖。

恐怕剛剛就是有一具屍體橫在門口,而這個樓層似乎已經完全被這些喪屍所佔據,它們是否會闖入這個房間,恐怕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她走到窗邊,輕輕推開窗戶,向外望去。這座大樓共有九層,她此刻正身處第四層,位於樓層的正中。

窗外,幾隻喪屍遊蕩著,她相信自已有足夠的能力應對。

她沿著水管,身手矯健地向下攀爬,剛抵達三樓的高度,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響起,原來底部的喪屍已經發現了她的蹤跡,此刻正紛紛朝她所在的方向蜂擁而來。

女人緊緊地握住了水管,低頭瞥了一眼,只見無數的喪屍正猙獰地向她湧來,數量多得無法計數。

末世降臨後,她的視力嚴重下降,她輕輕地抿了抿嘴唇,意識到自已現在正身處險境,處境堪憂。

喪屍的吼叫聲連綿不斷,猶如野獸的咆哮在耳邊迴盪,女人咬緊牙關,面對絕境,她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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