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演完了嗎?”

毀容女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那種冷漠的氣息彷彿被什麼東西擊碎,迅速轉化為無法言說的驚愕和滿頭的黑線。

“我都帶入進去了,你幹什麼提醒我!???”

波斯貓兒用柔軟的爪墊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滴,然後以一本正經的神態胡說八道。

“宿主,我只是害怕你演的太嗨,玩上頭了,分不清東南西北。”

毀容的女人突然發出了一聲略顯尷尬的輕咳。

她可不是演的,她是真情流露,說的也全是真心話,但她會說嘛?當然不會了,不然這小貓貓肯定又要鬧了。

毀容的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已內心的波瀾,重新投入到忙碌的打包工作中。

波斯貓見狀,也識趣地不再打擾,它默默地坐在一旁,用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睛靜靜地守望著她。

“宿主,你真的要走了嗎?”波斯貓的聲音有些顫抖,它顯然不願意讓女人離開。

毀容的女子沒有抬起她的臉龐,只是用微弱的聲音,輕輕地回應了一句:“嗯。”

波斯貓的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失落感,它知道,女人一旦離開這個空間,它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它曾經無數次想象過她們分別的場景,但沒想到,真正到了這一刻,它會如此的心痛。

波斯貓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道:“宿主,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已,別再讓自已受傷了,天冷多穿點,夏天也不能穿少了,你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有多壞,下雨要記得往家跑,打雷要記得發個誓,如果雷劈下來了,說不定我們還能遇到。”

毀容女人逐漸感到波斯貓的話語如同詛咒,她的動作逐漸遲緩,收拾物品的速度明顯減緩。

“放心,打雷了我戴個避雷針,這輩子都不可能相見。”

波斯貓這回確實被她的話語觸動到了內心深處,連聲音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承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宿主,你好狠的心。”

毀容女人敏銳地察覺到了波斯貓的情緒變化,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坐在床邊,拖著那隻裝滿尿素的沉重袋子。

因為袋子太大,她只能用腳將它挪到一旁,頓時,鍋碗瓢盆相互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看到波斯貓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毀容女人的語氣也不由得柔和了下來。

雖然這貓經常坑她,但好歹相處的時間久了,也算是有些感情了。

“別叫我宿主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波斯貓輕巧地躍入毀容女人的懷抱,展露出鋒利的爪子,微微勾住了她的衣裙,彷彿生怕她會離他而去,它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她的腿上撒嬌地蹭來蹭去。

“不叫宿主叫什麼?你又沒有名字,那我叫你小辣椒好不好?也算我們之間的愛稱。”

毀容女子被波斯貓輕輕蹭過,臉上略感癢意,她心生惱怒,想給它一拳。

然而,考慮到它此刻情緒低落,她生生忍住了衝動,但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愛你媽了個頭,我可沒忘記你剛開始是怎麼坑我的,男主挖坑埋我,你填土,女主擼袖子揍我,你遞磚,要不是我命大,你的宿主早換了一批又一批了。”

波斯貓有些憋屈地搖了搖尾巴,扭著圓潤的臀部,緩緩地向那位毀容的女性懷中蹭去。

“那還不是因為宿主演的惡毒女配太讓人生氣了。”

毀容的女人微微挑起眉毛,伸出手用纖細的指尖輕輕撥弄著波斯貓的尾巴,然後拍了一下貓咪的臀部。

波斯貓瞬間驚醒,它的雙眼瞪得溜圓,嘴巴張開,露出鋒利的牙齒,輕輕咬住了那位毀容女人的手指。

“流氓!”

毀容女子不動聲色地收斂了嘴角的笑意,抬手便賞了波斯貓一個響亮的耳光,將波斯貓打得一臉茫然。

波斯貓的貓眼瞬間瞪得溜圓。

“宿主,你知道一個大逼兜對一隻小貓的傷害有多大嗎?!!!”

“我不知道,我只想透過這種方法讓你不要忘記我。”

她的話語如泣如訴,字字句句都充滿了深情,波斯貓聽了深受感動,差點兒淚流滿面,然後又給了她一爪子。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孃們兒壞的很!”

最後的最後。

她還是離開了,而且帶著那兩個破尿素袋子。

貓貓也試著挽留了一下,但一個下定決心要離開的人,是沒有辦法能夠挽回的。

貓咪靜悄悄地蟄伏在系統空間的角落,注視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它的目光彷彿穿越了時空的障礙,凝視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

過了許久許久,它輕輕地吸了吸鼻子,身上的毛髮柔軟蓬鬆,彷彿一團絨球,在它的眼眶中,豆大的淚珠悄悄地閃爍。

她不是它的第一個宿主,卻是它唯一一個真正想留住的人,也唯獨她的離開的時候,貓貓最難過。

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小貓才依依不捨地收回了它的目光,它的背影落寞地向床邊走去,當它剛剛跳上床時,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哇去!!!它只顧得傷心,忘記扇前宿主了!

前宿主居然連一床被子都不給自已留!!!連自已的貓砂盆都被端走了!!!不是,宿主要它的屎留作紀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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