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邵宇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彷彿要衝破屋頂。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內心的恐懼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無法遏制地從他口中噴湧而出,化作了那聲刺耳至極的尖叫。

這聲音在清晨寧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不斷地在小屋內迴響,一遍又一遍,似乎永遠不會停歇。

每一次回聲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人的心上,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而這座原本看似平靜祥和的小屋,此刻也被這驚悚的叫聲所籠罩,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氛,彷彿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正在暗中窺視著他們。

\"嘖。\" 席若塵皺起眉頭,看著眼前緊緊抱住自已腰身的邵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懊悔之情。

女的抱他,他可能還會享受享受,因為香香軟軟的,誰不喜歡,男的抱他就有點過分了。

席若塵的手指剛動了一下,想要撥開邵宇緊緊摟住自已胳膊的雙手。

邵宇好像感覺到了他的意圖,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把身體又往席若塵身上貼緊了一些。他的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額頭上、臉上全是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往下流,眼睛也死死閉著。

席若塵忍不住皺起了眉,他實在不喜歡跟別人這麼親密接觸,更何況此刻抱著自已不放的還是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大男人。

\"鬆開!\"席若塵低聲吼道,但邵宇的身體就像被定住了一樣,依然死死摟著席若塵,好像生怕一鬆手,就會被某種可怕的東西給吞沒掉似的。

看著邵宇這副驚恐至極的樣子,席若塵原本就不多的耐性更是快要消耗殆盡,心情也越發焦躁起來。

“裝你媽呢?”

邵宇聽到那話,內心如同被重錘擊中,眼眶中淚水打轉,聲音帶著顫抖,哽咽道:“我是真的害怕。”

席若塵則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斜睨著邵宇,冷冷道:“關我什麼事?放手,否則我會毫不留情地將你剁成肉醬,用來餵養那些飢餓的鬼魂。”

門外的鬼魂們聽到這話,都不禁愣住了,心中湧起一絲酸楚和冤屈。他們暗自嘀咕道:“我們才不會吃那種令人噁心的人類呢!”

席若塵的話卻像寒冬裡刺骨的冷風一樣冷酷無情,如同一把鋒利無比、冰冷徹骨的利劍高懸在邵宇的頭上,似乎隨時都會猛然劈下。

在如此濃烈的威壓之下,邵宇的身軀猛地變得僵直起來,原本緊握的雙手也不受控制地鬆開了,他跌坐在床邊,後背緊緊貼住牆壁,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就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好不容易才撿回半條命來。

席若塵則面無表情地緊盯著邵宇那副狼狽至極的樣子,然後慢慢走向房門,伸手輕輕一推,門扉便無聲無息地敞開了。

剎那間,耀眼的光芒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迅速填滿了整間屋子。

隨著光明的注入,原本瀰漫在房間內的陰森寒冷之氣像是遇到了陽光的積雪一般,迅速消融散去。

邵宇目不轉睛地望著席若塵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對他的欽佩之情猶如洶湧澎湃的浪潮一般源源不絕地湧上心頭。

此時此刻,在他眼中,席若塵簡直如同高聳入雲的山峰一般雄偉壯觀,令人心生敬畏。

他的目光灼灼,讓席若塵感覺彷彿被一束強烈的聚光燈緊緊鎖定,渾身不自在。

席若塵微微側過頭,望向邵宇,眉頭微皺,開口詢問:“你怕鬼?”

“那可是鬼啊,是個人都害怕的好不好?除非你不是人。”

“嗯?”

邵宇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已的失言,連忙解釋道:“你是我們中的佼佼者,是眾人仰望的榜一,如同神般的存在,那些鬼物見到你,恐怕才會感到害怕才對。”

“神?”席若塵嘴角微翹,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彷彿對那個崇高的稱號不屑一顧。

“神愛世人,我可沒有那份博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玩世不恭的傲氣。

邵宇聽著席若塵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感,但不知為何,嘴巴卻不受控制般地吐出一句:“對啊,您可不是什麼神仙人物,您簡直就是一朵霸王花!”

“霸王花?”席若塵猛地轉過身來,眼神犀利得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邵宇,眼眸中還閃爍著絲絲戲謔之意。他慢慢地複述著邵宇剛才說的那句話,似乎正在細細咀嚼其中蘊含的深意,“有膽量,你就再給我重複一遍試試。”

席若塵的語氣裡充斥著滿滿的威脅意味,使得邵宇心生懼意,再也沒勇氣把那句話說出口。他惶恐不安地吞嚥了一下口水,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然後咬緊牙關,拼命想要轉移話題:“呃……那麼,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才好呢?”

席若塵見狀,只是輕描淡寫地掃了他一眼,隨後便將頭轉了回去。不過,其嘴角仍舊掛著那一貫的、帶有幾分調侃意味的笑容,並壓低聲音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去捉鬼咯。”

邵宇:???還是你勇!

……

當席若塵和邵宇肩並著肩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席若塵那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雙眼,立刻就覺察到了空氣之中正瀰漫著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氛。這種氣氛十分微妙,讓人感覺有些壓抑和緊張。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則是來自於周圍那些村民們投射過來的異樣目光。

這些目光中包含著各種複雜的情感,有好奇、驚訝、疑惑,甚至還有一些難以言喻的鄙夷與厭惡。

就在這時,一個名叫許文的男子慢慢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只見許文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最終,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徑直走到席若塵面前,開門見山地問道:“席公子,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啊?”

聽到許文如此直白的問題,席若塵的眉頭微微一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之意。隨後,他將目光定格在許文身上,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嗯?”

邵宇突然截斷話頭,搶先說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許文聽到這話,臉上的肌肉一下子僵硬了,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彷彿被人當場戳穿了什麼秘密似的。

他的眼神四處遊移,不敢與邵宇對視,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顯得十分侷促不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開口解釋:“沒……沒事,只要不是那樣就好……就好。”

他似乎想要透過重複這句話來增強自已話語的可信度,但同時又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心虛。

隨著話音落下,許文如釋重負般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好像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因為在他們所處的環境中,那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往往會遭到旁人異樣的眼光和歧視,甚至可能遭受嚴厲的懲罰……

而一旁的席若塵則微微挑起了眉毛,流露出一絲疑惑不解的神情。對於許文如此奇怪的反應,他感到十分費解,完全摸不透對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村民提著一盞鮮豔的紅燈籠從他們身邊緩緩走過。那盞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晃,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一般引人注目。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立刻吸引了席若塵的注意,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那抹紅色所吸引,緊緊跟隨著燈籠移動。

許文注意到了席若塵的變化,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

席若塵開口問道:“村長,這幾天村裡是不是有什麼活動?”

說著,席若塵的目光再次輕輕掃過門口的榕樹。

“哦,這個啊,我家姑娘明天要結婚了。”

結婚?死人結婚?

“這麼重要的日子,我們居然今天才知道。”

席若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似乎對於未能提前得知這個重要訊息而感到遺憾。

許文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揮手錶示並不在意,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席公子,昨晚你們睡的怎麼樣?”

席若塵微微挑起眉梢,淡淡地回答:“還算過得去。”聲音裡透著一絲不願多言的意味。

許文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回答感到滿意,隨即又開口問道:“席公子和古公子,你們還沒有吃飯吧?”

聽到這個問題,席若塵轉頭看向邵宇,發現他也正注視著自已,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

席若塵輕輕一笑,目光重新落回許文身上。

邵宇這人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的確,還未用過早餐。”

許文似乎如釋重負,他的面容上綻放出更加明媚的笑容。

“那正好,我家今天準備了一些喜餅,雖然簡陋了些,但也算是喜氣洋洋,席公子和古公子若不嫌棄,不妨嚐嚐?”

席若塵注視著許文,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戲謔。

許文這般熱忱,恐怕不僅僅是因為那幾張喜餅。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文聽到這句話後,臉上原本就掛著的笑容愈發耀眼璀璨起來,他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去,滿懷熱忱地帶領著席若塵與邵宇二人朝著自已家走去。

一路前行間,席若塵仔細打量著四周的村民們,只見這些人的目光之中似乎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惶恐不安以及滿心期許之情。

當三人來到許文家門口時,可以看到他家內部被佈置得充滿歡樂祥和的氛圍:房間各處都掛滿了五彩斑斕的燈籠綵帶;鮮豔亮麗的紅色燈籠更是高高懸掛於門頭之上。

剛剛落座不久,立刻就有位熱心腸的村民手捧著琳琅滿目的美食佳餚及精緻喜餅朝他們走來。顯而易見,這些都是事先悉心籌備好的。

此時此刻,席若塵稍稍側身過去,悄然無聲地握緊了邵宇的手掌心,彷彿在向對方傳遞某種隱晦不明的資訊。

起初,邵宇對於席若塵突如其來的行為感到困惑不解甚至有點莫名其妙——心裡暗自嘀咕這傢伙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然而尚未等到他張嘴發問之際,突然之間像是領悟到了些什麼似的……

兩人從“淳樸善良”的村民手中接過了那份精緻無比的喜餅。

那喜餅宛如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上面精心雕琢著繁密且細膩的花紋,每一道線條、每一個細節都凝聚著工匠們的辛勤汗水和卓越技藝。

然而,就在席若塵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眸注視之下,這些原本平凡無奇的圖案竟莫名地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詭異氛圍。

他微微上揚嘴角,勾勒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緊接著毫無遲疑地將喜餅放入口中,仔細咀嚼品味著。伴隨著咀嚼的動作,他輕聲讚歎道:“這般手藝,著實非同凡響。”

一旁的邵宇見席若塵吃得如此興致勃勃,也忍不住跟著嚐了一口喜餅。

雖然喜餅的口感的確堪稱上乘,滋味美妙絕倫,但不知為何,到了邵宇嘴裡卻猶如嚼蠟般索然無味,每一次艱難的咀嚼都像是要耗費全身力氣似的。

此時此刻,邵宇心中的緊張感愈發強烈,就像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緊緊扼住了他的喉嚨,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異常沉重壓抑,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席若塵感受到了邵宇的不安,他轉過頭來,輕輕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不好吃?”席若塵輕聲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戲謔。

邵宇急忙擺手,竭力將口中的喜餅嚥下,苦澀的滋味如同蔓延的野草在舌尖上肆虐,他儘量調整自已的聲線,使之聽起來更為平穩:“不是,很好吃。”

席若塵的眼中卻透露出一絲戲謔,他輕輕眯起雙眼,道:“既然你覺得那麼好吃,那就再來一塊?”

邵宇聞言,雙眼頓時瞪得如銅鈴般大。

???天不亡我,你來亡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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