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峰和趙狗子深夜暗探玲瓏閣,不光發現了廂房暗格裡的一應木雕工具和幾個雕刻精美的商賈私印。

還將和俏玲瓏一番爭吵過後想要從暗道離開的,玲瓏閣真正的老闆迷暈了抓來。

這老闆手上佈滿了厚厚的老繭,廂房的私印應當盡出自他手;想來他應該就是姜虎口中的接頭人了。

“捉他的時候可曾有人發現?”慕容明珠擔憂的問道。

“沒有!”趙狗子道:“他的那個姘頭今夜遣散了所有下人,就為了跟他大鬧一場,我們去的時候後院一個人都沒有。”

“這姘頭拿著一張帕子又是哭又是鬧的,吵了好一會!”

“說來也巧,本來我們都以為今夜找不到密室了,”夜峰和慕容明軒相視一笑,像是兩隻老狐狸:

“誰曾想這人爭吵完從樓上下來,怒氣衝衝的撥開馬廄地上的一層稻草,掀開地窖就要跑,正好被我倆捉到!”

“白霜姑娘配的迷藥真是好用,捂上口鼻一個呼吸的時辰都沒用上人就倒了,我倆手腳又麻利,肯定沒人看見!”夜峰也跟著興致勃勃道。

慕容明軒走上前,對著五花大綁的男子就是一拳,緊接著卸了他的下巴,伸手將他嘴裡打掉的牙齒和藏著的毒藥掏了出來。

又仔細搜身,確定這人不可能自盡了。

白霜將帕子遞給慕容明軒擦手,拿出一個白瓷玉瓶放在男子鼻子下面聞了聞,只過了不一會,男子便悠悠轉醒。

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想要咬碎口中藏毒自盡。

“別咬了,在這兒呢!”慕容明軒轉著手頭的帕子,示意他看向地上的牙齒冷著臉道。

男子試著掙脫了幾下,惡狠狠的瞪了一圈院中的人,看到了蕭梓暘的時候,才頓了一下,冷笑道:“我當是誰深夜擄了我,原來是京城裡大名鼎鼎的短命王爺!”

“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慕容明珠上去一腳,這一腳用了些內力,踹的對方吐出一口鮮血。

不知道為何,現在她就是聽不得旁人說蕭梓暘心疾的事情。

看著桌上一應俱全的木雕工具,想到之前姜虎交代過的“北蠻私印”

慕容明珠剋制著自已的情緒,眼底滿是張揚的殺氣:“你可曾刻過一塊北蠻的私印?”

男子懶懶的抬了眼皮看了一眼,不屑的扭頭過去:“這位姑娘又不是衙門的人,管我作甚。”

一副耍無賴的刁鑽模樣:“小人平日裡喜歡雕些小玩意兒,王爺,這觸犯了大夏朝哪條律法呀?”

“隨意雕刻些小玩應...”當日之事彷彿就在眼前,這些他口中的小玩應,害了自已全家!

慕容明珠閉上眼,緩緩開口:“你是給林府辦事的吧?”

“林清泉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能讓你跟著他死心塌地的鋌而走險。”

她端坐在院中石凳上,冷眼看著男子無所謂的模樣,想到祖母,想到那封信,倏的笑了:“你知不知道謀害朝廷命官是什麼罪?你知不知道...你害了誰?”

“我能害誰?”男子還是一臉的流氓樣,滾刀肉的模樣恨得慕容明軒牙根癢癢的,上前拽著他的衣領,用盡氣力揮出一拳。

白霜想要上前攔他,想了想暗自攥緊了拳頭,啐了口唾沫。

她懂他的狠,所以沒辦法攔。

慕容明珠依舊冷靜的可怕,緩步上前,“咔嚓”斷了對方一根手指。

“我問你,是不是刻了一塊北蠻的私印。”

“你!你是什麼人!濫用私刑,你們...你們要造反麼!”

“咔嚓”又是一根手指。

慕容明珠的語氣依舊冷冽:“你只有十根手指,我問你,是不是刻了一塊北蠻的私印?”

“你!”男子已經痛的大汗淋漓,但是手腳被死死的捆住,眼睜睜的看著兩根手指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紅腫在掌上。

“咔嚓。”

“我..我我我...我還沒說呢!”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慕容明珠想到那夜自已根根斷裂的骨頭,想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想到系統空間裡的祖母,想到林書遠。

將手搭在男子的第四根手指上,眼底猩紅,扭頭看著男子,“有...還是...”她手上開始用力,面目也變的猙獰

“沒有?”

“有!有有有!”十指連心不是吹得,鑽心的痛重新洗刷了男子的忠心,他實在是太痛了,這女的,簡直就不是人!

“是林大人,他讓我刻了一個北蠻的私印,同時還有一個鎮國公府的私印,說是以備不時之需。”

“但是...”他努力回想當日的事情,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不由得停頓一會。

“後來他只是取走了北蠻的那個印,說是鎮國公府的印不用了,他搞到了更真的,我當時還在想,整個京城哪裡還有比我刻印還要好的手藝。”

果然...

果然如此!

慕容明珠知道真相如此,一切都與她所想一模樣,是她...是她偷了書房裡府中私印給林書遠把玩。

是她...害了祖母...

慕容明軒此刻滿臉淚水,聲音激動哽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抽出腰間佩劍便要殺他。

被白霜一把攔住,“休要衝動!鎮國公府要的是清白!你現在殺了他又有何用?”

“是啊,清白。”蕭梓暘輕輕的將雙目無神的慕容明珠攬入懷中,輕聲安慰:“珠兒,剩下的交給我好麼?”

“我定會還你一個清白。”

慕容明珠依舊沒有淚水,只是眼中溼潤模糊,看著眼前人,嘶啞著道:“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他...就沒想過,是自已害了鎮國公府麼?那可是...鎮國之府啊...”

“若不是我祖父,北蠻...早就長驅直入...”

慕容明組越說情緒越是激動地無法剋制,極力的忍耐和剋制已經讓她渾身顫抖,說的話也都是斷續的。

蕭梓暘一個眼神掃過去,男人只覺如墜冰窖,但還是頗為不服,咬著牙強忍疼痛:

“憑什麼說是我害的?這世上人吃人,都是為了自已的生計討口飯吃,我也只是憑著手藝吃飯。”

“上面的人勾心鬥角苦的還不是我們這群老百姓?”

“什麼鎮國將軍、狗屁大人,拿了朝廷的銀子,為了我們老百姓死了,是你們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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