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無虞問完就後悔了,她連忙找補道:“我的意思是,我睡哪兒?”

傅清淮起了逗人的心思,他學著安無虞的樣子,又把問題拋回去:“我們是夫妻,你說睡哪兒?”

“契約的,三年後就離婚呢。”安無虞說。

傅清淮也沒有玩笑的心思了,他說:“隨你。”

安無虞也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不高興了,明明是他提出的契約婚姻,怎麼還不讓人說。

再說了,傅清淮不是有自已的白月光嘛,怎麼表現得好像很失落似的。

她閉了閉眼睛,反正以前也不是沒睡過,而且睡了不代表就要發生什麼,她也不相信傅清淮能對她有什麼想法,他們可是開襠褲之交呢,想到這裡她又覺得自已可以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咬著牙開口說:“走吧,睡覺。”

說完她就先去了主臥,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她直接開啟衣櫃的門,拿了一條睡褲去衛生間穿上了。

傅清淮一米八七的身高,那褲子穿在安無虞身上活脫脫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看起來滑稽極了。

她有意忽視傅清淮的目光,撇開話題說:“也不知道長那麼高幹嘛,我先睡了。”

說著她就爬上了床,拿枕頭放在中間,畫出了一條楚河漢界,傅清淮被她的行為逗笑了,他搖了搖頭,拿了衣服去衛生間。

安無虞就想不明白了,外面的人都說傅清淮冷的很,每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怎麼到她這裡就屢屢破功,果然是八字不合。

安無虞聽到水聲響起,開始擔心起來,要傅清淮真要找她履行夫妻義務她應該怎樣應對,說到這裡她就後悔,當時應該在協議裡把這些註明的,現在看來自已真是做事不過腦子。

不過,傅清淮應該不至於吧,自已可算是她半個妹妹呢,從小看著長大的,還讓她那麼多段戀情無疾而終,這人肯定就是不想她好,再不濟,傅清淮長得好看,他要真的要當這個畜生,那這畜生長得還算好看,身材也好,自已兩眼一閉就是了。

腦子裡面冒出這個想法,安無虞就立刻否決了,怎麼可能嘛,絕對不可能。

她聽著浴室的水聲越來越小,她的心跳卻越來越快,這都叫什麼事啊,她乾脆假裝睡著。

沒過一會,傅清淮從浴室出來,看到某人撅成一團,腦袋都蒙在被子裡了。

安無虞在被窩裡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想到短影片上的一段音樂,莫名的在自已腦子裡配上了音。

“他來了,他來了……”

她自已都忍不住想要笑出來。

突然被子被拉下來,她雙手拉著被子,一雙狐狸眼看著始作俑者,她說:“幹嘛,我要睡覺了。”

傅清淮挑了一下眉,說:“我知道,睡吧,別悶死自已了。”

說著就要離開,安無虞叫住他:“你不睡?”

“我去旁邊。”說著他又走近安無虞,“還是說,你希望我在這睡?”

“不希望!”安無虞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說:“你快去睡吧,已經很晚了。”

傅清淮不再逗她,走了兩步停下來說:“對了,我叫助理送來了衣服,在玄關上,你明天先將就著穿,明天我和你去搬家。”

“哦,”安無虞說:“其實你忙的話,我自已搬就可以了。”

傅清淮說:“明天週末。”

說完不等安無虞拒絕他直接出去了。

安無虞其實也沒有什麼要搬的,衣服些都是流水的,更何況萬一什麼時候她想回去住呢,她想的是把畫畫的用具些搬過來就好了。

安無虞坐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她拿手機看了看時間,竟然都快十一點了。

其實在傅清淮在歐洲的這半年,她很少在這個時間睡覺。

十二點都還沒到,睡什麼覺呢,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現在傅清淮回來了,以後自由的日子真的就一去不復返了,這傅清淮真的是,比她媽看她都看的緊。

以前沒有那一紙婚約的時候,傅清淮管著她,她還能拿他們什麼關係來反駁,現在連藉口都找不到了。

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不能這樣,這簡直就是“存天理,滅人慾”啊,為了她的自由,她的想辦法。

最直接的就是協議廢除,她愛她的自由,傅清淮等他的白月光回來,然後他們好聚好散。

她在床上翻滾了兩圈,最後乾脆拿起手機,為了避免別人發現,她註冊了一個小號,在微博上發了個帖子。

【魚不能沒有腳踏車:怎麼樣才能離婚,求解答!!】

發完這個帖子她沒等得及回覆就先昏昏欲睡了。

安無虞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她起來的時候傅清淮沒在客廳。

她頓時來勁了,沒想到這人現在還沒起,怎麼能勝任公司老總呢。

她來到臥室門口,敲了幾下門,聲音裡帶著幾分沾沾自喜:“傅清淮,你怎麼搞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好意思睡到現在?”

在她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以後,她擰開了客臥的門。

裡面床都鋪的整整齊齊的,別說看到人了,好像就沒人住過一樣。

這人去了哪裡?

她想去拿手機打電話,才想起自已把他的聯絡方式都刪了,就沒加過。

她退出臥室,一轉身撞上了一堵肉牆。

安無虞吃痛的叫了一聲,頓時眼淚汪汪的捂著鼻子,抬頭看著罪魁禍首,“幹嘛不說話。”

說話聲都帶上了哭腔,看來是真的撞疼了。

傅清淮把她捂著鼻子的手拿開,彎腰湊近,輕聲道:“撞到鼻子了,疼不疼,我看看。”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傅清淮說話的神情和動作,讓安無虞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傅清淮也對她說過一樣的話。

說來也奇怪,她雖然討厭眼前的人,但是他們一起經歷的事情好像她印象又格外的深刻。

傅清淮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態都和當年一樣,好像這中間的幾年不曾發生過什麼事,她只是睡了一覺,睜開眼他依然在身邊,還是那個事事都想著他的清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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