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房間中,五個人坐在一個圓桌旁,桌面的蠟燭是房間內唯一的光源。

“內個,請問有人可以教一下我玩這個遊戲嗎…”

腳穿釘鞋,下身穿寬鬆短褲,上身穿防護服和防彈衣,四肢上綁著大量繃帶,露出的面板滿目瘡痍,沒有頭髮,頭部還有許多傷痕,神情卻有些拘謹,顯得與這一身行頭極為不符。

另外四人的展露出不同程度的驚訝。

“你個瓜娃子沒得解過這個遊戲就跑老子跟前來耍?待會我要是死球咯下次絕對要你‘遺失’嘚!”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高挑女生,普通話中夾著幾句四川方言邊喊邊指著楠仔的眼睛。

一隻手伸了過來攔在婦女的右上肢膕窩處,“姐,不要緊,說不定他就是剛‘遺失’完才參加遊戲的呢,況且只要他不惹事,只有我們四個人也可以應付的了這局遊戲的。”身穿白襯衫西褲的男人安撫道。

“說得輕巧…”

“好了好了,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何夕,是我們小隊的老四,該你說了。”

楠仔:“哦,不好意思啊,我不記得我原來的名字了,我只記得大家叫我‘楠仔’,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遺失’是什麼意思,剛剛那個姐姐說的‘下次’是指什麼?我們可以復活嗎?還有…”

那個被何夕喊江姐的女生用普通話打斷了他的問話:“煩死了煩死了,趕緊去找蠟燭和鑰匙了,待會時間到了我們全都得死這地。”話罷便去旁邊的床底伸手探著

另外兩個沒吭聲的男生立刻去房間的角落翻找,何夕則是拉著楠仔到角落一邊翻找一邊說:“兄弟,剛剛那個說話的女生叫江玉梅,是我們這個小隊的隊長,不要聽她說話難聽,她比我們都要負責且努力。你是‘遺忘者’是嗎,那我來給你講講這是個什麼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是‘遊戲’,這句話有點難懂,但無關緊要,如果你能多活幾天那就會明白了,對了,關於‘復活’其實沒那麼簡單,這裡所有人死亡後都會在上一次死亡的遊戲場所前甦醒,但是有些人會留有前一次或者幾次死亡前的記憶,這個我不太清楚,江姐就是這樣的人,她的能力每次發動可以讓我們興奮一段時間。其他人的能力我不知道,因為我其實也是一個‘遺失者’,江姐說每次我們‘遺失’了就會來找我們,這使得我們每次都能聚在一起。好啦好啦,說的夠多啦,再不找鑰匙,我們可能就要在這裡‘遺失’了。”

楠仔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看了他的背影兩秒後才去找東西,“他們剛剛說的話有問題…算了先找東西吧…希望多弄點什麼‘遊戲幣’換吃的去。”楠仔在心裡嘀咕著。

一段時間過後,幾個人從房間內各處搜刮來的物品被放在圓桌上:7個有不同形狀的木塊、一個木質結構形狀像“鎖”的魯班鎖、四條半徑1cm高20cm的蠟燭(蠟燭上寫著的)。

鎖的中心有一個正方形缺口,大家把木塊堆在一起,都感覺這些木塊可以全塞進這個正方形裡。

“這好像是一個魯班鎖,江姐。”一個戴眼鏡的白領說道。

江姐一直盯著桌上的“鎖”,說:“嘖,我也看出來了,但看出來沒啥用啊,我也不會解這些機關啊。你們幾個有人會嗎?”說道,便把目光投向其餘四人。

(上面這個遊戲是我自創的,等我有時間把“鎖”和“七個形狀不一的木塊”的草圖發出來。下下一章繼續寫這個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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