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殿選那一天。孟靜嫻知道以甄嬛的面貌與才情,是必定入選的。只是此時的她怕是不樂意的吧,不然怎麼會些借病避寵呢?若是皇上知道,會不會對她心有芥蒂呢?(回顧第一章:“她的魂魄也越來越虛弱了,快要消散時,她卻看到了這風水養人的紫禁城裡所有人的一生。這些畫面,如走馬燈般,匆匆閃過,這些人,這些事,都是如此的黑暗。”所以孟靜嫻才知道這些事。)

如前世那般,夏冬春與安陵容起了衝突,甄嬛出來解圍,甄、安、沈三人因此結識,後一起入宮,那段時間裡頗為姐妹情深。

體元殿內,皇上、太后高坐上方,下面秀女皆亭亭玉立。

皇上目光如炬,一一掃過這些秀女,心中暗自評量,並沒有幾個如意的。太后則是一臉無奈,只希望皇上為子嗣考慮多選幾個。

突然,一位秀女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她的名字被唸了兩遍才回過神來請安。她身穿白色宮裙,身姿婀娜。皇上不禁多看了幾眼,問起名字:“甄嬛,那個嬛字?”

秀女答:“嬛嬛一嫋楚宮腰,正是臣女閨名。”

“是蔡伸的詞。”皇上笑道:“詩書倒是很通,只是不知你是否擔得起這個名字,抬起頭來。”

秀女依言抬起頭來,面容卻讓皇上、太后嚇了一跳,她竟頗似已故的純元皇后。

太后見此,自是不想讓她進宮,於是各種挑剔為難,誰知皇帝鐵了心竟為此當眾反駁太后。最終秀女甄嬛被留牌子,賜香囊。

次日,槿汐回稟說:“聽說昨兒晚上,皇后娘娘到養心殿去了一趟,與皇上定下了各小主的名位,聽說那位甄小主被封了莞常在,於九月十五日進內。等她們休整完去拜見皇后時,娘娘也就出月了,也要同去請安了。”孟靜嫻點點頭,示意槿汐下去。“如此也好。”孟靜嫻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心裡暗想,好戲不斷,不能不看呢。

想起甄嬛……孟靜嫻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這可是果郡王的畢生摯愛呢。她前世終其一生也無法得到的愛卻只屬於這個女人,她也成了這個女人的替死鬼。她死的時候,拼命生下了元澈。不知那個時候,王爺是慶幸死的不是熹貴妃與六阿哥多些,還是因她死的傷心多些呢?她又怎能不恨?

這一世她要一步一步登上高位,讓所有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久,便到了甄嬛入宮的日子,九月十五。她帶著浣碧和流朱,在宮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自已的寢宮——碎玉軒,伺候的人還是上一世那些,只是少了槿汐和小允子。其他剛進宮的人那也沒有掌事姑姑,甄嬛怎麼能例外呢?孟靜嫻早在調來槿汐之時,便也以永壽宮缺人手,讓嬤嬤挑了小允子到永壽宮當差。

碎玉軒位置偏遠,不過是華妃之手罷了,不想讓甄嬛得寵。要是變了,就不好玩了。

次日,皇后和華妃都送去了給各位新人的賞賜,孟靜嫻便也讓槿汐備了數份一樣的禮分別送去,額外交待,多在安答應那待一會。槿汐雖不明白自家娘娘為何對個答應留心,卻也照做,並在夏常在諷刺安答應時,站了出來行禮,淡淡道:“夏常在,同為新入宮的小主,位分不同卻也是姐妹,言語之間何必如此刻薄呢?您說呢?”夏常在見是淑妃宮裡的槿汐,忙住了嘴,不情不願地退下。畢竟淑妃雖不如華妃盛寵,卻也有個好家世,更有個兒子。如今養在宮中的可就只有齊妃的三阿哥和淑妃的六阿哥。

槿汐也不看她,只扶著安答應進了屋,將禮物放在桌上,溫言軟語安慰了幾句,又陪坐了一會才回了永壽宮。

孟靜嫻正在窗下臨帖,聽槿汐回稟了,微微頷首,並不言語。槿汐侍立一旁,有些遲疑道:“娘娘,那安答應……”

孟靜嫻放下筆,知道她想說什麼,輕嘆道:“人言可畏,何況是在這深宮之中。安答應既已入了宮,便是一枚棋子,無論她本性如何,都已不重要了。後宮是個大染缸,本性純白的人也會被染得五顏六色,更何況本身就有漏處可尋的呢?”

槿汐默然,心中卻是對這位新晉的答應生了幾分同情。孟靜嫻端起茶盞,輕啜一口,又問道:“夏常在如何?”槿汐遲疑了一下,才道:“奴婢見她今日在安答應那裡,言語之間頗為刻薄。”孟靜嫻冷笑一聲,道:“她啊……是自作孽,不可活。”

九月二十日卯時,各小主到景仁宮覲見。

這一日天氣清爽,陽光和煦,槿汐為孟靜嫻挑了一件玫瑰紫的宮裝,下面繫著月白裙幅,外罩一件品月緞繡玉蘭飛蝶的氅衣,頭髮只平常髮髻,插一支累絲珠釵,顯得清雅嫵媚。

因著孟靜嫻剛出月,皇后特意免了請安之禮,讓坐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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