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最近是不是又胡鬧了?”皇上問安平長公主,“駙馬的人選遲遲定不下來,你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夫君?”

“臣妹就想要宋彧那樣的。”安平長公主張口就來。

皇上都給氣笑了:“你想嫁給一個廢人?腦子怎麼想的。”

“殘廢怎麼了,有下人伺候他,又不是我的事。”安平長公主道,“我平時看看他的臉就可以了。”

“你上次看上那個誰?一個俊俏和尚?現在又是殘廢。”皇上道,“我看你是平時是吃的太飽了,整天就知道整這些么蛾子。”

安平長公主不高興的撅了撅嘴。

“朕警告你,平時怎麼亂來都行,朝堂大事不許插手。”皇上敲了敲她的腦門。

“知道了。”安平長公主口中應付著,眼神卻遊離開去,顯然是沒當一回事。

……

宋彧出來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陸笑兮守在宮門口等他。

“我打聽了,他們說你遊街完又進宮了,可是去找皇上了?”陸笑兮順手接過他的輪椅。

“什麼都瞞不過你。”宋彧笑起來,“時間倉促,沒來得及找人告訴你,讓你多等了這麼久。”

“這有什麼。”陸笑兮也跟著彎起了嘴角,“怎麼樣,皇上那邊怎麼說?看你這麼高興,應該是成了吧?”

“還沒有,皇上說他還要考慮考慮。”宋彧面不改色。

“這也是,畢竟在你前面也沒有先例。”陸笑兮若有所思的點頭,“可結果是不是過幾天就出了,畢竟到時要公佈每一位進士未來的官職。”

“是。”宋彧頷首,停了停問,“笑兮,如果我沒能順利為官,你……會怎樣?”

他轉頭看向陸笑兮,後者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些許落寞和緊張。

“那我就養你唄,養你一輩子。”陸笑兮嘿嘿一笑,“你不知道,現在洪州那邊生意做得可好了,那可都是我一個人的資產,養你不是輕輕鬆鬆?”

宋彧勾了勾嘴角,輕輕搖了搖頭。

……

幾日後,宮裡又傳出訊息,讓這一屆的進士們進宮封授官職。

這可是關乎未來幾年,甚至是一輩子的去向,每個人都很緊張期待。

他們按殿試的成績排列站在在金鑾殿裡,由吏部的官員宣佈他們的去向,唸到名字的就站出來。

“現在公佈前三甲考生去向。”

“探花何應,敕封從七品松陽縣縣丞。”

“榜眼魏明德,敕封從七品直隸州州判。”

何應與魏明德依次出列謝恩。

果真是都下派到地方了,沒有留在翰林院!

眾人目光都好奇的集中在宋彧身上,他是本屆狀元,卻身有殘疾,皇上會給他個什麼樣的官職呢?

或者說,給嗎?

吏部的官員打卡下一份任職書:“狀元宋彧……敕封正七品嘉山縣知縣!”

有了!

真的給封官,而且是下到地方,做堂堂知縣!

皇上真的為宋彧破了例!

“臣,謝主隆恩。”宋彧行禮,接過了他的任職書。

……

接下來是依次宣佈二甲和三甲的任職情況。

一個個念下來,發現真的如皇上所言,他一個京官都沒有要,這一屆的進士全部下放到地方。

“……二甲第十八名祁子平,敕封正七品翰林院修撰!”

唸到祁子平的時候,眾人一片譁然。

只有他一個人被留在了京城!

而且還真讓他做了翰林院修撰!正七品,待遇堪比狀元啊!

這要是放在往屆,可是莫大的殊榮,但放在現在,卻莫名多了幾分恥辱。

彷彿人人都自願下到地方吃苦,只有他祁子平一人貪慕京城的地位和輕鬆。

何其諷刺。

“皇上說了,殿試上祁進士答有關翰林院修撰的問題答得好,所以破格提拔。”吏部官員對底下議論紛紛的眾人解釋。

祁子平顫抖著雙手接過任職書,回來的時候面色慘白。

他很清楚,這不是皇上給他特有的嘉獎,更不是破格提拔,而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他狠狠一耳光。

這次他殿前失利,只考十八名已是不堪,沒想到後面還有狠招等著他。

而且他很清楚,如果他以後沒有大的建樹,正七品的翰林院修撰是他的起點,也會是他的終點。

……

“宋彧,站住。”

待人群散去後,祁子平故意落在後面,攔下了因為輪椅比其他人慢一些的宋彧。

宋彧恍若未聞,繼續向前。

“哦,是我說錯了,你不能‘站’,何來‘站住’一說。”祁子平譏諷出聲。

宋彧這次停了下來:“不知祁修撰有何貴幹?”

祁子平聽到他喊自已官職,知道他是在故意諷刺,剛壓制下去的怒火又衝了出來。

“你以為去一個偏僻小縣做知縣就比翰林院修撰強了?”他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得罪了多少人,想在外面過安生日子?做夢!”

他又冷笑一聲:“還是說,你不知道皇上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原來祁修撰特意把宋某喊下來是為了提點宋某。”宋彧道,“宋某當真是感激不盡。”

“你沒必要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祁子平咬牙,“你故意把會試的題目放出去,是你技高一籌,但下一次,你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宋彧微微蹙眉:“會試的題目?我並未提前得知會試的題目,如何放出?”

“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大可以開啟天窗說亮話。”祁子平道,“真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那些小伎倆?”

宋彧卻道:“不曾就是不曾,莫須有的罪名我宋彧不會承認。”

祁子平還想說什麼,卻一下子噎住。

他上輩子和宋彧鬥了那麼多年,對他的脾氣習慣也很是瞭解,雖然狡猾,但做過的事就從來沒有不認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件事真的不是宋彧做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宋彧根本不是重生過的?

那豈不是說明,他一個重生人士,又一次敗在了和上輩子同樣的宋彧手下?

一個坑裡摔兩次,真是豈有此理!

“不可能,宋彧!”祁子平道,“你等著吧,遲早有一天,我會撕開你虛偽的面具!”

親們,非常抱歉,今天有事回來晚了,還有一章晚點更新,大家明天來看吧。

鞠躬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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