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外,寬闊的道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兩個身影騎著馬,不緊不慢地前行著。

前面的是一個老頭穿著一身簡單的布衣,卻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他端坐於馬背之上,手中的韁繩輕輕揮動,腰間斜挎一柄長刀。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許文山淡然開口道:“捨不得走?要不然停著等等?看著我彆扭。”

“不行不行,不能太明顯吧。”

“......”前面的老頭頓時無語,也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輕輕扶了扶腰上的刀,衝著許文山笑了笑。想著到底還是年輕人羞羞澀澀的也正常。

不一會噔噔噔的馬蹄從背後傳來,他們二人都回頭在目光交匯的瞬間,馬背上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如仙子般映入眼簾。她的美麗如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清新而耀眼。她的衣裳潔白如雪,輕輕拂過地面,彷彿帶著一絲仙氣。

她的長髮靠頭的裡面部分如同瀑布般鋪撒在背後外面則被一柄金銀琉璃簪別成束,隨著馬的顛簸而飄動而那簪子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點綴了這副畫面。一旁的老人笑了笑,還是這小子有福啊。

許文山則翻身下了馬望著來人,她也同樣翻身下馬來至其身前說道:“要走了怎麼都不說一聲?還送個楓葉,怎麼還怕我知道?”

許文山打趣道:“哪有還不是有人捨不得小爺走,然後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有,我都差點以為你不會再穿這件了呢。”

還記得今年年關時她穿了這麼一身,被許文山直直地誇好看,叫她天天穿給他看。穿穿在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穿過這件白色長裙,不是不喜歡,而是怕沒人蹬鼻子上臉。

“哼,要天天穿看膩了那還能叫好看嗎?偶爾穿穿才算得好看。”她一邊說著一邊挽起了右手上的衣袖認真地解著手上的手鍊。

許文山聽了笑了笑答到:“要不等我回來的時候你換身更好看的要不要?比如大紅的長裙,還沒見你穿過呢!!”

程瑤臉上紅了三分沒好氣地扯過了他的左手一邊將她取下來的手鍊給許文山系上一邊道:“想得美,等你啥時候能讓我看順眼了我再穿。”。

許文山看了看認真系手鍊的程瑤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道:“沒想到,這簪子還挺好看,果然小爺的眼光一直不錯。”

程瑤將手鍊繫好後一手叉腰一手握拳在許文山面前揮了揮道:“這個手鍊是我娘留給我的,我借給你讓你擋擋災,你回來了就得還我,你就算是死外面了手鏈都得給我還回來!!不然你跑哪都沒用,我絕對追過去打死你!!!”

許文山看她越說情緒越不對,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摸著她的頭道:“我可不要,現在在我身上就是我的,我到時候回來就天天在你面前顯擺。”

程瑤在許文山懷中宛若小貓一般,嘟起了嘴道:“無賴!大無賴!等你回來我就搶走!!”

“好!!”說完後許文山上了馬招呼一旁的老人走了,走了一段路後他往前揮了揮手,留下了一個揮手的背影。

他知道她一定在看,同樣她也知道他一定知道自已沒回去,待到許文山消失在視野中後,程瑤的一旁被稱為雲爺爺的老人說道:“阿瑤,你做好決定了??”他轉頭看了看她又道:“以後他要欺負你,你跟雲爺爺講,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他知道欺負我們家阿瑤的後果!!”

程瑤淺淺一笑道:“我感覺,他不會的。”

......

另外一邊,在驛道上許文山仔細瞧著那串手鍊,他是真的越看越喜歡。那手鍊一共有12顆玉珠每一顆玉珠都晶瑩剔透,質地柔和的玉上流轉著碧綠的光,對映著人的內心。

左邊八顆玉珠,右邊同樣也有八塊,而中間有一塊方形的玉片,其質地溫潤,色澤瑩潤,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令人陶醉其中。玉石的紋理細膩,彷彿大自然的傑作,許文山撫了撫玉塊能感受到它的細膩與光滑。

而玉片是用著娟秀的字型刻著一個「瑤」字,整個手鍊用著一根紅繩串起來,底下打著一個活結可以調節手鍊的鬆緊度。

老人舉起茶杯搖了搖將杯裡的茶一飲而盡,看著那死死盯著手鍊的許文山淡然開口道:“那女娃娃身邊的老不死的和我交情不淺,他跟我說了一些事,那個手鍊你最好是好好帶回去。

你要以後不要了,別扔,你給我我帶回去還她,不然我可不幫你,我站她那邊。不過吧那手鍊的事,你回去自已問問那女娃子。”

許文山將衣袖拉下去對著老頭不滿道:“楊老頭,你到底是誰家的?胳膊肘往外拐呀!!還藏著掖著的不告訴我,忒沒勁了點。”

許文山喝了兩口茶隨後看向楊老頭道:“出了這驛道茶館我們就算是徹底出了上京了。接下來我們往哪?往北還是往西?南面那裡不好玩。”

“往北吧,馬就放在前面六十里外的驛站,我們走路去北邊到前線在繞一圈回來。你要是努力一些到時候你應該也差不多八品了。

不過這麼長的線路以你目前五品修為的腳力,來回也差不多兩年,離你及冠也差不了多少了。

所以,直接往北,一趟來回無論有沒有到八品都無所謂了。

你要知道,你的資質並不算優秀,所以在境界上不要急,穩紮穩打最好的。

到時候我們回來到驛站時再騎著馬回來。”

許文山晃了晃茶杯開口道:“的確可行,兩年回來也不知道京城的天是什麼色的。”

“無妨,國師的手段倒不至於下臺,先帝在時他權勢便已不小了。現在新帝上位,他們之間絕對不會太平。

不過有捕風在,你的訊息網不會差的。國師可是暗中扶持了不少,我想你估計也知道。”

“是啊,捕風一大半都是靠著父親起來的,但捉影可不一樣了。”

楊老頭喝完手中的茶拿起刀上了馬招呼道:“你那種養蠱式培養法你自已想想還有扶持的必要嗎?那可是最狠的培養法。走了,該走了。”

許文山搖了搖頭上了馬嘆息道:“可憐了,安安逸逸的少爺生活結束了。”隨後兩人騎著馬向六十里外的驛站進發。

“你自已說的不想遊山玩水,要出來歷練歷練,現在後悔可來不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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