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三位峰主面前,說明了來意。鴻溝道人看了看兩人,開口道:“我看你們兩人實力都已經達到了進入內門的標準,又執意要決鬥,便允下了你們兩人的要求,你們二人的決鬥就安排在明天的第一場,不論勝負,你們二人都可以進入內門,也好給大家助助興。”聲音和藹但卻令人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微微震動。天門道人看出林劍行修為高出林溢一籌,生怕林溢在決鬥中吃虧,心生護犢之意,“我最近信佛,見不得鮮血,你們明日相鬥不可太過分,點到為止。”

李劍行剛要開口拒絕,天門真人又是說道:“你叫李劍行是吧?還不錯,五脈的資質居然能修行到這種地步,真是奇蹟,看你對劍道的理解也還不錯,怎麼樣,要不要考慮進我縹緲峰?”李劍行心頭一喜,連忙點頭。儘管心裡有對天門真人先前所說之話有些不滿,但此刻也煙消雲散。不見血又如何?只要能將林溢徹徹底底的打敗,絕了穆靈對林溢的濾鏡,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再者,李劍行雖然有十足把握進入內門,可自已資質確實是稍差,也怕被峰主嫌棄,被內門師兄們排擠。此刻天門真人開口,無疑是一枚定心劑,不僅斷了李劍行對日後修行的擔憂,也暗中表明了一些相護之心。

林溢雖然和李劍行沒有什麼仇怨,甚至時至今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李劍行偏偏要來刁難自已,覺得莫名其妙。只是因為自已天資高,李劍行嫉妒自已?還是自已英俊瀟灑不小心搶了李劍行的女人?林溢哪裡知道自已這胡亂的猜測竟然歪打正著,一語中的。但是想著上次李劍行的咄咄逼人,心中還是不爽,當即開口道:“既然是決鬥,就應該加些賭注。”

天門真人略帶好奇的問道:“賭,你小子想賭什麼?”

林溢卻是一臉壞笑,開口說道:“天門峰主說過日後要將李劍行收入門下,可我早早便有了縹緲峰內門弟子的令牌,你說那李劍行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師兄呢?”

李劍行暴怒,當即反駁道:“我比你先入天道宗兩年,怎麼說也應該我是師兄。”

天門道人呵呵一笑,明白了林溢心中的想法,

“好啊好,既然以後都是我的弟子,那就好好鬥上一斗,你們二人明日誰勝了誰便是師兄,輸了的那個日後見到師兄可是要磕頭行禮,端茶送水的,我縹緲峰向來尊師重道,誰要是不守規矩可不要怪為師不客氣。”隨即帶著恐嚇的語氣戲謔的對兩人說道。

李劍行聽到這話,心頭那叫一個高興,心想這可好啊,以後林溢只要和穆靈在一起自已便跑過去。不用廢一言一語,一招一式便能讓林溢磕頭行禮,這不比靠著武力狠狠教訓林溢一頓更加舒暢,而且這師兄一當便是一輩子,這樣以來林溢這傢伙不得永遠被自已壓上一頭。想到心裡大笑不停,連忙答應了下來。林溢看著李劍行開心的模樣捏了捏拳頭,心中暗道:

“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將賭鬥之事定下來以後,三位峰主便破空而去。

林溢和王欣悅柔情蜜意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我想去集市上吃東西的,家裡的糕點都吃膩了。”王欣悅開口道。

“好啊,我們來了天道宗這麼久還沒有好好的去吃過一次東西呢。”林溢點點頭。

“我聽江宛清姐姐說外門有一座飄香樓,那裡的東西最好吃,我們去那兒吧。”王欣悅挽著林溢的胳膊便照著江宛清給她講過的地點趕去。約摸走了半個時辰,兩人突然看見一座七八層高的紅樓矗立在山腰之處。雕欄玉砌,銀磚玉瓦,好不奢侈。此刻已經是傍晚,紅樓處卻是燈火通明,映得這一方天地哪裡還有夜晚的感覺?林溢看著眼前的紅樓,又摸了摸自已乾癟的口袋,生出一些窘迫。

王欣悅瞧林溢的小動作,哈哈一笑,開口道:“沒事小白臉,錢我多得是,姐姐包養你。”便拉著林溢進入飄香樓中。她自小錦衣玉食,什麼高階場所沒有去過?此刻也是毫不怯場,定了間包房,接過小二手中的選單隨意瞧了一眼,便是脫口說出幾個林溢聽都沒有聽過的菜名。小二一聽便知道遇到了行家,當下更加殷勤,贈上了幾道小菜,又拿來了一瓶好酒。兩人便在這紅樓中大快朵頤了起來。俗話說溫飽思淫慾,酒足飯飽後林溢看著眼前略帶醉意的王欣悅色心大起,一道靈氣打出便將房門嵌入框中,一般人根本沒法開啟。把王欣悅狠狠摁在桌上,開始抽絲剝繭起來,只為她留下了一抹薄紗。並不是林溢心生憐意,反而是為了滿足他奇怪的癖好。少女本就美麗無比的面容,此刻湧上無邊的嫵媚,故作風騷的將雙腿張開,嘴中同時發出靡靡之聲。

燭光搖曳中,兩人翻雲覆雨,只留店小二在外看著嵌入門框的大門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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