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葫蘆那怒氣衝衝的眼神,徐曉雪自然不好意思,雖然不知道他那天怎麼了,但他全城裸奔的事還是知道的。
徐曉雪俏臉一紅,只能說道。
“王葫蘆,你的手機落我家了,我來給你送手機。”
手機落別人家了,完了之後就裸奔?
王藤花用玩味的眼神看了看徐曉雪還有他哥的表情,腦補出各種情節。
隨後嘆了口氣一隻手伸到鐵門裡拍了拍王葫蘆的肩膀。
“怎麼說呢,哥,傻人有傻福吧,你們聊,我先走了。”
隨後背上書包蹦蹦跳跳的離開。
還扔下了一句話。
“要對人家負責啊。”
徐曉雪聽後知道被誤會,想要解釋,但王葫蘆卻氣憤的開口。
“徐曉雪,我幫你的事情完成了,但是咱們交易取消,我暫時不想出去了。”隨後指了指他妹妹離開的位置。
“王藤花,我妹妹,天府第三XXXX學校,幫我照顧她就行了。”
徐曉雪聽後呼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剛找過院長,但院長一聽是王葫蘆,死活不答應,萬一出去在捅個什麼簍子,他這輩子可算是玩完了。
“還有,給我帶個芭比娃娃過來,要紅頭髮的。”
說完搶過徐曉雪手裡的手機,繼續獨自發呆起來。
芭比娃娃?紅頭髮?
徐曉雪愣了一下想了想,見王葫蘆不願理她,噘了噘嘴,離開了。
而在醫院門口,兩個戴著鴨舌帽,一身黑色運動裝的兩人,一男一女,看著出門上車的徐曉雪。
“來這個地方幹什麼,難道有火雲邪神?”高個子男人問了句。
“可能比火雲邪神更厲害啊。”低個子女生說道。
“哦?”
“徐家千金在出事前一天被一人所救,第二天就來到這精神病院,當晚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一個3境的人悄無聲息的被殺掉,還沒有一點傷痕。”女子說道。
“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男子問。
“當天救徐曉雪的人,當場被抓住,送到了這裡。”
“你是說,那個能悄無聲息殺掉3境的人就住在這裡?”
“還能在哪?”
女子掀起帽簷,露出一雙大眼睛深深地看了眼醫院。
“政府的人估計現在還在分析線索找人,這些人真的很難變通,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做著同一件事情卻分道揚鑣的原因。”
“不過,他們早晚會注意到,我們要快。”
說完兩人肩並肩朝醫院走去。
王葫蘆這邊。
(喂,你是打算和我絕交麼?)
(這兩天我已經叫你八百遍了,這事情又不怪我。)
(當時你不跑,你可能會被活活燒死。)
王葫蘆聽著他的抱怨一臉不服的盤坐在床上。
就在自已和自已僵持的時候,門口傳來聲音。
“王葫蘆,有人探望。”
又有人?是誰,應該沒有人會來特地探望了吧,王葫蘆疑惑。
不一會,只見一男一女穿著黑色運動衣的兩人出現在門口。
“醫生,我們能不能進去啊?”女子對醫護人員說道。
“不行,王葫蘆可是非常危險的,有暴力傾向,還有色情傾向。”帶他們來的醫護人員說道。
“沒關係的,我朋友,你看肌肉可結實了,一巴掌能捏死十個他。”女子掐了掐男子的肌肉說道。
“不行,肯定不行。”醫護人員還是說道。
見這個醫護人員是女的,女子狡黠一笑,卸掉男子的帽子,露出他那吳彥祖般的面龐。
“我這個朋友還沒有女朋友,要不要加個微信啊。”
女醫護人員看後,面龐一紅,心跳加速。
“我們就進去十分鐘,求求你嘛。”女子撒嬌道。
那醫護人員居然抵不住,加了微信,悄悄地開啟門。
“十分鐘,就十分鐘。”臨走時還給那男子拋了個媚眼。
王葫蘆看著這一切,只感嘆這女娃娃機靈無比。
(這兩人,不是普通人)心中的聲音懶洋洋道。
王葫蘆還是一臉不屑。
看著進來的兩人,一陣好奇。
“你們是?”
“王葫蘆對吧,我們就是來找你的。”女子邊說邊卸下自已的帽子,露出長長的秀髮,還有那令人看一眼就難以忘卻的面龐。
即使是徐曉雪都難以在美貌上和她對抗。
這時王葫蘆第一反應。
(冷靜點,別精蟲上腦,是敵是友都還不知道。)
王葫蘆立馬拍了拍臉龐,冷靜下來。
那男子見狀略微驚訝。
“不錯啊,不愧是能悄無聲息殺死3境的人。”女子也是驚訝的說“我的迷魂術2境以下的人都難以抵抗。”
“你們到底是誰?找我什麼事情,還有你們說的什麼境,和我有關係麼?”
王葫蘆嚴肅的問道。
“目的,身份,事件,聯絡,能這麼詢問的人應該不是神經病吧。”女子笑道。
“只是得知有你這麼個人,想拉攏拉攏。”
王葫蘆疑惑“拉攏?你們是什麼組織的?”
“哈哈哈,這都能想到,你相當睿智麼。”女子大笑道。
“你那天晚上殺掉的人,是一個叫夢牙的組織,屬於邪盟之一,早晚有一天,他會查到你,到那時候你,還有你妹妹,甚至是剛才那個徐家千金,都會陷入危險之中。”
女子正色道。
“我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你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王葫蘆聽後一咬牙,他也沒想過會這樣,剛想向內心抱怨,女子繼續開口。
“不要埋怨到徐家千金身上,但凡有一點特殊力量的人都會被盯上,這世界表面上看起來很美好,但是私底下的鬥爭每時每刻都在進行。”
聽後,王葫蘆沉思一下問。
“你們的目的?”
女子聽後,又戴上帽子。
“如果你想保護他們的安全,待在這裡並不是辦法,想知道方法的話聯絡我。”
隨後扔下一張名牌呢,上面只有一個電話。
“再會了。”女子笑了笑,就和旁邊的人離開。
看著兩人離去,王葫蘆回想起剛才的話。
危險?被盯上?這是離他多麼遙遠的詞彙。
看了看手中的名片,上面寫著。
兔,18XXXXXXXXX。
什麼玩意,王葫蘆想了下,隨後躺在床身沉思起來。
(那女人說的對)
“切”
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