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快就到了這種時刻了。終於可以暫時解下一個擔子了,是的沒錯,今天就是恩奇都徹底死亡,由“吉爾伽美什”將“恩奇都”的屍身帶入冥界的日子。

嗯,因為視角有點奇奇怪怪,所以並不能像前些天那樣在雨中大哭一場什麼的,所以我只是沉重的面無表情的抱著殼子步入冥界,然後拜託艾蕾放在那裡,就趕緊走了。是的沒錯,落荒而逃。

因為她早就知道我們的本質,所以已經從一開始面無表情假裝嚴肅的模樣,變為了捂著肚子抽搐,然後在我加快腳步的時候大笑不止。

“哈哈,不論怎麼看,都好好笑啊!送別自已什麼的,還有我那個不太聰明的半身,居然真的為此愧疚的要死,還特地悄悄的過來過來求我,說讓我免去恩奇都的死亡!哈哈哈哈哈!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們的本質,說不定我就真的心軟了。哦,我好像也沒有那個能力免除眾神的詛咒呢哈哈哈哈哈。”

說實話,我也快憋不住了,我也想笑。我怕笑的太大聲,被上面那群傻逼神發現,認為把我給逼傻了,所以我只能默默的加快腳步,並且喚出天之鎖給後面的還在笑的冥府的女主人一鞭子,提醒一下,不要讓她笑的太猖狂。

她應該發現了吧,關於恩奇都殼子上附著的靈魂並未被我取回。這樣的話,按照正常的流程,我們應該還能再聊會兒天什麼的。畢竟她算是唯一能夠發現關於“我”的真實了。哈哈,鑽個空子當然是沒問題啦,反正只要沒有被記錄史詩外的一切只要不被眾神發覺。

恩奇都的靈魂飄了上來:“好啦,艾蕾別笑了,吉爾已經恨不得當做從來沒有認識我們的樣子了,這樣雖然挺有趣的,但我按照本來流程就要回到本體啦,放心吧,預留下來的時間足夠陪陪你啦。”

“哼,我才沒有要你們陪我呢。”哈,如果不是這副軀體分崩離析的掉土渣子,說不定他壓根就不會飄出來。啊,想想如果他要是真的在這副軀體裡與我對話的話,還真是有點恐怖又有點搞笑呢。

“沒錯哦,是我自願留下來陪你說會話的。有個好訊息哦,目前,因為此身所持有的情感太過複雜,本體推遲了對我的回收。嗯,應該是十年後才能迴歸本體啦。”才怪,如果想回收的話,其實隨時可以情感這種東西刷掉就可以了,但是這樣就太無趣了,不如帶著艾蕾一起,順便還可以觀測一下有關十年後的特異點。三女神結盟什麼的,果然還是應該放在眼皮子底下。

艾蕾兩眼放光:“誒,真的嗎?”又迅速改口“咳咳哼,啊,這樣啊。那我就允許你在我的領地裡待到你能夠清理掉多餘的情感的時候。作為交換,你可要為我帶來更多樂趣!”哈哈,雖然是相同的靈魂,可以說是同一個人,但是果然如果是恩奇都就會分外溫柔,不像那個金閃閃好討厭!

恩奇都笑了起來:“總感覺艾蕾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雖然在不同殼子上性格表現的不同,但也不要忘了我們本質還是同一個人啊!”真好猜啊,不愧是白給女神。不過無所謂,正好在冥界的這十年裡,不出意外不會有任何神明來打擾,藉此機會好好的放鬆一下吧。

“哦,對了,艾蕾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看過花嗎?哎呀,憑他那慢慢的恨不得慢點回到大眾視角的腳步,現在喊一下應該還來得及走走走,快去,差點忘了!喂,吉爾!等一下!”冥界難得下來一趟,在我和艾蕾聊天的時候,被我們下意識忽略的我的本體正在四處閒逛,肯定要好好的看看周圍究竟是個什麼樣,現在大概還沒有離開。

吉爾伽美什在遠處轉過頭,看著正在呼喚他的恩奇都說道:“哦,本王還以為你們已經把我忘記了呢,恩 奇 都。”那猩紅的眸子中傳來難以辯駁的情緒,明明知道都是同一個人,但果然還是好生氣啊,總有一種半身被奪走了的奇怪感覺。

恩奇都撓了撓頭向吉爾伽美什飛奔過來,抱住了吉爾伽美什,道:“哈哈,吉爾一定早就知道了我肯定會聊忘了時間,但是吉爾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你壓根就沒有走太遠啊。而且我想吉爾不會在意這一點的,畢竟我們是最親密的存在!各種意義上都是!”畢竟“我”深愛著“我”啊。

遇上如此倒黴的事(倒黴的過來一次性分飾兩角),我不深愛著自已,總不能去愛伊什塔爾和艾列什基迦勒吧?呵,前者看到就想看看手頭有什麼可以砸到她臉上的東西,後者則完全沒有任何戀愛的想法,只是偶爾用恩奇都的身體過來散個心,她知道我來了,但我們都未相互打招呼。只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倒黴蛋。一個困守荒蕪的冥界,另一個困於此世餘生也要一直扮演一個原本於本我並不相干的人,最好的結局也只是真正的成為了所謂的天之楔與天之鎖。

“哼,這一次本王就不和你計較了。艾列什基迦什,愣在那做甚?還不快過來。這可是本王的摯友強拉著本王一同去學習那什麼一點用也沒有的魔術。哈哈,雖然最後只有本王學會了。”

恩奇都總是想一出又一出,某天突然就想看看滿地鮮花隨時綻放的那種魔術,但是學習魔術太煩躁了,於是乾脆拉上吉爾伽美什一起學習。但似乎因為自已的神造泥偶之軀無法學習既定命運線以外的魔術,但吉爾伽美什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巔峰時期是弓兵,可他還有另外的準冠位caster。雖然吧這個冠位水分挺大的,大部分都是靠王之財寶裡的魔杖和神權印章撐起來的。不過以他自身的天賦,想要學一個簡簡單單的讓鮮花在無生命的土地上綻放一日(主要是全知全能之星連線到了某位在盡頭之塔宅著的準冠位caster然後由他親自教學,那還不是so easy至於他的意願?呵,不重要。),還是很簡單的。這天賦如果讓現代的魔術師看到了估計恨不得上吊吧。但他還是浪費了畢竟也不是很需要去專門學,是近戰不爽嗎?還是遠端投射不香?

“好哦,吉爾。艾蕾快來!”恩奇都在吉爾伽美什的旁邊向艾蕾伸手。

艾蕾有些彆扭的走了過來,叉著腰:“喂,你們在搞什麼啊?可不能在我的冥界裡瞎搞!上次來測試個什麼奇怪的兵器,結果差點把我的冥界都給炸通了!”上次恩奇都很好奇,如果用本身的力量去提煉泥土裡的化學物質,然後再等比例製作核彈氫彈什麼的會發生什麼看看能不能真的造出來或者威力怎麼樣。只能說好像成功了,又好像沒有成功,他和定時炸彈唯一的區別是定時炸彈,知道什麼時候炸,至於他自已造出來的奇怪東西就完全不知道了,威力也很難以言喻反正差點把人界和冥界炸通。奇怪,明明氫彈和核彈的威力應該不至於那麼大,大概是神代什麼玩意兒都大吧。

“好啦,上次的事真的很對不起嘛,不過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有那麼大的動靜了,我保證!”恩奇都看艾蕾過來左手牽著吉爾伽美什右手牽著艾蕾,“仔細看好哦,這就是花!上一次我過來的時候用泥土捏的花!但這一次我們帶你來看花海!”恩奇都的話音剛落下,吉爾伽美什沒有牽著恩奇都的右手向前方伸出,手掌立刻浮現出了稍顯複雜的魔術陣,就像奇蹟一樣,千百年來從未有過任何生命來此的冥界生出了萬千的花朵,使得這一片小小的平地成為了熒光的花海。

“其實我們沒有找到可以讓生命綻放於冥界的魔術。”恩奇都看著在冥界肆意生長的熒光花朵輕聲說道。“但王無所不能!聯絡了某個龜縮在盡頭之塔的魔術師,讓他強行上供這種同時擁有觸覺和嗅覺,除了並非是真的,本質上是幻術的魔術。”吉爾伽美什高聲道。

“怎麼樣?你喜歡嗎?艾蕾?作為在之前幾年裡,你允許我來這裡散一下心釋放壓力的禮物。”恩奇都並不確定這位已經有著很長曆史的冥界的女主人,究竟是否喜歡這份禮物?

艾蕾蹲下身,從花海中摘取一朵純白的花在鼻尖輕聞。真實的觸覺,真實的香氣,除了它們只能綻放一天,和真實的花朵沒有任何區別的虛幻的花。

“嗯,我很喜歡哦。”她不再故作別扭,並未口是心非的表示,只是輕輕的笑著。

“好了,本王已經耽誤的夠久了。還要回人界去糊弄那些眼盲心瞎的神明,再去耗費一段很長的時間,找那什麼不知道是否是真的長生不死的草藥。恩奇都就暫時放在這兒了,等我回來的時候記得把他放出來演一場戲,讓這一段徹底結束。然後十年之後他就會回到本體了,在這之前你們想幹什麼都無所謂。”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快走吧!我跟你說,艾蕾,上次我在烏魯克南邊的森林裡發現了一個好有趣的小動物,長得非常可愛,感覺就像不屬於這個世界一樣的,但是他飛快的跑了耶”“哎,真的嗎?長什麼樣啊?”“嗯,拖著兩個長長的耳朵,紅色的眼睛,我記得好像耳朵上還有兩個漂浮的金環。”

吉爾伽美什的額頭出現了幾個十字架“喂夠了,本王還沒走呢!”他走到恩奇都的旁邊給他的頭邦的一聲來了一下。“嗚,好痛!好啦,知道啦接下來的話題就是閨蜜之間該聊的話題啦!反正吉爾等你去找完那什麼草之後還要再見一次面再說了,明明我們想要通話聊天隨時都可以直接腦電波傳達了,非要面對面說嘛。”恩奇都捂著被打的頭頂一臉無奈。

“啊,總感覺被什麼餵飽了,真是奇奇怪怪。”艾蕾一臉難以言明的表情。

“好啦,這一次是真的再見嘍,吉爾。路上小心,一路順風哦。”恩奇都向吉爾加美什揮了揮手。“哼,反正你這隻金皮卡路上也沒什麼可以怕的,也就不需要本女神什麼加護了。但,謝謝你們為我準備的禮物。不過別的就別想了,我也就只能口頭上的說一句再見,哼!”艾蕾雙手叉腰傲嬌道。

“呵,恩奇都,等十年之後我們再來算總賬。走了。”他向前走著,背朝他們揮了揮手,離開了那被短暫的花朵充盈的冥界,走到眾神與人的視角下,上演一場暫時無人應答的獨角戲。

這個是試閱番外,算是咕嚕一下就想出來的,看與不看都無所謂,影響不到正文,以及到現在都沒有人,我真的有點懷疑我是不是不太適合寫小說了,果然還是太過莽撞了

但是就這麼放棄,有點不甘心,為了這篇文,我查閱了太多本現在我不該接觸的資料,就這麼放棄的話,總有一種前面通篇努力都白費了,所以我得去把名字改一下了,以及最古摯友組真的沒有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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