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熊漆和小柯還是跟上阮白潔他們,幾人沿著管道來到一個充滿生活痕跡的地方。

凌久時觀察一番,說道:“這好像是鬧狼災,村民避難的地方。”

栗子和阮白潔兩人同時注意到炕上的被子,他們一起來到那被子面前。

阮白潔彎下腰嗅了嗅,說道:“這被子怎麼那麼眼熟?”

栗子:“這是老闆娘那天抱著的被子。”

凌久時此時也走了過來,說道:“我也記得,栗子那天還問我雪天可以曬被子嗎?”

栗子聽到阮白潔在笑,她立即瞪了阮白潔一眼,生氣道:“你笑什麼笑!”

“你們看看這幅畫。”

熊漆的話打斷了他們的聊天,栗子看向牆上的畫,那幅畫裡有三個人,而中間的那個小人兒在坐鞦韆。

阮白潔:“這畫得跟小學生似的。”栗子贊同的點頭。

熊漆:“哪有小孩敢在這兒畫畫啊!”

小柯:“不會是那東西畫的吧!”

凌久時突然開口:“畫這個的人,一定很孤獨。”他此時的表情充滿了落寞。

栗子擔憂的看向凌久時:“凌久時……”

小柯:“快走吧,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幾人繼續旁邊的管道走,最終他們來到了神廟面前。

熊漆:“這過了四次門,頭一次碰到門神將鑰匙捲走的情況,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柯:“我們到現在都還沒知道禁忌條件是什麼呢!”

栗子:“這次的禁忌條件是和數字有關嗎?”

小柯:“你有什麼想法?”

“沒有,但可以回想一下。”栗子思考了一會兒,“第一次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情況,第二次是三個人扛一棵樹,第三次是單獨入廟,第四次是程文和王瀟依一起靠近那口井。”

凌久時呢喃道:“一人不入廟,二人不觀井,三人不抱樹……獨自莫憑欄,所以第一個人是因為獨自莫憑欄嗎?。”

栗子:“這不會就是你們所說的俗語吧?”

阮白潔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人。”

熊漆情緒激動的說道:“這麼說你早知道這扇門的線索了,我那天問你,你還不承認,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多少人嗎?”

栗子:“跟他有什麼關係?你們倒不如怪自已為什麼不認真回想這禁忌條件的規律。”

阮白潔嘲諷道:“前兩天我說的話你們信嗎,現在你們質問我不過是因為你們受到了威脅,王瀟依有難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慷慨激昂啊!”

小柯剛想開口,熊漆大聲制止:“別說了,我去把怪物引出來。”

凌久時下意識的不同意,而阮白潔卻同意了熊漆提的方案。

“把女鬼引出來才有機會搶回鑰匙。”栗子突然想起救阮白潔的那天,“或許女鬼怕火呢,那天凌久時不就是用火逼退女鬼的嗎?”

凌久時一下子就被點醒,他激動的說道:“對,熊漆將女鬼引出來,然後我們可以利用火攻擊女鬼,這樣熊漆至少還有存活的可能。”

……

晚上,熊漆從神廟裡跑出來後,所有人都拿著火把嚴陣以待,沒過多久女鬼就伸出她的長髮想要攻擊,沒想到所有人都拿著火把抵擋,她只好收回自已的頭髮,安靜了一陣,女鬼突然從神廟裡爬了出來,女鬼在看到火把後害怕的往後退了一下。

熊漆見這女鬼確實害怕,說道:“上!”

五人拿著火把一起上前,女鬼迅速爬到一邊用頭髮先把熊漆和小柯給撂倒甩到牆上。

栗子三人見狀想要用火把逼退女鬼,而女鬼立即纏住他們的火把丟到一旁,女鬼見沒有威脅後立馬伸出頭髮纏住了阮白潔和凌久時。

而栗子的速度很快,所以沒有被追上,她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火把,她立即跑過去然後一個滑鏟撿起了火把。

女鬼收回纏在阮白潔和凌久時的頭髮,想要去攻擊栗子。

凌久時突然開口:“我看過你的畫,你也是個孤獨的人吧!”

女鬼似乎理解了凌久時的話,她呆愣了一會,隨後快速的爬回神廟裡。

阮白潔見女鬼離開後,說道:“先回去吧。”

五人經過這次大戰後確實都疲憊不堪,他們回到旅館想要休息,卻怕那女鬼會再次找上熊漆,他們只好圍在火堆旁休息。

凌久時:“你傷怎麼樣了?”

“什麼傷啊?”阮白潔突然想起來,他立即撫上肩膀,“啊,對,好像撕裂了。”

凌久時直接扒開阮白潔的外套,阮白潔沒反應過來。

凌久時:“傷呢?”

阮白潔驚奇的說道:“哇!好這麼快呀!”

栗子:“阮白潔,撒謊是不對的。”

阮白潔:“又不是所有的撒謊都是不對的,我這……屬於善意的謊言,凌久時不就是因為我這個傷才留了條小命嘛!”

凌久時:“你為什麼保護我?不止這次,還有以前很多很多次。”

“我不是說過嗎?看你是個人才,想招你進我們黑曜石,總之你考慮一下吧 。”阮白潔又看向栗子,“還有栗子,不考慮進我們黑曜石嗎?”

栗子:“我不用考慮,凌久時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阮白潔:“凌久時對你這麼重要嗎?”

栗子:“嗯,很重要!”

凌久時見阮白潔情緒似乎有點不對,他對著栗子擠眉弄眼的。

“凌久時你幹什麼?”栗子順著凌久時的目光看去,隨後她湊到阮白潔面前,“阮白潔,你不開心啊?”

凌久時:“……”

栗子見阮白潔不說話就上手抱住阮白潔,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親暱的蹭了蹭。

阮白潔愣怔一瞬,他的呼吸間全是栗子身上的清香,嘴角忍不住翹起淺淺的弧度,耳邊似是染上了緋色。

誰料,栗子下一秒就說出讓阮白潔開心不起來的話:“以前凌久時不開心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做的,然後他就開心一點了,你現在怎麼樣,開心點了嗎?”

凌久時無語的把阮白潔身上的栗子扒下來,說道:“都早點睡吧,都早點睡吧!”

栗子:“哦。”

好在大家都平安的度過了這一晚,小柯突然說道:“你們不覺得老闆娘有問題嗎?”

栗子:“覺得啊。”

小柯繼續說話:“其實第一個人死的那個晚上,我聽到了哭聲,然後我就去到天台檢視,就看到有個人對老闆娘動手動腳,隨後老闆娘推了他一下就離開了,我再上去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死了。”

栗子:“老闆娘就是故意引誘其他人觸犯禁忌條件,那三人的抱樹,張子雙的入廟以及王瀟依和程文的觀井。”

凌久時緊皺眉頭,問道:“老闆娘圖什麼?”

阮白潔:“老闆娘似乎特別照顧那個女鬼。”

凌久時想起那天和老闆娘的交談,說道:“如果說女鬼是老闆娘的女兒,那這一切不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小柯:“你這樣說倒是很符合邏輯,但是需要證據。”

阮白潔:“我看到過。”說罷他站起身走向二樓。

栗子看著阮白潔匆忙離開的背影,問道:“他去幹什麼?”

凌久時也不清楚,他無奈的聳聳肩。

就見阮白潔又很快的回來,並且他的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栗子看到照片裡的內容,詫異道:“這不是那天那幅畫嗎?”

阮白潔:“對,我們現在再回去確認一下。”

五人再次來到管道里,阮白潔拿著照片和牆上的畫比較一番。

阮白潔:“這畫風雖然有點模糊,但從背景和構圖來看,牆上的畫就是照片裡的人。”

熊漆:“弄了半天這倆是兩口子。”

小柯:“這完全沒有夫妻相啊!老闆娘和族長的女兒怎麼會是女怪呢!”

“等我們找到原因,或許就真的能和女怪談判了。”凌久時頓了一下,“或許和狼災有關。”

熊漆:“那我們去找老闆娘和族長了解一下情況不就好了?”

栗子:“他們不會說的,畢竟沒有誰能夠接受自已的女兒變成女怪,不過,那個大叔應該知道。”

他們把照片放回原位後就去尋找那天的大叔瞭解情況。

大叔也只好交代一切,他神情凝重的說道:“也不知道咋回事,之前的晚上星星零零的來幾隻狼,哪曉得那晚上,就來了一群,我不是族長,但我知道那個時候是最難抉擇的,是選擇一個人——他的女兒,還是選擇沒有血親關係的全族人。”

栗子:“所以族長選擇了全族人?”

大叔:“族長想要追上去,但是被我們給拽了回來,從那以後啊,這個狼就再也沒來過了,不過全村人都說是小九一人救了全族人的性命,這個也值。”

凌久時生氣的懟道:“當然值啦,死的又不是你,犧牲一個人換取其他人,你們有問過那個人的感受嗎?”

阮白潔:“可是小九也吃了那麼多人,這世上哪來這麼多的公平。”

熊漆:“那族長和老闆娘現在的關係咋樣?”

大叔:“還能咋樣,小九現在的樣子,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老闆娘再也不願意見到族長,族長也經常跟我們說,等他安排好一切就自殺,去陪著小九。”

栗子:“所以族長要棺材是做這事兒?”

熊漆:“你們怎麼不攔著點族長?”

大叔:“小九的死我已經很愧疚了,何必讓族長也生不如死地活著呢!”說罷便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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